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前方发现便当预热反应,非强竖Flag人员请立即撤退
“噢!你回来了啊!Caster!”Rider看着出现在房间里的幻神柩一边看着一沓报纸一边喝着罐装啤酒,而在这个狭小的房间角落里则已经已经堆满同品牌的废弃铝罐。
“这是你要的书...”将捆成一摞的书本扔给了Rider,幻神柩又对他问道“韦伯呢?”
“小Master的话还在楼下吃晚饭呢。倒是你...你似乎和别人战斗过了?是谁?”
幻神柩有些惊讶于Rider的敏锐,不过他本来也就打算要提起这件事。
“是Archer,他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样的方式识破了我的面部伪装,估计就算我现在卸去伪装魔术露出真容他也可以识别出来,似乎有着可以无视伪装或者说是外表直接看穿内在的能力。”
“...原来如此,看样子你被伏击了吗?不过既然你现在安全的逃回来了也就说明他们并没有威胁到你?”
幻神柩摇了摇头:“并非是这样,对方可以说并没有完全动真格,似乎是要试探我的底力,只不过我却并没有和他继续牵制下去,所以在逃离了对方的围困后便直接从水路离开了。”
“那么你也没有使出全力吗?”Rider看着幻神柩的那张看起来和孩童无二的脸,在略微停顿了一会儿后又问道。
“并没有需要使出实力的必要,而且那也不是一个很好的战场。”幻神柩想起了那座至少有着百余人在场的大桥,一旦三个英灵出手的话,可以说就算将那座钢铁之桥毁掉也并不意外。
“好吧...不过按照你说的那样的话,对方既然已经提前发现了你的存在并且进行了埋伏,那么就不应该连最起码的防备你进行逃跑的后手都没有吧?”关于这一次幻神柩的遭遇战,Rider又指出了一个疑点,并非是要怀疑幻神柩的什么,而是单纯的表示了不解。
而且经过了数次交锋,Rider完全看的出来那个Archer既然做的,那么就不应该出现这种低级的纰漏。
“...或许是因为我也身为影之英灵吧...”然后幻神柩如此默默的说了一句不明意义的话语。
他很清楚,现在的那个Archer恐怕会将攻击重心从韦伯身上暂且离开吧。
而且如果按照原本的剧情发展的话,现在的言峰绮礼应该依旧与远坂时臣是结盟状态,只是因为影之Servant这些玩家的干预,所以时臣等人放弃了原本的使用哈桑和吉尔进行战斗后为吉尔扬名立威的做法。
虽然依旧传出了决裂的声明,但是恐怕实际上那个Archer玩家和Assassin,一直都起到了一个十分关键的催化作用。
可以说至今为止的所有战斗都有着这两个言峰方的两个Servant的影子存在。
虽然在表面上并不关远坂时臣的什么事,但是却依靠着言峰绮礼的做法来主导着这一次圣杯战争的趋势。
实际上比之原本的战术要好了不止一筹。
因为说到最后,言峰绮礼的作用也就是用来投石问路的,而至今至少已经有三个Servant因为言峰绮礼主导的战斗而浮出了水面。
无论怎么想时臣做的这笔交易都并不吃亏。
幻神柩已经可以确定了虽然剧情并没有朝着原本的地方发展,但是却仅仅只是换汤不换药的程度,至少原本的阵营对立的程度至今都没有明显的改变。
结盟的远坂与言峰、臆想着守株待兔的间桐、傲慢的凯奈斯、如同阴影中的孤狼一般随时伺机而动的卫宫、暂且潜伏着的狂徒,雨生龙之介以及...自己的Master,韦伯·维尔维特。
说到底,虽然每一个Master都有着触摸到圣杯的资格,但是实际上这一切不过都只是一个错觉和阴谋。
这些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做法或者会因为途中的变故而变化,但是其根源却依旧被幻神柩所熟知。
因而要知道这些人的行为模式也就并不困难了。
幻神柩不知何时已经如同以往一般下意识的靠着窗边,重新因为思考而恢复了沉寂。
而Rider则在一旁仅仅的看着幻神柩。
“喂,Caster!”
“?”
“你这家伙是不是太过沉闷了一点?如果不是因为看见过你出手的话,或者我会把你当做Assassin呐...”
面对Rider的打趣幻神柩难得的笑了一下,这还是幻神柩自从作为Servant来到这里之后头一次露出笑容。
“或许吧...不过我倒觉得如果是我们影之英灵中的Assassin的话应该会更为有趣一点吧?”
“哦,你这么觉得吗?”
幻神柩点了点头,按照游戏规则的束缚的话,或许一往废材的不能再废材的职介才是真正的大Boss也说不定。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的话,那我也就稍微期待一点就好了,只要不是我们昨天晚上遇到的那种卑劣家伙就行。”提起那次韦伯遭遇的危机,Rider依旧气的牙痒痒。
曾经身为王者的他,遭遇的暗杀也数不胜数,因而早就对于Assassin十分的不感冒。
“不过暂且先抛开别人吧,现在的话我倒是对你很感兴趣啊...作为Servant中的一员,难得能看的到一个不喊打喊杀的家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愿望?”幻神柩稍微有些惊讶...只是片刻,他的脸上就由若有所思变为了最后的一声自嘲般的笑声。
“那种东西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个奢望,或者说我并没有愿望...”
“你的回答到是很有意思。”对于幻神柩的说法,Rider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就连手中的啤酒还有书本也都放在了一旁。
“...倒没有什么可说的,因为即使说出来也没有意义,因为这个愿望即便是那个号称万物许愿机的‘圣杯’也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幻神柩轻蔑的一笑,一方是对于自己一直以来的目标而笑,一方则是对于圣杯的嘲笑。
可以说Rider在这一刻有些看不懂幻神柩了。
明明作为Servant参战,却说出了这样的话,他听得出来,幻神柩是的的确确没有任何对于圣杯的渴求之心,言语里也尽是不屑一顾。既然如此的话,面前的这个人又是如何愿意陷入此刻的混乱之中?
对于战斗的渴望?
或者说和自己一般对于新世界的好奇?
或者说处于某种荣耀或者说使命感?
不...
Rider此刻在幻神柩身上勉强能够看清楚的只是幻神柩明显表现出的疲惫。
那还是对于抗争某种无法抵挡之物而生的无力和竭尽心力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