我和麦克两人正准备翻越着邻居隔壁房子的围栏,因为我们这里的前院都和其他人的前院连在一起,围栏和围栏之间还有一点空隙,除了我和邻居的围栏两边是植物以外,其他的都是普通的木围栏,所以在翻越围栏的过程有点艰难,我们还要避免发出很大的声音引起那些感染者的注意。
感染者是我对那些吃人怪物的称呼,具体原因就不多说了(直到后来我才把他们叫为丧尸,一种全身腐烂的行尸走肉)。
我在帮Mike翻越围栏时也没有回过头去看那些感染者的情况,结果当Mike翻越过去后准备拉我翻越时。
“托尼!小心后面!”麦克大声说到,并同时从腰后拔出一把匕首,向我身后丢去。
我在听到他说小心后就已经朝围栏的右边倒去,当我爬起来,我看见了心脏处插了把匕首的感染者,脸上全是脑浆和血液,后面还跟着两个奔跑过来的感染者。
“噢!真该死!是刚才那三个!”我赶忙从地上爬起,躲避着刚来的两个感染者的攻击。
麦克本能的掏出手枪,但是他怕把其他感染者引来,就直接单人翻越围栏,还把在原地没动刚被他匕首飞中心脏的感染者一脚踢开,顺带还拔出了匕首。
我拿出我的军用铁锹,向感染者挥舞着,他们根本没有痛觉,所以打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作用,我看见那个刚才那个在啃咬人肚子的感染者脸上和嘴上全是血肉组织,正嘴巴张大,向我冲来,我直接用军用铁铲自上而下往他头上砍去。
军用铁铲刀刃的那一边跟切豆腐似的砍进了感染者的脑袋,在感染者的鼻子处停住,感染者的脑袋上半部分直接裂开,脑浆和血液混合着从裂口出流出。
我愣了一下,还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感染者,那个感染者都快要扑上去咬我脖子了,这时麦克突然来到我身边,又是一脚踹开感染者,并直接一刀捅入了被他踹倒在地上感染者的眼窝里。
我回头看见那个心脏处插了匕首的感染者正从地上晃晃悠悠的起来,我也是踢开被我一军用铁铲砍进脑袋的感染者,拔出我的铁铲,平滑地向刚起来的感染者脖子砍去。
“嚓!”感染者的脑袋离开了他的身体,掉落在了地上。
“麦克,你发现没,这些感染者的头部居然比常人脆弱,头骨和颈骨貌似都软化了!”我回想起刚才我用军用铁铲跟切豆腐似的砍入感染者脑袋的情景,就觉得非常奇怪,常人的头骨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被被切开。
“嗯,是的,这些感染者的头部应该是被某种病毒给侵蚀了,颈骨的侵蚀比较小,但还是容易被刀刃切开。”那个被我脑袋砍成两半,倒在地上的感染者灰白色脑浆和血液混合的液体一直向外扩散,Mike正踩着那些液体用匕首从感染者脑袋里挑出一团灰白色的应该是脑子的东西仔细看着。
“你能不能,不要去碰这种东西!感觉非常恶心!”我皱了皱眉头,说到。
“这些感染者的脑子也被病毒破坏了,貌似病毒会从身体其他地方跟着血液循环流动,通向大脑,并占据大脑,操控感染者的身体。”
“如果血液流完了它们还会通向大脑吗?”
“我也不清楚,可能还有其他通往感染者大脑的途径,只不过现在,我们基本上知道了一件事,就是感染者只要破坏了大脑就再也无法行动,因为我用匕首插中心脏的那个还能从地上起来并向我们发起攻击。”
麦克把匕首在那个感染者尸体上擦了几下然后又把匕首固定在了腰后的刀带上。
我没有跟他一样往那个没有头的感染者尸体上擦拭铁铲,只是在感染者尸体上搜索看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结果我在搜索时看见感染者尸体衣服内侧口袋的钱包里有一张女孩的照片。
我拿了出来,照片上的女孩在游乐园里骑着旋转木马,穿着淡蓝色的裙子,笑容非常甜美,也许,我刚刚杀死的感染者,就是照片上这个女孩的父亲吧。
我默默的把照片放回钱包,并把钱包打开放在无头感染者的身上,让女孩的照片对着天空,然后离开了这里。
在我们行走的过程中,我从便利店附近找了个公共厕所,清完里面的几个感染者后,准备把军用铁铲用水冲洗一遍,一路上我都没把它放在包里,一直拿在手上。
Mike制止了我的举动,让我不要清洗铁铲,因为铁铲一会发生战斗,又会弄脏,简直多此一举,还不如不洗。
我听取了麦克的建议,没有去冲洗铁铲,就直接把铁铲一甩,血液从军用铁铲上飞落,继续拿在手里,离开了公共厕所,前往提米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