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已经超过五日,路途也已经走了大半。向前望去,隐隐约约恍恍惚惚能够看见有所谓古代的城池轮廓。
远远望去,有种二十四岁那年去逛影视城的既视感。
我乘坐的马车据说是两个月才往返于村庄与其最近的城市之间,不过虽然村长一脸傲娇的告诉我只是我运气好,但我还是看到了临出发的早晨,他把一块碎银塞给了原本不出车的“中间人”。
真是个好人呐!
不过,也只能再见。
分别就是这样,物理上的远离无法与心理状态的远离,但前者却能促进后者的加剧程度。
有时候,一别,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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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中间人”道了谢,便从马拉架车上下来,目送着其离去。
这段时间内城对进出管的严,他也没办法从内城进货。只是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准备外城碰碰运气。
分道扬镳。
我穿着粗布制衣,但左腰却挂着一把剑。这样的打扮肯定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
好在外城管的不严。
想起临走的时候村长到是给了几枚碎银。
然而守城的官兵一块就打发了。
不过我看他那掩饰不住的笑意的样子,感觉似乎是亏了。
算了。毕竟老夫也不是什么魔鬼。
在外城内的一个小钱庄把剩余的碎银全部换成了铜钱,约有两千文左右。
抬头望天,已是下午六时以后。
平常这时候,我会掏出手机给苏煲个电话粥,或是下单外卖。然后继续加班。
今昔非比。
我在靠近内城的位置找了一处旅店,付了两百文铜钱,要一碟茴香豆,一份黄面大饼,以及一盘素菜。
其实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对于教科书就如同处.男对于青春修炼手册那般珍惜,特别是上面安利的各种食物,总有想要尝尝的——
就像发现了高端姿势就想要迫不及待找人尝试一般的急迫感。
所以自己对于咸鸭蛋和生蚝才会更加上心就是了。
这就是为什么当我发现有人在回应店小二那句“客官是打尖儿呐还是住店呐?”的时候说了一句:
“温一碗酒,在要一碟茴香豆。”说着排出了七枚铜钱。
我:“......”
吃完饭,天已经黑到不行。
听邻桌的食客的谈话,似乎酉时便行了禁宵令。而且不知怎的,这段时间的夜晚总是不太平。
据我从小巷里妇人嚼舌根和邻桌的大叔听到并总结的情报——
皇帝的女儿丢了。
所以这跟夜晚不太平有什么关系啊喂?
算了,或许这就是挖出主角的好方法吧。
可惜,这个世界,不缺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