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小厮和姑娘都来了,小厮带着他们的酒菜,姑娘手里拿着一把……笛子?
“两位客人,你们慢用。”
小厮瞟了一眼姑娘,给了东煌一个我懂的的眼神,推了出去,顺带带上了们。
东煌好奇的打量着姑娘手上的笛子,感觉老鸨再逗自己,还是说老鸨分不清萧和笛子的区别。
姑娘一进门,可能是觉得有点热,就把肩膀上那个淡红色的轻纱给脱了下来。东煌眉头一挑,发现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脱掉披肩的轻纱,姑娘上身就只剩下嫩黄色的裹胸,上门绣着一朵黄菊。
“这位客官……”姑娘看向一边盯着自己的枫流云,上前把笛子放到一边,给东煌先倒了一杯酒,凑到东煌身边,将身体贴到东煌身上,递上酒杯:“秋菊先敬客观一杯。”
东煌有些不太适应,感觉这和自己之前逛过的妓院不太一样。
难不成是自己落伍了,现在的妓院都是这个调调吗?
(其实只是因为这里档次太低了。)
“喂!你凑那么近做什么了。”枫流云怒视着秋菊:“我叫你过来是让你来**的,不是让你来伺候他的。这点我来就好了,你,给我退到一边去。”
秋菊娇躯一颤,不明所以的站到一边。
“每个找我的客人都是要我来**的,咱们是一起吹吗?”
“萧还能两个人一起吹吗?”
东煌的眼睛里流露出大大的问号,他只知道琴筝能两个人弹,这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他没动,枫流云懂了,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那种玩法,她还真的没试过。
“当然可以两个人一起吹了,那样的话……”
“啊!!!”枫流云怪叫起来,打断了秋菊的话,站起身来,就要把秋菊赶出去:“这里不用你了,你先出去吧。”
“可是,我还没给这位公子吹呐。我技术很好的,每个客人都说我吹得很棒。”
东煌好奇的制止了枫流云,试探性的说到:“既然她都来了,就让她吹一曲再走吧。”
“师傅,她说的**可能和你平常吹的那个不太一样。”枫流云红着脸解释到。
“我知道。”
毕竟她拿进来那个不是萧,而是一个笛子,肯定不一样。
东煌将桌上的笛子交到秋菊手里,将枫流云拉到一边,比划一个‘请坐’的手势。
“姑娘,请随意吹奏一曲吧。”
“啊?”秋菊一脸懵逼的看着东煌,从之前枫流云的那一声‘师傅’中,听出了两人的关系。她呆呆的看看手里的笛子,以及枫流云那种‘你敢教坏我师傅试试’的眼神。
一脸灰败的坦诚到:“我不会啊!”
“不会,你不是说你很会**吗?”
“可是我会的不是这个萧啊!”
“我知道,这是笛子。你吹个笛子的曲子也行,《大漠孤烟》你会吗?我以前经常听一个朋友用羌笛吹奏,那首曲子相当不错,可惜,萧吹不出大漠那种直冲云霄的狼烟,只能吹奏出东海之滨缥缈的山间云烟。”
东煌遗憾的摇摇头,示意秋菊给自己展示展示笛子的音色。
“我真的不会!”
秋菊都快哭了,枫流云的眼睛中带上了杀意,那些被枫流云目光扫过的地方,一阵阵的发寒。
“都是妈妈,都是妈妈让我这么做的。说是点那些琴棋书画的客人,都是外地人,不会在这里久待,随便应付一下就过去了。”
秋菊把实话说的了出来,这又是一个依靠翠微山建立起来的产业,主要客人就是那些去翠微山的剑客。本地的客人闲着没事点什么琴棋书画,吃饱了撑的吗?这里只是一个小镇,没啥高级知识分子。
像她这样卖身青楼的女子,那里会那些。
“是吗?那你走吧。”
东煌失望的挥挥手,让秋菊离开了。
在翠微山待了那么久,一个知音都没有,他也有点憋的慌。枫流云在剑道上确实是个天才,但是在音韵和文学上,就不尽人意了。
目送秋菊离开之后,枫流云才松了一大口气。
要是教坏了师傅,那自己来实验怎么办。自己这可是标准的樱桃小口,塞不下那么大的东西的。
“师傅你不要生气,她们这就是商业欺诈,和她们生气不值得。”
“唉!”
东煌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枫流云:“吃吧,你应该也饿了。明天我们去驿站租一辆马车,晚上就能到临海城。哪里是东海之滨的四个大城之一,到了那里,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繁华。”
一口饮尽杯里的酒,东煌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虾仁,放到枫流云的碗里。
“师傅,我们今晚睡哪里啊?”
东煌指着房间里的床:“当然是睡这里?”
枫流云的叼着筷子,眼睛半眯起来,盯着东煌质问到:“师傅~你之前经常出入这样的风月场所吗?”
东煌毫不避讳的点点头。
“是啊,改天师傅带你去凤栖楼看看,哪里的装潢、服务、美酒、佳人都是一绝,尤其是她们那里的花魁花享容,当真是一名才女。琵琶弹得尤为出色,对子也对的很好。
当然,凤栖楼最为人乐道的还是,她们的妓院就开在佛门圣地雷音寺山脚下。”
“那师傅你也经常在里面过夜了,和别的女人在妓院的床上。”枫流云叼着筷子,一脸幽怨的说到。
“想什么呐,师傅是那种人吗?床我倒是睡过,但都是我一个人。”
“真的?除非你用圣人之名发誓!”
“你吃醋了?”东煌饶有兴趣的看着枫流云的那张笑脸,露出一个坏笑,好奇的问到:“我发誓的话能得到什么好处?刚刚那个**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连我都不知道的东西,你会那么清楚?”
枫流云红着脸,贝齿紧咬,豁然到:“只要你发誓,我就告诉你什么是**。”
“那好,我,儒门弟子东煌潇湘以圣人之名发誓。在遇到枫流云之前,绝对是清白之躯,为和任何女人有染。这样总行了吧,别忘你答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