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音止
Archer的放弃攻击使得韦伯成功的逃脱了,对此不明真相的韦伯将其归结于运气。
Assassin虽然有着极强的爆发力和速度,但是比起身为车轮还是差了不止一筹,很快Rider便将其甩开了。
“这算是逃过一劫了吗?”韦伯有些心有余悸的问道,刚刚他可算是劫后余生了。
“不...还没有结束,另外你对之前的那个男人说的话怎么看?”Rider摇了摇头,之前那个未知Archer的话让他感到有些不妙。
“你是说一个Master拥有两个Servant这件事?别开玩笑了,Rider你自己也应该有些自觉吧?这怎么可能啊!”单纯的令咒系统便已经很复杂了,以韦伯的见识尚还不能明确这一点,对于他而言,双英灵的存在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对于韦伯作为魔术师的见解Rider自然是没办法置之不理的,他也不可能因为一个不妙的预感所以便认同敌人的一面之词:“...好吧,那么先暂且不谈这个,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Assassin还有Archer现在就算并非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也是处于盟友的时期之中,而且毋庸置疑的,他们还对我们带有强烈的敌意。”
韦伯不说话了,对于之前的那一幕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所以他现在再一次的后悔为什么会答应Rider这么冒险了...
估计对方的Master也是看穿了Rider的阳谋所以结盟了吧?
实在是有太多的可能性了。
“反正已经陷入被动了,不如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吧?”束手无策的韦伯无奈的说道。
“好吧,那么除了这个问题之外,还有一件事...”
“什么?”
Rider憨厚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笑着问道:“接下来再住哪里?”
“...”
因为战斗而直接化为废墟的原据点是肯定不能能再回去的,而且因为Servant——Assassin的缘故,所以也不能够回到那两个老人所在的家。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
他没钱了。
冬木市的夜空有些莫名的寒冷,坐在身为车轮上的韦伯看上去有些灰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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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礼...你的探查做的如何了?”
远坂家,在明面上和其师因圣杯战争而决裂的言峰绮礼重新回到了这里,在没人知晓的情况下面见了远坂时臣。
两者暗地的关系实际上依旧紧密无比,所谓的决裂也不过是做给其他人看的表象,可以说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们都一直处于结盟状态,因为父亲的命令,言峰绮礼可以说陪着远坂时臣演了整整三年的戏,而一切都是为了现如今的圣杯战争。
“已经见过目标了,我也重新去查阅了一下资料,第六位的Master已经确认是时钟塔的前学员...韦伯·维尔维特。”
“时钟塔的?不过我倒并未听过名为维尔维特的名门望族啊...”时臣稍微思考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实际上不过是一个小家族的独生子,因为有点魔术天赋所以才被收进了时钟塔的普通学员,参加圣杯战争的起因也仅仅是因为和凯奈斯的冲突而偷走了他原本的圣遗物,因此才勉强成为了Master。”
“...哼,真是谁都可以被选作Master啊...不过算了,你能够看得出来那个人的Servant究竟是哪两个吗?”
“......”
“怎么了?难不成是两个三骑士等级的强力Servant吗?”
“抱歉...实际上真实情况我也并没有探查的太清楚。”稍微沉吟了一会才意识到时臣在叫自己的绮礼从思考中重新回归了现实,“事实上我也仅仅只看到了一个职介大约为Rider的Servant。而且看样子,那个叫做韦伯的男人并没有像我还有您一样得到了两个Servant的认可,对于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也完全是外行人的样子。”
“原来如此,那么暂且将其列入首先排除的目标吧?没有资格的总会是最先淘汰的。”从容的对一个被认可的Master下达了死亡通知书,时臣微笑着从壁橱中取出了一瓶红酒,优雅的浅酌了起来。
“是的,我的Assassin正跟随在他们的身后,他们是没办法拒绝退场的...”虽然这么说了,但是Archer之前的态度却还是让绮礼有些摸不准。
不过既然现在已经明确的打算要将Rider的Master击败的话,那么他也不大可能再拒绝出手了。
“那么你去吧...另外小心其他Master的窥探...”
“是的...老师。”
绮礼离开了,偌大的房间中便只剩下了自斟自饮的时臣。
“您的闲情雅致令人羡慕啊...”
“如此美丽的月色下又为何苦闷呢?”时臣对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笑了起来。
房间中并没有亮起灯光,唯有窗外夜空中的月光将月色印入屋中,而此时这个房间某个阴暗的角落突然荡漾起了金色的辉光。
伴随着声音一同出现的是一个金发的穿戴着铠甲的男子,银灰色的铠甲在月光下正散发着神秘的荧光,虽然因为阴影看不清他的脸,但模糊能够视物的面部轮廓还有黑暗中勾勒出的五官便给人一种雕像般的硬朗和俊美。
“的确...这种月色也的确让人感到惬意异常。”男子靠在墙角,那湛蓝色的双瞳似乎是在凝望着窗外的夜空。
“对了,Saber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那位‘陛下’呢?”良久,时臣对着似乎是看着夜空入神了的男子问道。
“呵呵...那位大人啊...”即便是看不大清楚时臣也明白对方的表情一定是很古怪的,当然,在他最开始看见那位神话之中的陛下时也和他现在差不多,现如今也不过是经验使然的判断。
“那位美丽的大人也同样在欣赏着这片夜空呢,和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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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灵体化,也丝毫没有想要隐藏自己身形的想法,不过早已经设下的结界也早就让方圆数里的范围内处于一种魔术禁区的环境,再加上设在外围的各种复数性质的侦查和防御魔术,使魔也不可能来到远坂家核心的这里。
所以现在她的存在依旧还是保密着的。
金色的铠甲即便是在这黑夜之中也依旧闪耀如常,仿佛本身就在散发着光芒,而其本身也是艺术品一般的存在,密嵌着宝石,边帷还勾勒着带有美索不达米亚风格的蓝色珐琅装饰。
慵懒的躺在金色的王座之上,单手枕着脑袋,金发顺着这个斜倚的角度如瀑般垂下...
金色的酒杯被放在了一旁,其中荡漾着与其瞳色近似的鲜红酒液。
美...
不似人类却依旧似人而存在于此的美。
如果抛开那铠甲,抛开那王座,抛开那身为Servant的存在,此时的她就是一个正在仰望着夜空的少女。
大概是从夜幕刚降临的时候,她便待在这里了。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到了后来却又似乎是回想着过去,一个人独自借酒浇愁一般的开始饮酒,直到现在又再一次的放下了酒杯,只是如此不带任何目的的凝视这片夜空。
距离她上一次如此的凝望夜空已经过了好几千年,虽然对于她而言又只不过是一瞬。
在她身后的虚空间突然荡漾起了金色的涟漪,一个似乎是剑的残骸的物体落在了她的手中。
目光从夜空转移到了此时手中的这个残骸,原本在她的宝库之中是不可能容许像这样的残次品存在的,但是唯独它不一样。
或者说本身的性质便是完全不同的。
银色的剑柄还有那带着恐怖划痕的骨骸半身的剑首,这便是这个残骸的全部。
剑首以下的剑刃被一个并不平整的切口给断开,而离去的部分却不翼而飞,在她的手中也只有这一部分。
看着这个残骸,她想到了它原本的那个主人。
似乎是梦语呢喃般呼喊,她低语着:
“我没有忘记啊,那千年的约定,而你...会出现吗?”
PS:随便我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