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夕阳映出火红的光,透过云层,洒在人们的身上
青年:杰克躺在病床上,沉默的注视着这缕光芒以及路边的人们
病床边上,他的母亲洁恩眼睛看着手里的苹果,同样沉默的削皮
“喂!杰克!”
洁恩将苹果皮削干净,要切成小块去喂杰克吃的时候,病房门被打开,一高一矮两个女孩走进病房,其中较高的黑发少女进屋后没走两步就停住脚步,较矮的红发少女则直接走到病床前一把揪住杰克
“父..父亲?你…”
完全没想到这名红发少女,也是曾经自己父亲的人:范马勇次郎会造访这里。毕竟前天刚刚在自己面前险些暴走,然后又一股脑冲了出去不知去向何处,如今却又突然出现,杰克对此颇为惊讶
“是我让红叶医生叫他来的”
洁恩一边将苹果削到碗中一边说,并起身将座位让给勇次郎
“别乱动,我看看你的伤势”
勇次郎坐下后掀开杰克的被子,看看杰克的胳膊,看看杰克的下巴
“果然没错…”
果然如自己所料,勇次郎肯定的点头
“杰克,你中的这招叫做「虎王」….”
“…你怎么知道?”
自己刚想开口将来龙去脉详细说一遍,但勇次郎却先猜出了自己要说什么,对杰克的这个疑问,勇次郎也马上做出回答
“「虎王」这个技法是关节技与打击技的结合体,因为其攻击时双腿的击打动作像老虎的撕咬一样因此得名。其特征就是通过击打头部使对方陷入暂时的眩晕状态而无法保持平衡,这时再使用关节技一口气将对方压制并折断骨头…所以只要看一下头部和手大概就能明白了”
“一点都没错…”
勇次郎的解释与杰克所遭到的攻击完全吻合
毕竟勇次郎是精通世界上所有武术的人,这方面的知识自然是不在话下
“不过…. 「虎王」这招是一个叫做竹宫流的武术流传下来的秘技中的秘技,竹宫流的灵魂一样的存在…但竹宫流是有上千年历史的古柔道,而且采用一子单传的方式收徒传授,现如今连是不是失传了都尚无法考证…杰克,你是不是得罪了竹宫流的继承人?”
“竹宫流…不,完全没听说,而且打伤我的人我认识,是那个丹波文七”
杰克只知道丹波文七是个警察,只记得他是空手道与关节技通用的人,他的空手道也不像是正规道场练出来的,因此根本无法得知他的流派
勇次郎听到丹波文七的名字后,便露出和杰克昨晚一模一样的表情,代表了惊讶与意外,甚至难以置信的表情
“什…你说丹波文七?”
“是的”
“不….不可能!那家伙结结实实的中了刃牙的一击必杀…我看的很清楚,不可能出错的…”
“他到底是如何痊愈的这点我也很在意…但确实是他本人没错”
“…胃都被打碎了还能马上恢复战斗力…很有意思的家伙!那个家伙是竹宫流的吗…看来需要我亲自去确认一下了…”
对于超乎自己想象的人,勇次郎吐出找到了中意的猎物的猎人一样的语气
也许是为儿子报仇,也许只是自己一时兴起,但勇次郎心中默念着丹波文七的名字,兴奋的握紧拳头
“…..不过再怎么说,身为我儿子,居然会输的这么难看…真是丢人”
“…”
杰克也不晓得这里应该乖乖道歉还是反驳回去。胜败乃兵家常事,再加上刚刚勇次郎自己也说「虎王」是秘技中的秘技,是秘而不宣的东西,自己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被打败也是难免的,但仔细想想反驳回去的话和火上浇油没什么区别,心中又觉得委屈,只好履行自己的沉默权
现场气氛陷入了僵局,过于沉重的空气令人感到呼吸困难。因此梢江前去打开了窗户
不过这时,她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楼下奔跑着,向自己所在的住院楼靠近
“是刃牙君…他到了”
“…呿…来的这么快…”
刃牙比勇次郎预计还要快的到达了这里,勇次郎推开门就往外走
“伯父…您要去哪里?”
