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极不情愿地出卖了色相,但如果仅凭武力强行通行直至第5层的话,恐怕现在二公子这关我就要把性命交代了,无论根据马克思的辩证唯物主义还是佛家六祖的主观唯心主义,色相节操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远远比不上自己性命的重要性。节操丢了,俺还有贞操.
“那就约定好了。我帮你直接通到阎王那儿,你也要帮我得到你妹。”
“互相帮忙而已。”
相视而笑,二公子笑得心满意足,高兴开怀,而我则是皮笑肉不笑,心里在盘算着之后怎么弄个妹妹给他。
苦啊,即使让我爸妈立刻日以继夜地艰苦奋斗,在15年内也造不出一个可以与他结婚的妹妹来。
算了,今天有酒今朝醉,明天也许会有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前来相认呢。Noting is impossible,一切都有可能的嘛。为了见证我爸与历尽艰辛私生女重聚的温暖感人时刻。我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
“难道他们都是BL?二公子要翘了玲夏小姐的墙角?”
后面传来不知何人喊的一句话。围观的所有人都被静止了时间般看着我们。接着怀疑之声窃窃私语四起。
我是宁死不屈的100%纯直男好吗?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你们这些俗人怎么知道我的用心良苦啊。
“真的吗?你要抛弃我吗?”
视线转向玲夏小姐,她泪花闪烁,手捂在嘴上,从木讷凝视这边的眼神中分明可以读出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混乱心思,而且所受刺激很大,连声音都可以感觉到剧烈颤抖。
话说,为什么玲夏小姐也不相信我。我虽然经常说谎,经常吹牛,考试经常作弊,但仅凭这些,就能不相信我了吗?
“快说,直接到达的方法是什么?”
我有点急了,这样下去,我背上的BL就要烙下挥之不去的烙印了。
“你一定要帮我哦……”
“行了,行了,我妹可不喜欢婆婆妈妈的男人。”
他摸索着从盔甲里掏出一个小黑球。看样子,就是它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过小黑球。
“对不起。演戏要演全套。”
二公子还没反应过来,我已向后退一步,抬脚以我最大力气踢向二公子下腹。脚趾一阵剧痛,小腿一阵酸麻。
诶?他怎么还纹丝不动啊,根据我脑中编写好剧本。他应该已经被我这脚踢得飞出去了啊。太重了吗?又是坑爹的牛顿第N定律搞得我剧本泡了汤。
二公子还愣着,这货反应速度真慢
“哼,我已经踢中你的死穴,不动就没有性命之忧。算你识货,没有动一点,不然的话……哼哼。”
边坏笑着边对二公子不停眨眼打着眼色。希望这货能知道我的意思吧。
两手扶着麻木了的腿部抽回,一跛一跛的咬着牙来到玲夏小姐身边,还满脸疑惑的玲夏小姐连忙扶着我。
“玲夏小姐,我抢到了直接去你父亲那儿的通道。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们亲身历险了。咳咳。”
嘛,为本来投机取巧不太见得光的交易披上保护的外衣。到时就算要追究,阎王也不好说我什么了,呵呵。不过为此我受的伤有点重。大腿以下除了麻之外再没有其他感觉,就像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皮肉里爬一样。早知他盔甲这么重这么硬的话,我就不踢了,还以为可以发泄一下自己的郁闷情绪呢。
“你……都是为了我吗?”
“是的。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啪啪啪……”
周围响亮的掌声覆盖了玲夏小姐的感激之言。只看到他那双水眼流下两行表达感激的热泪。
“其实那个土遁球,玲夏小姐也有,你付出这么大代价貌似……”
“咦?”
“那种东西本来就不是稀罕的东西,5元一个而已。全地狱有售。”
“咳咳咳……”
“没事吧,俊哥。”
“咳……玲夏小姐,她说的是真的?”
看见玲夏小姐点点头。
“咳咳咳……”
我这么辛苦得来的小黑球居然只是廉价货,朝一动不动的姿势站立的二公子投去委屈的目光。
亲,可以退货吗?
二公子眼白朝上,避开我犹豫的眼神,一副货物一出,概不退还的姿态。
奸商,绝对的奸商。这个时代是要“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的啊,怎么会这样。
“那我们走吧。幽姐,俊哥这个样子已经不能再战斗了,就让我直接带他去家里吧。”玲夏小姐向幽姐乞求着,本来就细润的双眼带上些许焦急一点幽怨更具杀伤力
“嗯,的确,他基本已经废了,留下只会拖累我们的后腿。”幽姐转向我。冷冷的语气,“看在你这么为小姐着想的份上。你就和小姐一起去吧。”
“你不一起吗?”
“如果我去了,谁带?土遁球只能将两人送至目的地,而且,我的电锯好久没沾血了,好久……”
幽姐脸色阴沉下来。露出吸血鬼般雪白的牙齿。嗜血的狞笑,手中电锯雪一般锐利的锯齿仿佛也在裂开利牙狞笑。看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手中摆弄了好一会小黑球,不得其门而入,这东西没有使用说明书吗? 这么多人看着,略有尴尬。也不太方便问人。堂堂学富五车的男人居然被一个小球难倒,多丢脸啊。
“我来吧。”
玲夏小姐掏出一个同样的小黑球单手摔在地上,小球应声而碎,放出一团黑烟滚滚包围在我和玲夏小姐周围。眼前尽是黑烟翻滚着缠绕,仿佛与世界隔绝,耳边围观者的嘈杂渐渐变弱成为寂静。
黑烟逐渐散去,有着琉璃瓦的房屋,朱漆的大门敞开两端各挂一双双喜剪纸大灯笼。红纱连着红纱结成的花团随梁垂蔓,两串深红大爆仗高挂在瓦檐两端,摇晃着等待鸣响绽放时刻。
在这个喜庆的场景中,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被人从背后勒住并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为什么会有一群带着黑墨镜,身穿黑西装的无表情男在我身后?跑错片场了吧。
“哟,贤婿,这么早就到了啊。我还以为你会迟点才到呢。”
前面远处的阎王欢呼雀跃的跟我打着招呼,他的身后分明是一队队队列整齐的银盔铁家军士,长枪林立,龙头盾护在队列前面,军士无情而锐利的圆眼死神般盯着这边,严阵而待,丝毫没有放松,恐怕这边每个呼吸的起伏都印在他们眼里。
这难道是为迎接我而搞的特别节目?这也太隆重了吧,虽说做官的子女结婚没花个几百万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做官的,但折现周济一下女婿貌似更好吧。
“哦,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够胆敢挡我们妖界的人呢,原来是阎王女婿啊,也好,那就请女婿跟我们走一遭咯。呵呵。”
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墨镜男貌似是这边的老大。四方脸,身材魁梧。肩宽背直,最令人心惊的是透过墨镜下端的空隙看到的两眼明晃晃发着红光。我也见过地狱里其他的居民,阎王,幽姐。二公子,玲夏小姐还有其他人都没有红光眼球。这个人绝对不是人!
“女婿吗?那这个就是女儿了,还挺水灵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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