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有人吗?”,苏肴核对着名单上的人物。
“我知道的已经全告诉你了,可以放过我了吗?”
郑义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浸润了全身,可真是苏肴眼中的“大红人”啊。
可惜苏肴并不打算任人唯亲。
“哦,你荼毒了十几个女孩儿。等她们长大了,不和你胃口了,再把她们卖掉。”,苏肴拔起插着他手上的匕首,顿时引起一阵杀猪般的叫喊,
“你这样的人,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苏肴手起刀落,郑义吓得闭上了眼睛。
两秒过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断气,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某处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并不仅限于肉体,那是永远失去某种东西的痛楚。
接着他双目刺痛,辣的睁不开来,他再也看不见东西了。
“趁我还没狠下心之前快跑,告诉你们头儿,让他到老工业园见我,‘赤色茉莉’要取他狗命。”
郑义也顾不得疼了,捂着小腹和眼睛往外飞奔而去,也不知道要往哪里跑,好几次撞到树上。
看着郑义不断跑远,苏肴打开他家的冰箱,取出一袋舒化奶咬开就喝,仿佛是自己家一样。
“老大,咱们是不是太莽撞了一点?”
苏肴揉了揉凌灵的脑袋,她最近一直都在被人揉脑袋,好不容易有人能给她揉,肯定要找回点场子。在叶凡那里被摸的份,在凌灵这里摸回了一部分,
“这叫敲山震喵……不对,是敲山震虎。”
虽然话是这么说,苏肴心里也清楚,一定不会这么容易的。
所以她报警了,没有打妖妖灵,而是直接往刑警大队的邮箱里发了一封邮件,署名是“赤色茉莉”。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时间也不早了,叶凡也该下班了吧。
叶凡身边的外卖盒堆得老高了,他一份都没能送出去。几十个订单,一个来取餐的人都没有!电话也打不通。
这是搞什么名堂!
他气得都要冒火了,老板看气氛不对,一下午都没怎么和他说话。
叶凡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咖啡馆,当他跨出店门的那一刻,什么不高兴的心情全都一扫而空,因为有个熟悉的小猫娘在等着她。
苏肴上次就已经知道叶凡在这里工作,老早就在店门口等着他了。
新婚夫妻,自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见面那可不要太亲密。但看在老板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这家咖啡馆所在的街上清一色都是那种店,叶凡这厮刚出店门就与一妙龄女子打得火热。不用想,肯定是和人家勾搭上了。叶凡啊叶凡,你可是有妇之夫,原以为你是正经人,没想到啊没想到……
老板很显然是想歪了,他哪里知道“赤色茉莉”长什么样子。杀手嘛,应该高冷残酷,心狠手辣,冷若冰霜不食人间烟火。再看这位,俨然一只跟主人撒娇的小猫,怎么看都不像是王牌杀手的样子。
既然不是“赤色茉莉”本人,又和她老公这么亲密,那肯定是小三无疑了。
还是和她通报一声吧,万一他们日后出了什么问题怪罪起来,那可不得了。
于是乎,苏肴受到来自情报商人的一份秘密情报:“今日下午五时许,尊夫与一年轻女子交谈甚欢,有监控为证。”
店里的监控偶然瞥见了门口的情形,搞得跟非正常拍摄一样。
她满脸黑线,迅速回了条信息。
“我就这么不像个妻子吗?”
要知道,这个反问句是从一个王牌杀手口中说出来的。透着屏幕,老板都能感受到冰冷的杀气。
完了,摸到老虎屁股了。
老板又看向监控画面,却见苏肴回头瞥了摄像头一眼,下一秒就变成了雪花屏。
叶凡细心地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她刚刚似乎有些不开心。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好好抱着就对了,传说拥抱三十秒就能化解不愉快的情绪。
苏肴突然被抱住,惊慌失措下将手机甩了出去。叶凡伸手去接,却不料看见了顶部的信息弹窗:
“尊敬的用户XXX,您的订单已超时……”
他对这个用户名再熟悉不过了,这就是那个折腾了他一下午的那个人,这就是像疯子一样点了几十份外卖的那个人,这就是点了那么多外卖却不取的那个人,这就是他的妻子苏肴!
“肴肴,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那眯着眼的微笑分明是恶魔的影子,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泥债硕蛇魔,窝布吉岛~”
苏肴开启了口齿不清模式。
可是这并不能萌混过关,叶凡是个讲信用的人。说要让她好看,就一定要让她好看。
于是他掏出了马克笔。
“我们来让肴肴变得更好看一点,肴肴说好不好啊?”
叶凡要画,苏肴就用手去挡。叶凡再要画,苏肴再挡。叶凡使出欧拉欧拉,苏肴使用太极拳借力打力木大木大。叶凡连消带打……
苏肴脸上多出了几道猫胡子,看上去更像是小猫了。
她有一头栗色的头发,比黑发偏黄一点。她又会一点体术,她又是主角,所以四舍五入苏肴就是漩涡鸣人。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闹到了家里。
苏肴摇身一变变成了小猫,涂装乃是身外之物,自然从身上剥落。再次变回人形之后,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不仅马克笔画上去的猫胡子没了,身上的污渍和灰尘也没了。
好在这一次叶凡有了防备,没有像之前一样被气浪掀翻在地。
但是显然叶凡气还没消,大有要重新画上去的意思。苏肴没有办法,只好再次变成猫来逃过一劫,可是……
刚刚连续变了两次,精神力已经耗尽了。
可怜的苏肴就只能束手就擒,而叶凡到了家里,那可就没什么顾忌了。他是越想越气,光是画胡子可太便宜她了。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沙发上,然后脱掉了她的袜子。
有些人被挠脚心那是丝毫没有反应,但是苏肴并不是这种人,她很快就开始不争气地求饶了。
夜晚才刚刚开始,还有不少折磨等着她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