“…我现在还没做好见那小子的准备…他看见我估计也不会高兴吧?所以我还不如先回避一下算了…梢江,待会他走了以后去楼上的洗手间叫我一声,记住,你们谁都不准跟他说我来过,听到没有?”
“…明白了”
三人都点头后勇次郎便大步走远,跑到楼上的女洗手间中。至于这三人,依旧沉默的等着刃牙
很快,刃牙跑了进来
“哥你还好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刃牙大喊着跑进来,不过看到杰克已经苏醒,看起来伤势并不十分严重。至于通知自己这件事的梢江正靠着窗户站着,想到自己还有事要跟梢江道歉,于是先跑到梢江面前
“对不起…真对不起梢江,我又…这么自作主张的…”
“不,没什么…刃牙君你一向不就是这样吗…”
“你..生气了吗?”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梢江知道生气也不管什么用,而且现在更多的是因刃牙平安无事而产生的安心感。于是她选择了摇头否认。眼神瞟向杰克对刃牙挤眼示意
“你现在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吧”
“嗯..说的是”
明白梢江的用意,刃牙简单的给梢江弯腰以表歉意后,转身跑到床边,坐在勇次郎刚刚坐过的椅子上
“哥,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杰克将丹波文七的事交代出来,刃牙也露出和自己与勇次郎一样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会吧….我的一击必杀应该是完美的….就算是做完手术了,他现在也应该躺在床上打葡萄糖才对…怎么可能会跑出来打架?”
同样的问题,杰克只能报以同样的答案
“我还想知道原因呢”
“混账家伙….下次再让我见到他的话,大不了一击必杀对他的心脏或头部打过去,看他还能不能起得来…”
“…如果你要找他打架的话要小心点…他这次准备了个很厉害的王牌,叫什么…「虎王」?”
杰克把自己刚刚从勇次郎那听到的有关虎王,竹宫流的事全部告诉给刃牙,但并没有说是勇次郎告诉自己的,只说是丹波文七讲的
“竹宫流… 「虎王」?”
刃牙听到竹宫流与虎王两个名词之后表情骤变
“喂喂…难道今天早上那个人说的话…”
“今早?”
“….对不起杰克哥….”
刃牙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一样赶忙起身,然后从梢江手里拿过自己的包,将手机掏了出来,只把包还给梢江
“梢江…我可能要晚点回去…你放心,这次我办完了事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哎?刃牙君你…”
“你们先聊!我先撤了!”
把手机收好后刃牙头也不回,急匆匆跑出了病房
“那小子…搞什么?”
刚过来没多久就又跑掉了。刃牙这莫名其妙的举动令杰克,洁恩,梢江三人也感到十分莫名其妙
站在窗边的梢江很快就看到刃牙在楼下飞快的跑出医院大门,消失在视线中。确实是走远了
“那个,我去叫一下伯父…”
梢江走出病房,从刚刚勇次郎离开的方向那边的楼梯上楼,眼前就是洗手间
当梢江要进去的时候
“呀!!”
洗手间传出一名女子的尖叫声,接着一名女子从里面跑了出来,差点撞倒梢江。她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和臀部
而她的身后,勇次郎伸出两手对她紧追不舍
“这丫头是怎么回事啊!!谁家的!”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屁股和**不是被很多人都摸过了吗?我摸摸又怎么了?”
高个子的女子尖叫着被矮个子的少女追着跑,矮个子的少女嘴中还不断冒出荤话,这奇异的光景瞬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但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梢江只好顶着刺人的视线,前去叫住勇次郎
“那…那个…伯…你!别闹了!站住!”
“哦?梢江?”
勇次郎发现了梢江,站住了脚步不再追赶,那名女子也停了下来
“梢江你会来找我也就是说….刃牙回去了吧?”
