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
什么东西撞在了地上,发出了闷声。
我觉得那是我的脑袋,因为我的头痛得像是要裂开了!
好像……是被谁摔在了地上。
抬起无力的胳膊摸了摸欲裂的头顶,痛的厉害!
而且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变得湿润了。
我顿时皱起了眉头,觉着这应该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缓缓睁开已经乏到不能动的眼睛。
有些昏厥,真是见鬼!
啊!聚焦好难啊!
总是不可控的模糊眼前,这让我很恼火。
用力集中了注意力,才看到了那大致的颜色。
要是水的话,应该没有颜色吧。
但是入眼的却是那暗红。
什么东西?
是……血吗?
我不确定,但是需要确认一下。
将手放在自己的嘴前舔了舔。
随后我便后悔做这样的动作了……
舌尖顿时向味蕾传来了一股铁腥味,那种如同像听到了摩擦黑板的让人后背汗毛倒竖的声音一样,只不过感官不同!
“呸!”直接一口吐了出来,大脑对这种味道极为的排斥,恶心的简直让人反胃!
嘶……痛!
头上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感觉整片头皮都要被扯掉了。
接着传来一道痞气的声音。
“小子,没事吧?再怎么说,这算轻的吧。
咱来算算,你离校花小姐那么近,那是因为她是你妹妹!你离班花小姐那么近,那是因为她是你同桌!这我们就不说了,但你特么和班长又走的这么近,你是想把你妈都要上了?
啊?!”
“啪!”一声极为响亮的耳光。
不只是声音响,疼得也厉害!
“靠……别让老子逮着你……”脸上火辣辣的一片,但我的咒骂弱得我自己都听不到。
自己现在的身躯,被一耳光上来,都是像被板砖抡了一下。
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要不是看不到这杂种长什么样,下次他们用人海战术围我的话,第一个就先扯你出来!
“哈?你在说什么?你特么能不能声音放大一点!”他看到了我的嘴唇在动,认为我在说话,但又听不到,火就上来了。
“啪!”又是一耳光。
我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嘴里出现了刚刚的血腥味,很恶心,让我不由得干呕,但是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要是现在吐出来的话,可能会脱力而死吧。
呵呵……
但至少要吐这家伙身上。
不行了……
已经坚持不住了,要晕倒……
“哗啦啦……”
直接聚成一团的水泼到了我的身上,让我不由打了一个激灵,眼睛猛地睁开,身上已经全湿透了。
“爽吧,小子?”
冷风习习一袭而来,带来了彻骨的寒冷,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大概全僵硬了,就好像已经感觉不到了那样,和尸体差不多。
要知道现在可已经是十一月了,非常的冷!
我的身体在本能的发抖,遏制不住。
这样子看起来有点像被他们吓到的作为。
我不想被他们认为我害怕了。
旋即紧咬着舌头,尽量让自己被麻木在痛感中。
很笨的一种办法,但这样也颇为的有效,身体只是很小幅度地在颤了。
而且是因为被水冲醒的缘故,我现在有些惊醒,也趁着这段时间,我看到了那人的模样。
染了一头黄发,身高大约有一米七那样,脸上的那丝厌恶和动作很明显是一个痞子。
“你特么的再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老子?!”黄毛被看得很不爽,直接在地上捡起了一块板砖,朝着我扇了过来。
无处而来的临时暂有透支力,也就是那种挺中二的力量,以及多年来打架的经验,我向后微微退了一步,差之毫厘的躲过迎面的板砖,但劲风却吹到了我的脸上。
猛地出手抓住了黄毛的腕背,身子向右侧一转,将他的手臂扛在了肩膀上,不等他做出动作,胳膊向后一顶!
“啊!”
他疼痛得弓起身子,然后用力一翻!
这样子被我扛了起来像后空翻失败的那样。
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啊……”不给他惨叫的时间,我就将他手中的板砖抢了过来,向空中一举,猛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顿时不叫了。
周围还有三个。
又再次拿在了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了出去。
准星很准,应有一句双杀庆祝。
邦地一声,又一位敌人倒在了地上。
这下子将最后的两人吓了一跳,赶忙警惕了起来,紧紧地看着我。
地上都是晕厥的身体,一共有十几个,都是被我给干翻的。
还站着的两个他们手中都有武器,一个拿着一把弹簧刀,另一个拿着一根棒球棒。
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用手抹掉嘴角的鲜血,身体有些颤颤巍巍的,像是被碰一下就会倒了似的。
两人能看出来我只剩最后的力气了,但是他们却不敢上前,是真是假实在分不清。
况且就算是一丝力气他们也得小心应对,毕竟狗惹急了咬人呢嘛,我还是一只疯狗。
“别动!”
突然!
自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这让我瞳孔紧缩,并不是这声音怎么样,而是那冷冰冰的抵着我后脑勺的枪支。
此时我不敢乱动,但身后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泼的水还是冷汗。
“好家伙,直接给我弄晕了这么长时间!逼我拿出看家玩意儿!”那是一名白色短发青年,可能是因为均白毛控,染成了这样。
“白哥!”前面的两名青年走了过来,谄媚的叫着称呼。
白毛点了点头,皱着眉揉着那还在发酸的后颈,真是疼痛难忍,而且越揉他就感到火气上涌。
今天是他带来的人,就为了收拾夜汐一个带了二十多个人,刚冲上去自己就两眼一黑,啥都不知道了,现在也是一片狼藉,只剩三个人了。
“曹尼玛!”谩骂着就用抢托用力砸到了我的脖颈,剧痛瞬间传来。
这次终于没了力气,眼前也是一黑,陷入了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