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统治阶级?”
齐云似笑非笑的看着弥亚,又一次撩起她的下巴:“那么身为平民的你又能怎样呢?”
“等等,你不要这样,好奇怪呀!”弥亚轻轻的推了推齐云。
“不要,我是君主,我想怎样就怎样。”齐云更加的靠近弥亚,同时还伸出手对安妮卡放了个冰冻,防止她再次失控。
此刻的弥亚感到空前的乏力,周围所有人都在欺负她!
[不行!我得想想办法!]弥亚的小脑袋飞速转动起来。
对付戏精的最好方法就是……就是……成为戏精!
于是弥亚开始了戏精反抗。
她做出了娇羞的动作,眼神也变得“迷离”。
“大人,小女只是一介草民,怎么能配的上高贵的您!”
“噢。”齐云也一下注意到弥亚开始演了,他也很配合的说道:
“我不在意你的身份有多卑微,我只需要你就够了。”
“可是我们终究是没有结果的!”弥亚猛然抬起头,做出了悲伤的表情。
她慷慨激昂的说道:“您是天子,是这世上的至尊!我真是山里的可怜樵夫的女儿,您应当有自己的生活,我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还是说,”弥亚用手包裹住了身体,别过头:“您只是想要我的身体吗?”
“别说胡话!”齐云“愤怒”了,他抓住弥亚的肩膀。
“你是唯一的,在我眼里,能够给我幸福的只有你,我爱你!”齐云声情并茂,犹如一个用情至深之人。
“那就证明给我看啊,我不要空口无凭的谎话!”弥亚硬生生挤出一滴眼泪,这演技,可以去争夺奥斯卡小金人了。
齐云丝毫不怂,说证明就证明!我演帝的称号还能被你拿去不成!
他从怀里取出了一束玫瑰花……色的棒棒糖,单膝下跪,献上棒棒糖:“我的公主,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弥亚捂住了嘴巴,有如收到惊喜一般结果了棒棒糖高兴的捧在手心。
“我不愿意!”弥亚当场拆开包装吃了起来。
齐云眼皮跳了跳,这么无情的吗?
“唉~”齐云有如惋惜一般摇了摇头。
“我还在想如果你同意了的话就把这些也给你的,看来是没机会了。”齐云又取出一捆棒棒糖,看的弥亚眼睛发直。
“我还可以后悔吗?”弥亚直勾勾的盯着棒棒糖。
“当然可以,只要你亲我一下,这些都给你。”齐云指了指自己的右脸,虽然弥亚不亲他也会给,自己只是调戏一下她而已。
“说好了!”
弥亚甚至都没多想,跳起来就对着齐云的脸颊亲了一口,反正自己有没有亏什么,顶多觉得恶心一下,但是和棒棒糖比起来都是浮云,如果能恶心到齐云就更好了。
“mua!”
亲完后,弥亚就后悔了,因为她看见了从卧室里出来的阿丽玛,还想起来被遗忘的安妮卡。
阿丽玛刚好目睹了弥亚亲齐云的过程,愣了两秒才说道:“快来试试衣服。”
“你不要忽视啊!齐云你也说点什么啊!”弥亚有点慌了,这是妥妥的被误会了!
谁知齐云呆愣住了,怎么扯都没有反应,就像是丢了魂一般。
“好了好了,快过来吧,安妮卡你也不要哭了,你的我也帮你做好了。”阿丽玛对着正在流泪的安妮卡喊道。
“我没有哭,我只是太感动了,呜呜~”安妮卡擦了擦眼泪,刚刚那段是她梦寐以求的灰姑娘情节,虽然有点不一样,但还是成功的感动了她。
但是对弥亚来说,这突如其来的发言让本就解释不清的她雪上加霜。
“快过来吧。”阿丽玛招手道。
“好。”弥亚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乖乖的认命了。
进入阿丽玛的卧室,里面意外的很朴素,弥亚还以为里面会有什么玩偶之类的。
“快来试试这套!”阿丽玛拿着一件粉色的裙子。
[哇,粉色传说,好可爱的小裙子,如果不是我穿就好了。]弥亚拿起了裙子,心情贼jb复杂。
“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啊?”弥亚回头看着阿丽玛和安妮卡,在女生面前换衣服她真的做不到!
“诶,可是弥亚你能自己穿吗?这个衣服的穿戴还是挺繁琐的。”
贵族的礼服通常都是在别人的帮助下穿戴的,弥亚一个人是十有八九做不到的,更别说她还什么丢不懂。
弥亚看了看手中零零散散的各种零件。
“我……不能。”
“那就让姐姐来帮你吧!”阿丽玛接过衣服开始帮弥亚穿戴起来。
“安妮卡也不要呆着呀,来搭把手啊。”阿丽玛冲着安妮卡喊道。
“好的。”安妮卡也加入换衣的队伍。
处于两人中间的弥亚简直快要羞耻死了,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去时,眼睛都闭上了。
衣服脱完了就是穿戴了,果然,穿戴的过程比弥亚想象中还要麻烦,在两个人的帮助下也用了接近二十分钟。
[阿丽玛姐姐也真是厉害呀,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么精致的衣服。]弥亚也是不由得感叹道。
“好了,这样就完成了,弥亚妹妹这么可爱也不需要化妆了!”阿丽玛拍一拍手说道。
“安妮卡你也觉得弥亚很可爱对吧?”
“嗯,确实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孩子了。”安妮卡点点头,虽然她也没见过多少小孩子。
“好了,快出去吧,就可惜了要便宜那个齐云了,真不甘心呀!”阿丽玛有些可惜的说道。
“才不会呢,绝对不会有那种事的!”弥亚反驳道,关上门,离开了卧室。
弥亚来到客厅,看见齐云正在思考什么,眉头都皱了起来。
“想什么呢,看起来好像很重要啊。”弥亚好奇的问道。
“小紫。”齐云突然叫道。
“怎么了?”
“嫁给我吧!”
“啥?”弥亚满头问号。
刚刚被弥亚亲了以后,齐云直接失了魂,那是他第一次被女生亲,虽然这个女生是他的好兄弟。
尽管被亲的是脸颊,但是那一下离嘴唇很近,甚至有一种亲到嘴唇的错觉。
“你在说什么呢?生病了吗?”弥亚搞不明白,看齐云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演戏。
“不不,没什么,嗯,你穿这身很漂亮,很美。”齐云摇摇头,赞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