“是…是的”
“梢江你表情很难看哦?”
“也不想想是因为谁啊!”←这句话梢江在心中用力吐槽道。自己被其他人用奇怪的视线看的真是浑身难受,脸色就跟吃了称砣一样
“我说你!这孩子和你认识吧…你给我解释清楚!”
被追赶的女子大声逼问着梢江,但由于勇次郎还站在梢江身边,女子也不敢靠近过来,在远处拉开距离指着两人大骂
“老娘我刚刚从洗手间要出来,这个丫头就扑过来又是揉又是…咳!这事你说怎么办!”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虽然我没法向您解释….但总之对不起!”
“对…对不起就想打发我吗!”
虽然梢江很深的给女子鞠躬道歉,但女子并不打算就此罢手,而是更加咄咄逼人
“嘿”
“!”
不知何时,勇次郎从梢江身边离开,不知不知觉得靠近了女子,在女子为增强气势,大声说话而警惕性不足的时候伸手捏住女子的屁股。这次女子彻底被激怒了
“你…你这…..”
“哇!真是对不起!!”
这样一来,自己再作什么解释都没用了。梢江只好快步跑过去将勇次郎抱起,转身向楼下逃之夭夭
“慢着!咱们没完…!”
“哦哟,这位小姐先不要这么冲动”
女子要前去追赶时,一名外国中年男人从人群中猛的站出来拉住自己的手,然后悄悄地将某东西放到自己的口袋中
“那个女孩的事咱们就这么算了…好吗?就当是给我,给美国海军上校一个面子”
女子摸摸放进自己口袋的东西,像是张纸一样。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张盖好印章的支票,金额栏上最开头的1后面的0乍一看根本数不过来,更何况币种还是美金
“没…没办法!算我运气不好…看你这个老外的面子上…算了算了!”
这么多钱摆在眼前,而且能开出这惊人数目的支票的人其背后的背景绝对浅不了。又会有哪个愣头青还会不依不饶。女子口气中夹杂难以掩盖的兴奋,又生怕他人知道,偷偷把支票藏好,嘴里轻哼着小曲就跑开了
“哎…又破费了…”
外国男人拿出支票本,计算一下经费,眼角微微湿润
就在他惆怅于金钱的问题时,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大作,外国男人走到男卫生间中接通电话,用静悄悄的声音说道
“这里是史多莱达姆,请问……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
“哈…哈…”
梢江抱着勇次郎冲进杰克的病房后,用力将门关紧,大口喘着粗气,洁恩只记得梢江说去找勇次郎,但看梢江现在的样子和刚跑完八百米一样
“我说…你这是演哪出?”
梢江没有回答洁恩的问题,全神贯注在观察屋外的情况,些许时间后,也没有人追赶过来的样子,梢江才安心的舒一口气
“我说…你不觉得手酸吗?”
被梢江抱住后勇次郎第一次开口。梢江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开始就一直没有松手。马上将勇次郎放下
“对不起伯父…因为伯父太轻了所以没有什么感觉…”
“轻?”
“啊不是…沉…也不是..那个…”
看梢江慌不择言的样子勇次郎“扑哧”一笑
“罢了,捉弄你可不像捉弄那些看着仪表堂堂实际是**的那帮女人好玩”
“什么意思?”
洁恩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梢江虽然想问勇次郎刚刚为何要那么做。但总感觉一问出来洁恩肯定会很生气。只好将话题转移开,转到自己今天去找勇次郎的那件让自己头疼万分的事
“没…没什么..对了伯父,请家长那件事…”
“啊,对了对了….不过现在说也没啥用了吧….”
看杰克脑袋缠着绷带,下巴和牙齿装着矫正工具,手臂打着石膏,让他去见老师恐怕是没戏了
“哎…那该怎么办呢…”
一向狂傲的勇次郎也发愁的叹口气
这副样子,以及刚刚的对话被洁恩听得一清二楚
“请家长?怎么回事?”
