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雪在父亲的墓前安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觉得肚子有些饿,在“密室”里又没有可以吃的东西,便只好在头顶画个圆圈,轻点一下,慢慢浮出水面。
以白莫雪现在的身份,白天是不可能进城了,他只好遮起脸来,到附近的小乡村里买些食物。
紫荆胡西边就是紫荆村了,白莫雪听说有许多水属性的高手都是从这里走出来,大概这就是紫荆湖给予她周边居民的恩惠吧。
“谢谢您给我的肉卷,我可以把它带走吗?”
“当然,”那个卖肉卷的阿姨随手撤下一个塑料袋,肉卷便自己飞到了里边。“现世那边的发明,还不错吧?我是这里第一家开始用这个的哦。”
阿姨一脸得意,而白莫雪只是小心道过谢,匆匆走了。
“喂!”那个阿姨的声音在后面传来,“如果嗓子不好的话,到镇子东边瞧瞧大夫,他开的药都很好的!”刹那间,白莫雪怔在原地。
“哪里是什么嗓子不好,我只是故意压低声音罢了。”越发觉得感动的白莫雪,眼角再一次因为别人泛出泪。
可如果如果她知道自己是个“罪人”又会怎样呢?白莫雪不敢多想,既没有没有回头,也没有应答。
他知道自己必定会暂时离开这仙境,那就让这成为自己对仙境最后的好回忆吧,这样想着,白莫雪只是更快的匆匆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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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2月15日
张酒月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啧,好痛。”张酒月扶着自己的脸抱怨道。他看看四周,竟然还在清池附近,又不禁抱怨道:“臭丫头,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竟然还以怨报德。”
张酒月站起身,暗暗奇怪那个女孩的力气,真的不一般。待要走时,张酒月的脚踩到了什么东西,拾起来一看,却是那个女孩的学生证。
照片已经湿漉漉的了,可学生证里边夹得一张只却干得很。“啧啧,这是什么?名片?”
张酒月刚想把名片放回学生证里,却猛然想到:“学生证是不防水的吧,这名片怎么这么干燥?”他把名片反过来,用拇指划过名片的表面。
“高阳念……六道大楼……招待处?”张酒月喃喃地读着上面的文字,但指尖的感觉十分粗糙,“这个东西……也不防水吧。真是奇怪,不是吗?”他把名片和学生证揣进口袋,以后见到她再说吧。
“我似乎希望再见到那个女孩?不,不可能的吧。”回宿舍的路上,张酒月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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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雨,还真是一刻也不停歇。天空永远乌云一片,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时候,大概到了第二天早晨了吧。
高个子的万德如是想着,他感觉如果歌诺欧如果再这样喋喋不休下去,自己一定会被逼疯,就是现在,他也恨不得把指甲都陷进列乌托夫的围墙。还好潘特扣及时打断了她。万德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因为压不住火气而暴走。
“请等一下,”潘特扣没有万德那么高,甚至比歌诺欧也高不了多少,但这个男人十分结实,哪怕他不会什么魔技,力气也大得惊人。“为什么斯沃德没来?”也许正因如此,他才很少说话,就算是说,也是言简意赅。
“他说,我们还有别的任务,”歌诺欧仰起头,高傲地回答,“我一会也要走了,总之,安若恩去了华夏,你们……”这个女人,总想让自己看起来更高,“啧,”万德瞟了一眼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变高的高跟鞋,说,“怎么说,那里也是你母亲的家吧,不借此回去?”
“你敢提我母亲?!!”歌诺欧自下雨以来第一次大喊,眼里透着愤怒。就连潘特扣也怨恨地瞪了眼万德。万德不自觉地往后一退,靠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