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似乎也没有发生太大的的变化,除了我已经不再因为她而感到难过外,一切都挺好。
叮——下课铃终于响了。
今天我难得上课没有睡觉,但也无心听课,所以课堂显得无比折磨。
我朝着熟悉的天台走去。
打开有些锈迹的门,躺在有些裂缝的地上。
马上就再也不能来这了,怪难受的,但也没有办法了 。
今天段老师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告诉我学校打算把天文社废了,毕竟只有我一个人,占着场地也是浪费。
但是她后面又补充了一下,要是能在两个星期后让这个社团人数满五个,就不会废社。
但以我的人缘,想要找齐另外四个人很难。
而且我们学校报社团的规定很烦,每个人只能报一个社。
罗阳倒是没参加什么社团。
但王若虚就不知道了。但是就他们两也不够,我也懒得再去麻烦了。
那就让事情自己发展吧,废社也无所谓了。
虽然挺对不起前辈们的,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刺耳的开门声打破了宁静。
“你这是在表演废物吗?”
王若虚蹲了下来,俯视着我,头发盖在了我的眼睛上,我闭上了眼睛。整个环境中只充斥着她的体温和香气。
“你管我。”
她突然站了起来,我以为她生气了,准备离开了。
但刚闭上眼睛,胸口的沉重感差点让我去世。
“噗——你要杀了我吗?”我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王若虚坐在我的胸口上。
“听说你是天文社的社长?”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后,她在我面前已经不知矜持为何物。
她把重心转移到我的肚子上,虽然还是很难受 ,但是至少能活下来了。
“对呀。”但是马上就不是了。
“你就甘心让天文社废社?”
我睁开了眼睛,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眼中充满着失望。
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她站起身来,把一张纸扔在我身上,转身离开了。
……
看着桌子上的入部申请书。
有些事情,一旦离成功近在咫尺,人就会费劲一切手段把它完成。
但现在已经不止止是这样了。
这还包含着她的希望。
我把头顿在桌子上。
“啧啧啧,夫唱妇……”罗阳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的眼神吓得憋了回去。
“人家一片好心,你不打算努力一下吗?”罗阳不怀好意地笑着。
“爬,狗嘴吐不出象牙。”
但事实确实是这样。
原来我还有借口去逃避,这下好像没得跑了。
连上罗阳,还是差两个人啊。
“玟,我们……”旁边传来班长的声音。
他们交谈的声音真让人心烦,我戴上了耳机。
突然被拉了下来。
“搞你……”我暴躁地抬起头,以为是罗阳摘我耳机,刚想问候他一下,就看到段老师核蔼可亲的笑脸,我赶紧收回后面的话。
“搞我什么?”段老师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扯起来,拉着我往外面去。
“你家里人帮你请假了,说是有急事。”段看着手机,把已经批好的假条递给我。
我背着书包,无奈地接过假条,往校外走去。
我打开手机,发现宁夏并没有给我发什么消息呀。
有急事不是应该先告诉我吗。
难道是她出事了。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因为是上课时间,路上人不是很多,空荡荡的街道,让我有些心慌。
刚到家门,我就听到里面传来爸爸的说笑声。
急事就是指他们回来了?
那算了,我不如去网吧苟着。
我转身刚要离开,门就开了。
“幸晗?”
我回过头,发现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正看着我。
不认识的女孩子,急事,父母回家……这些要素结合在一起……
我不会突然冒出来个未婚妻吧?
“请问你是?”
“哼~你以前不是说要娶我吗?后悔了?”她生气地看着我,上前来把我拉入房内,“幸叔,他不认账了。”
我被她拉到客厅里。
两个不认识的人,应该是她的父母,一脸“这孩子长大了啊”的样子。
宁姨开口对我说,“小晗,这是你吴叔叔和吴阿姨啊,你不记得了吗,你小时候……”
宁姨说的那些事情我都觉得很陌生,再加上眼前陌生的女孩,我内心充满了很多问号。
宁夏突然开口打断了宁姨,“哟,小时候不是说要娶人家的嘛,现在还不认人了?”宁夏虽然话里透着讥讽,但脸色却有些难看。
宁夏的反常,让我有些意外。
平时虽然她对我说话一直很不屑,但气氛还是很轻松的。
但是当着这个人的面,她甚至有些害怕。
眼前满脸微笑的女孩,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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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活着回来再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