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一个笑话吧。]
[一个并不算如何有趣的,但是却觉得让人笑得出来的笑话。]
‘游吟诗人’装扮的男人端着一个单调的框架,在稍微组装后搭成了一个小椅子,然后坐在了我的面前对我如此说道。
【笑话?不过我并不喜欢不有趣的笑话,但是对于你说的可以让人笑的出来的程度我倒是很感兴趣的。】
[这不就是个很好的笑点吗?明明不有趣却有着笑点!~难不成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形式的笑容。
[好吧,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好笑呢,不过这和我要说的笑话倒也没有什么关系。]
【那么时间有限,你还是长话短说吧。】
[时间有限?别开玩笑了,这里可是永恒呢。]‘游吟诗人’对于我说的话并不在意只是轻松的摆了摆手,哪怕一块从天空中坍塌下来的碎片距离他的距离最近时不过20米。
【真希望你能好好的看着这个世界如此说吧?】我发出了一声不算是感慨的叹息。
然后将目光从这个游吟诗人的身上移开,然后去打量着这个和我一同诞生的世界。
视界被血色不断的充斥着,耀眼的流光仿佛是要突破视网膜的阻隔扎入脑中般的炽烈。这是原本还是蔚蓝色的天空现如今的如今的样子。
然后大地也开始不断的进行着金色的溶解,如同在熔炉中的黄金一般开始堆积在了一起。不时从天空掉落下来的透明碎片。
说是碎片,但实际上每一块最小都有着数公里的最小直径。
眼前的世界发生的只有我和眼前的游吟诗人才理解的异变,或者说是这个世界的毁灭。
没错,这个世界距离它的毁灭已经越来越近了,无论从什么迹象来看都是没有任何违逆的可能,即使是我还有眼前的这个游吟诗人都是无法改变的。
当这个世界接受过这足以毁灭一切的灾难之后,我还有‘游吟诗人’的时间也就走到了尽头。
没有可以落足的地面,因为此时的大地接受的是【无限定的溶解】的力量,此时无论是什么东西与其解除的话都会被同化为【溶解】的概念。
所以我在空中创造了一个小型的平地,不过用空中岛屿来称呼更好吧。
这也是我和‘游吟诗人’最后能够存在的地方。
[不说话了吗?你难不成要否认这个世界还有你我的‘永恒’吗?]‘游吟诗人’的双眼早就在天空与大地裂变的同时彻底的瞎掉了。
【我想我应该知道你之前说的那个并不有趣或者很好笑的笑话是什么了,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想要在这个时候笑起来。】我摇了摇头抓住了他的肩膀对他认真的说道【所有的一切都结束,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属于你我的永恒都已经结束了。】
【你也明白吧?这个世界即将毁灭了,第一步的规则混沌化、第二步的常识神秘化、第三步的血肉诅咒化、第四步的无限溃灭化、以及等一下的两极反转化....等到第六步的世界零解化完成后,这个世界也就不存在了。接受这个现实吧!】
说道了最后,我的语速越来越快,其中饱含了无力和痛恨。
[啧...真是无趣呢,‘执政官’。好好动动你的脑子啊!你是认命了吗?身为巡查、认知还有控制、的你难不成就这么认命了吗?即使动手的是这个凌驾于这个世界之上的(无限)本身。]
【我可没有你这么无谓的性格。】我无奈的低语着。
【你说,在零解之后我们会怎么样呢?这个世界又会怎么样呢?】
[认知不是属于你的力量吗?自己去认知吧]
【我不知道,因为零解本身就是比之无还要更深刻的‘未诞生’。到了那种程度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既然没有办法现在做出反抗,也没有办法成功的揣测到最后的结局,没那么稍安勿躁吧,执政官啊。
暂且的还是听听我的笑话吧。]
【好吧,你就说吧,如果真的很好笑的话我还是会笑起来的。虽然你不可能看的见就是了。】
[那么开始了啊...我要讲得是一个为了愿望而生的人类,一个有着想要获取愿望这个愿望的人类。他为了这个愿望进行着付出,就相当于一个等式,用自己的灵魂来交换着可能。然后啊...]
【然后在付出了一定代价后他成功了?】
[没错,他成功了,只是他知道最后才发现,自己交换出的灵魂最终换回来的可能性只是让自己得到了一个外表华美的包装袋。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自己想要什么,最后发现自己居然什么都没有得到的他便气冲冲的早上了和他进行着用灵魂交换着可能性的这个规则。
他问到:‘你居然敢如此的欺骗我的灵魂,我一定会毁掉你这个毫无意义的规则。’然后规则就如此说了:‘我履行了条例,你也成功的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现在的你不就有了要毁掉我这样的一个愿望吗?恭喜你。’.......]
【噗...噗哈哈哈哈!!!】没有忍耐住,但我却是真的笑了,在如今的这个严峻的情况下我还是笑了。,这让我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更然后不可思议的是,面前的‘游吟诗人’居然会将我和他的现状给编成了一个笑话。
这算是自己笑自己?
我有些奇怪的想着。
【这么说,你现在想要干掉(无限)吗?】
[难不成你是和笑话中的那个人和我一样有些恼羞成怒的要冲动的做些什么吗?]
【那么直说吧...要怎么做?】
[你知道零解的运行规则吧?]游吟诗人突然露出了一个有些疯狂的笑容,口中说的确实不怎么和现在的话题有关的东西。
在五个环节结束后才追踪开始的将一切衰减为零的无存在。这便是零解,但是说来,实际上以我们的力量也足以做到这一点不是吗?所以想想看吧,以不存在对抗不存在,让我们用零解去对抗(无限)额溶解,在那彼端的尽头会变成什么样呢?]
我觉得面的这个家伙一定是被逼疯了。
但是在这个情况下我倒不觉得发疯有什么错。
[来赌一把吧,如果我们还能够存在的,请和我一起向(无限)...不,向神复仇吧?]
绝境中扭曲的执念化为难以比拟的疯狂后,仅剩下来的便是狂徒般的傲慢和狂妄。
没错,按照那些血肉生物的称呼,对于我们来说(无限)便是缔造了一起的神大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按理来说现在应该因为‘游吟诗人’的疯狂而慌乱,但此时我剩下的只有那被同样激发出的怒火。
【的确...杀死那个神吧。这个世界,本就不应该出现他的存在。】
因为自己的缘故而拒绝了这个世界的存在,并且还准备直接毫无征兆的将这个美丽世界破坏...
我早已经无法接受。
[那个神大人不是看不起这个世界,所以才要毁掉它吗?那么现在就让我们为契机,让这个世界都变成埋葬他的棺柩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游吟诗人对此有着这么大的信心,难不成对真的有以同样释放出零解来逃避毁灭的能力吗?
不过...一切都没所谓了。
我握紧了‘游吟诗人’的手。
【上一次化作一体的时候还是在这个世界刚被缔造之初吧,那么让这个毁灭这个世界的零解见识一下这个世界最开始时出现的力量吧。】我如此说道。
[正有此意。那么在这个一刻让六个权重新合为一体吧?]
以零解的毁灭来变成——
新生的序章初开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