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雲熹來到雨霏院,每天大家都能在院子裏聽見雲熹清亮的嗓音,正喋喋不休的對着清冷無比的主子說話,例如:主子早上起牀,雲熹就會說“主子,今天也是穿白色的嗎?,唉!穿白色容易髒,要不奴婢同您打個商量?以後穿銀衫行不?”“早膳奴婢準備了拿手菜呢!要不多吃些?”諸如此類的話……。
三年後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大家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會聽見主子說她一兩句聒噪,之外,其他時候,好像都是在聽新來的喜鵲說話,有的時候,還會認同的點頭,這讓雨霏院的衆下人不淡定了,瑞安也不怕死的在院子裏講着雲熹和羽扉的事“咱們那清冷無比的主子,對上了,喜鵲這開朗的性子,都無法完全置之不理,這其中的原因,令人遐想啊!”而剛好在附近散步的羽扉,聽見這些話,自己的心,無法淡定了,好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每逢初一十五,那隻愛叫的小喜鵲,沒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心中,還會想念她,這,到底是爲什麼?父親會知道原因嗎?抱着這樣的疑問,走進了主院。
此時此刻,和羽扉有着一樣心情的雲熹剛從醫館走出,這三年裏,自己的身體,每況愈下,就連藥都不管用了!羽扉那裏,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要直接明白了當的說,還是默默離開,但是自己身體,已經是被父親下了最後通牒,如果在不回家,就會告知母親,一番思量下,最終,還是和羽叔、羽姨通下氣,而羽扉就,不告而別吧!
羽府,主院
“夫人,喜鵲求見。”羽夫人輕輕蹙眉,暗念“臭小子,敢欺負我兒媳婦,看我怎麼收拾你!”面上笑道“請進來。”“是。”雲熹進來後,便讓人下去,拉着雲熹指甲不見月牙的手,問道“熹兒,扉扉有沒有欺負你?不然,你找羽姨有何事?”雲熹幽幽的嘆了口氣“羽姨,您知道的,我的身體狀況自幼不佳,最近,又惡化了,其實我爹在半年前已經在勸我回火寒洞繼續治療,可我一直不答應,今天我爹說了,若我不回去雲家,他就要來把我抓回去,所以,羽姨,我要走了……,羽扉那裏,我沒打算去……”“爲什麼?熹兒,你對羽扉的感情,我和你羽叔都看在眼裏,你真的不告別?”“可我去了,我怕我會捨不得走,我的身份,過了一個月後,再告訴他吧!金瞳者,註定要在愛人與天下之間擇一,既然我無法成爲他愛的人,那我替他守護這天下!羽姨,我累了!愛不起了!”一個月後,我便要去參加那仙魔大戰。後面這句話雲熹並沒有說出來。
而正院的另一頭,羽父正聽着羽扉訴說着少年的煩惱,淡淡的說了句“唉!你終於知曉何爲愛了!跟我走。你的小喜鵲還有另一個身份。”走到了正廳外,他便聽見喜鵲的聲音,正想板着臉嚇一下她,卻沒想到,聽見了雲家這個詞,心下一涼,想起了雲熹說過的話“主子呀!奴婢問您一個問題,行嗎?”“行。”“如果有一天,您在愛人與天下之間,只能擇其一,您會怎麼選?”當時,自己的答案,自己想起來,心一陣陣的痛“若沒有安穩的天下,拿什麼本錢出來愛人?”如果,能重新選擇,我一定選愛人,平了這天下,而這天下無她,要這天下何用!而羽父對着他說“扉兒,爲父知道這痛,但你有時間在這痛,倒不如去追你的愛,爲父已收到消息,仙魔大戰,雲熹作爲雲家少主,必須上戰場,你若是想找她,你就去吧!爲父也該把你也是金瞳者的事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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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最近身體的狀況不太好,所以無法碼字,在這裏跟各位支持我的同學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