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等一下!”林泉被吊着,阴沉着脸,说道。
“怎么啦?”封秋雨一脸淡定。
林泉满脸黑线,说:“什么怎么啦,你这样,让我怎么上?”
“哦哦哦,对了,我忘记了。”封秋雨道。
然后她一拍手,随之来了一个佣人接近林泉,还没等林泉反应过来,自己的裤子就被扒掉了。露出了一片红杉,只差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林泉的下半身就要被封秋雨看光。
对此,林泉大叫一声,左扭右扭把佣人撞开。
“你干嘛?”封秋雨白了林泉一眼。“不是要上茅厕吗?还上不上了。”
“上是要上,可用的着这个法吗?你好生的放我去茅厕不行吗?”林泉急眼道。
话说这妮子竟然一点都不害羞,真当跟她家的小姐一个样啊。
封秋雨拒绝,说:“那可不行,要是你跑了,我没法跟小姐交代的。”
“那也用不着这样吧……”
“我才不管呢,反正你就这样解决吧,天色也不晚了,我该回去睡觉了,你最好快点,不然,我就把你吊一个晚上。”说罢,封秋雨过来踢了林泉一脚,便离开了。
只留林泉和佣人在房间里。
看着被吊着的林泉,和他的红内裤,以及地上的铁盆,他直直的问道:“林泉老弟,还要脱吗?”
“……”林泉。
……
时光如白驹过隙,殊不知,林泉便被关在这客栈有两月之久了。这两个月里,林泉试过很多法子想逃出去,但无论是三餐,还是洗漱,封秋雨都不会给他任何机会,一旦发现林泉有想跑的心思,看似娇小柔弱的拳头却如同粉碎巨石般的力道向他打过去。林泉苦不堪言。
今日也如同往日,林泉因为乘着吃饭的时候想偷偷溜走,再度被风秋雨察觉,将他打趴在了地上。
看着林泉周围的一堆破碎的铁链,封秋雨微微一笑,道。
“哟,林泉,你还是有点长进的啊!居然能够一下挣脱铁链了,这样看来,封气锁脉针对你的效果是越来越小了啊!”
林泉揉了揉被打的红肿的脸颊,竟也是笑了出来,回应道。“我也是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厉害,就算是逼出了银针,也依旧会被你教训,你倒也并非只是苏千雪的侍女啊!”
“这你可就有些孤陋寡闻了林泉。”封秋雨一脚将林泉精准无比地踢回床上,拿出更为坚固的锁链给他套上。然后她接着说道:“就算是大小姐的侍女,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说罢,封秋雨的脸上不经意地闪过一丝寒霜,但她很快就隐瞒住了。
“不就是端盘子递水嘛?哪儿用的着你这么暴力。”林泉道。
“傻子!”封秋雨一巴掌拍了一下林泉的头,说道。
“但凡是跟大小姐的人,无疑不是苏家的顶尖高手,大小姐手底下的势力,就算是苏家家主苏武本人,都要忌惮三分。所以啊,林泉,你要知道,若是大小姐真的想对付你,你早在一年前就被强行弄死了。”
“哼,笑话,别说一年前,就算是现在,她苏千雪就算是全天下第一人,我也不会把天玄王座给他的。”林泉虽然被五花大绑在床上,但话语却是铁骨铮铮。
“啧,不就是个破杯子嘛,值得你这么拼命护着吗?”封秋雨咂舌。
林泉微微一怒,道:“不懂就别侮辱王座,那可是天玄世家一脉的传承。”
“得得得,是你家的传承,不过我们家大小姐是要定了,你就继续耍嘴皮子吧!”封秋雨道。
“说起苏千雪,我都被关在这里两个多月了也没见她的人影啊!”林泉道。
自己已经被关在这客栈两个多月,怎么说苏千雪也应该继续来向他索要王座了,可是,直至现在,却没见到她半点影子,倒也有些奇怪。
封秋雨道:“忘记跟你说了,小姐为了带你出来,跟苏武那老头子吵了一架,自愿去凌虚之境关禁闭了,三个月后才能出来。”
“凌虚之境,那是什么地方?”林泉问。
“你想知道?”封秋雨说。
“想。”
“啧,就不告诉你。”封秋雨给了对方一拳。然后离开了房间。
林泉捂着肚子,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惨叫道。
“我靠,你这个暴力女,可别让我出去,否则,早晚把你屁股给你抽开花!”
……
夜深,窗外的明月如同勾玉半挂在星空之上,微凉的晚风透过窗纱,袭入林泉的衣襟之中。林泉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凉风,而是因为自己体内的暴动的气流,大豆似的汗珠滚滚从林泉的额头落下。天玄世还在世的时候就告诉过林泉,自己的体内的气流一直处于不稳定的状态,隔三差五就会有一次暴走,使得自己变成如此这般虚弱。
“你这样子,是没办法习武的。”这是当年天玄世的原话。
每当林泉想求天玄世教点功法或者武技什么的时候,他便会用这话来搪塞林泉。直到死,都没有交于林泉关于天玄世家的一丁半点。
“该死!”林泉紧咬嘴唇。
自己仿佛裸着身子在北方的雪山上被冷风吹打似的,身体一直抽搐,干咳的喉咙如同塞了块冰进去,不上不下,头脑一直发热,意识渐渐远离现实,直至他昏死过去。
然而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却如同往常一样,什么事都没有,体内的气暂时平稳,而他从里到外也没有什么伤痕。
就好像只是冷了一个晚上一样。
林泉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也问过天玄世,天玄世只是说不适合习武,并不危及性命,若真要想治,他也无从下手。
于是乎,对于自己的病,林泉也只能无可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