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还没有堕落到要去威胁这个少女的家人来获得钱财。
怎么说老夫也不是名为666的终焉之龙。
怎么看也应该是喊着“dress broke”一边“burst”的男人啊!
虽说恋爱乃混沌之奴隶也,但怎么说san值一直都在平均值以上所以不慌。
扯远了,回到正题。
......
我已经服了,彻底的服了。
“姑娘家就不能自重一点吗?跟在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身后成何体统?”我被她跟踪到欲哭无泪。
“我又无家可归,为什么不能跟着你啊?”女孩趾高气扬,理直气壮。
“......”我不打算再说什么,直接奔跑起来,迎着朝阳,顺着人群,肆意奔跑,挥洒出只属于青春的汗水,歌唱只属于年轻的赞歌......
三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双手扶住膝盖,腰背弯曲,正靠在一个偏僻小巷的墙角调整呼吸。
太恐怖了,实在是太恐怖了。
那个女人,太强了!
三分钟,整整三分钟,我一直以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速度飞奔,而那个女人,能跟上。
最后十秒,心脏如同手扶式拖拉机的发动机一般咚咚咚,然而当我回头,那个女人,她——
笑容满面地跟上了我!
最后我还是以一个甩尾转弯180度,再跑到一条岔路比较多的小巷,随便窜了进去。
应该,甩掉了吧?
不过,我现在更怀疑她有这绝活为何不去自力更生。
“啊——好累。”我扶着墙,咬了咬牙,还是站了起来。
不是我不想躺下来休息,而是我根本就没办法躺下来——
1.这小巷太闷热;
2.这里全部都是尿骚味!
墙角似乎都能挂刮下来一层厚厚的尿碱。挺厚一层,白色的,是不可多得的制火药的好东西。
这气味即使是在上世纪在厕所里拉肚子两个小时的我都有些猝不及防。
不同于普通厕所里那如同麦芽糖与啤酒花所碰撞而出的醇厚,而是如同酒精兑水一般粗制白酒一般刺鼻。
不要在意,这是我能想到的最能让你们体会到我现在的感受的比喻了。
我是不想为这墙角的稳定性添砖加瓦。
饶了我吧。
......
从那个过于复杂的巷道出来,已经临近中午——
并不快乐的时间并不短暂。
但总算是出来了,还好还好。
我没有吃午饭,毕竟,经过一上午的熏陶,我已经彻底失去了面对食物的勇气。
各样的生食熟食,窜入我鼻子的,只有那永恒不变的骚。
......
在当今这连机械能与热能之间的互相转化都没达到的时代,想要出远门,有一种极其便捷的交通工具——
驴!
是的。
认真的。
我没骗你!
当前消费水平极其低下,至于富人才拥有乘马车的操作,而对于普通老百姓,驴才是当今社会移动方式的大趋势。
毕竟富人比穷人要少的多。
而我,更强——
只能步行。
谁知道现在一头驴都能卖二两银子。
宝宝现在穷滴很。
这就不开玩笑。
所以,我决定,去找打行(这玩意也在后来称为“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