梢江将今天学校的事讲给了洁恩,洁恩听罢后沉思一下,然后开口道
“明天老师请家长的话…就让我去吧”
“哎…?”
勇次郎与梢江同时惊异道,连杰克也瞪大眼睛
“勇次郎你不可能去得了,杰克又下不了床,能去的人不就只有我了吗?”
“慢着…你是刃牙的亲人吗?你以什么身份去?”
“就说我是刃牙的继母…不可以吗?难道老师连学生的父母婚姻情况也要挑剔?”
“这…”
勇次郎和梢江考虑一下,洁恩说的确实是正论
虽然说要请父母,但刃牙的亲生母亲确实是死了,有个继母也毫不奇怪,只是之前梢江与勇次郎都没有往她那里去想
虽然感觉上还是有点奇怪,但如今只能这样,勇次郎对洁恩点点头
“那就拜托你了”
“嗯,毕竟我在刃牙家住给刃牙添麻烦了,可以的话我当然想帮帮他”
“还有…那个…”
“?”
勇次郎把头别开,声音细小的说道
“对…对不起…”
“你指什么?”
“前…前天..你拦着我攻击刃牙的时候,我不是…打了你一下吗…”
洁恩不禁一愣。以前从未见勇次郎语气如此软弱的说话,也从未听勇次郎向任何人道歉。这实在是有点出乎意料。不过洁恩并没有在意自己前天的遭遇
“你以前也一直就是这样…现在又有什么好道歉的?要道歉的话,怎么不为当初我被你当做肉盾,被你抛弃时的事道歉?”
“对不起….”
“喂…你还真道歉啊?”
勇次郎更加反常的用更低的声音道歉,洁恩也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确实,洁恩与梢江都感觉到勇次郎近期以来似乎有不小的变化,但从没想过这个拥有地上最强的实力与自尊的人会低头认错。但事情真的发生了,两人只得被吓一大跳
两人的视线全部丢给了躺在床上的杰克
“…..好了,妈你想去的话就去吧,我这里没问题的…我还有事要和爸谈,老妈梢江你们两个可以先出去一下吗?”
“出去….你们要谈什么?搞的这么神秘”
“如果我想告诉你的话就不会让你出去了”
“….好吧,咱们先走吧,梢江”
“哦…好”
洁恩拉着梢江一齐走出了病房,跑去楼下去买食物
确认两人走远后,勇次郎收起刚刚的面孔,换上一如既往的冰冷表情
“说吧,你有什么要紧事要和我说?”
“…明明是父亲你有要紧事要和我说才对吧….你刚刚故意道歉让老妈和梢江不知所措,就是为了给我制造机会转移话题…不然要让她们心甘情愿的离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哈,好小子,这点倒是挺让我高兴的….不错,我是有事要和你说….记得吧,上次我请你吃饭,就是因为这件事,但你这小子自作主张的把刃牙叫去了,所以一直没有这种单独的机会说出口…嘛,这也说明我要说的事也不是多要紧的问题,只是我比较在意…你是否注意过刃牙的后背?”
“后….背?”
勇次郎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张图片拿给杰克
“这…这是?”
图片上显示的是一面墙壁,而墙壁的中间像是被什么圆型重物砸中而出现的坑
坑的正中,则是一张狰狞的恶魔的面孔…
“刃牙那小子….得到了魔鬼背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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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跑出来后,刃牙原路返回,直接奔向学校
“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
嘴里嘀咕着什么,刃牙飞快的跑着
很快,刃牙跑到学校门口,但大门早已关闭,于是刃牙轻轻一跳越过围墙进入校园,跑到今天早上自己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教学楼的屋顶上
推开大门,眼前的光景,也就是楼顶的布局和早上一模一样。刃牙双膝跪地,眼神在地板上快速移动着
“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
很快将整个楼顶爬了一遍,但仍然没有自己要寻找的东西:今早藤卷给自己的名片
现如今藤卷所说的事:丹波文七与虎王,已经不是藤卷自己的私人问题了。有关丹波文七和竹宫流的事最好还是要和他交流一下,虽然名片上的名字和藤卷不同,但刃牙还是抱着那点希望。不过在那之前,如果名片找不到的话什么都是白搭
刃牙不由得开始后悔自己早上那么随便的就扔掉了名片
“难道是被风刮跑了吗…那就糟糕了…”
“你在找这个吗?”
