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
张酒月自己也已经蒙了,为什么我没晕?不,不,为什么他们都晕了。
老者看到站在原处的张酒月也是有些奇怪,但忙于作战的他顾不得想那么多,他喊道:“没什么稀奇的!快点给我各司其职!”
于是,大厅里除了张酒月所以还能站着的人都忙了起来,让倒在地上的人们浮在空中,往安全的地方送去。
和老者作战的男人似乎并不在乎周围的事,他一言不发,机械的朝老者发起一次又一次地进攻。
也时常有乾部和坤部的人想上去,可是根本近不了二人的身。每次当他们稍稍靠近,那个面目沧桑的男人就会微微动动眉毛,可就只是这样,乾坤二部的人也会感到一种强有力的气流打在自己身上,接着自己的身体就会被弹了回去。
男人的眼里似乎没有其他的东西和人,他毫不留情地打翻一件又一件的设备,毫不在意地击退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男人的眼里只剩下老者,他一言不发,冷酷地对老者下手,平静地迎接老者的攻击。你攻来,我拆招;我攻去,你拆招。时间缓缓地流逝,乾坤二部的人慢慢不再向前自讨苦吃,默默的看着二人你来我往。
时间流走了不知道多少,老者依旧和那人过招,却看不出谁在上风。一些人甚至感觉两个人似乎不在殊死搏斗,只不过在练武过招罢了。
而当事人,也就是那个老者——孙诚建并觉得这是在练武,眼前的这个可以的家伙似乎完全顺应着自己的节奏,你快他便快,你慢他就慢,能如此正确地把握自己的节奏,却迟迟不下杀手,这让孙诚建暗想会不会他还有别的目的。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过了这么久,明显感到自己体力不支的孙诚建却发现对手面不改色,力道丝毫不减才着实让自己惊恐。脸上冒出些许汗珠,他只能尽力的支撑身体,坚持还招。
“不…不好,”高阳念突然说道,“孙先生的状况不大妙。”张酒月自然看不出什么,但看着高阳念的神情,也不由神经一紧。
与此同时,一把手搭在了韩皓肩上,一个冷静而客观的声音,小声道:“不要冲动,你还有更大的事要做,不过放心,这种闲事还是会有其他人管的。”韩皓咬咬牙,放松身子,继续在地板上装着昏迷。
孙诚建自然是法力强盛,而且经验颇多,但是架不住自己已经年迈,这种消耗战还真是经受不起。终于,脚底一滑,孙诚建向后倒去。
“孙先生!”
“师傅!”
“总经理!”
四下各部的声音接连响起。
而高阳念则急得扭头找救兵,她看到了地上的韩皓,心中不悦“都这样了,还装着不起来帮忙!”。
几天之前(呼应本文第七章),高阳念打扮成一个小太妹,完整的听到了乐痕和韩皓的对话,她本本来是跟踪乐痕的,却意外发现一个叛徒。
而但当她把事情告诉孙诚建先生的时候,孙诚建却不显得惊讶,一脸淡然的让她回去。
当时高阳念便觉得事情或许有些什么隐情,但当今天看到孙诚建遇险而韩皓明明有法力依旧装昏的时候,高阳念怒从心起,似乎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把他打一顿的冲动。
但孙诚建的安危更是要紧,她担心的看着孙诚建脚底一滑,而男人的手要几乎卡住孙诚建脖子的时候,她呼出声来。
可是……男人的手不仅没有碰到孙诚建,反而断掉了。没错,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武士刀切断了。众人震惊。
“对老年人下手,是很不礼貌的!”一句蹩脚的中文在震惊带来的寂静中响起,一个身穿和服的日本男子站了出来,“所以我收下了你的手。”
进攻的男人断掉了手,却没有显得疼痛,这比日本男子的到来更令张酒月和高阳念震惊,不仅如此,那个和孙诚建的男人似乎没有流血,他断开的手腕处确实流出了不少液体,但真的不像是血,那是一种绿色的东西,比血更加粘稠,让人看了不禁想吐。
日本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他的脸上并没有因这样的事情而带上所震惊的表请,只是有些疑惑的开口:“这位先生,您能不能告诉无知的我,您能不能告诉我您究竟流出了些什么,怎么会黏在我干净的刀刃上,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听完这话,众人都有些傻眼,你到底在关注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