“!”
其他人的声音,在楼顶响起。刃牙连忙一看,发出声音的人留着长长的淡紫发,清秀的脸孔露出轻蔑的笑容,他的右手食指中指夹着一张东西,从形状来看大概就是名片无误,他所站的地方刚刚刃牙也有找过,那时这里根本没有人在。这个人不知何时,也不知利用什么方法,出现在了这里
只有一面之交,但刃牙还是很清楚的记住了他的名字
“姬川….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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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与刃牙见面,然后与诚莎惠美一起离开的九重,在一起吃过晚饭后以有要紧的事为由,从诚莎惠美家出发,来到了神心会本部。九重直奔会议室而去
推开会议室的大门,九重看到有几个人还留在会议室中
堤城平,还有九重不想看到的姬川勉,还有不可能老实坐下的未水,此三人都不在…在的只有愚地克巳,愚地独步,松尾象山…还有…
“神…神城爷爷?”
围着大浴巾,双脚浸在冒着热气的水盆中的老人,在本应该出现的时候却不知何故而没有出现的老人:神城辙,此时却突然出现了
“哎哟,这不是小明吗?一年没见又变漂亮了”
“…”
九重低下头藏住泛红的脸颊。听到神城的话,刚刚视线不在这里的其他三人也转过头看到了九重。克巳起身说道
“你终于来了九重…大致的经过,中午电话里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关于比赛的事和我们这新来的同伴,你也都知道了吧”
“嗯…但是,没有见到他啊”
九重环顾四周,还是只有这四人
“丹波文七先生他回去了…我们说好,关于比赛的事以及范马那边的情况,有什么变数就马上和他联系,平时的话叫我们不要干涉他…下次有机会再介绍你们认识吧”
“好”
虽然遗憾,不过也没有办法。九重马上转眼看在意了很久的,面前正在泡脚的神城,九重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了
“神城爷爷…您这样子是怎么?还有这么长时间您都去哪了?”
“哈哈哈,九重问的问题和早上我们见到他的时候根本一模一样嘛”
“就是说!”
象山和独步在一边一唱一和道
“早上…您是早上回来的吗?“
“是啊,早上回来的时候我全身都湿透了,所以去咱们本部的公共浴池泡了一整天,这才刚出来”
“全身湿透了…为什么?”
“…九重,我就跟你说说吧,我来东京的路上所发生的事…”
………..
当时,神城如此陈述道:
一开始我在家收看那场新闻发布会的直播。看完以后本就想来祝贺一下克巳小馆长。接着又接到了大老爷的电话,于是我马不停蹄的准备前往东京
不过当天冲绳的天气确实不好,白天看直播时还是晴空万里,但东西刚刚准备好就开始下起了暴风雨,连路边的某些小轿车都被吹翻过来
等我顶着风雨赶到机场的时候,前台的人告诉我今晚的航班全部取消,时间也不早,外面的雨实在是太大,我就没回家直接在机场的候机楼睡了一觉。当时我全身湿透一次了
第二天一早我看天气依然不是很好,但雨比昨天确实要小了许多,所以就先回家换了一套衣服,等中午的时候雨差不多停了,我才又一次前往机场
这次航班倒是正常。我买了一张飞往东京的票,上了航班,很快,飞机便起飞了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窗外的云层,刚刚下过一场雨的云层显得非常漂亮,不知不觉我就看得入迷了
是的,入迷,换句话说就是忘我
不光是忘我,连周围的环境都没有注意到
比如,当时正在发生的劫机事件,我也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