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雪菲在那边躺尸,我这边又冒出来一个敌人…
刚刚那两个好歹都是武者,再怎么能打也是小范围伤害。现在来了个夏尔…他那个“红与黑”可是货真价实的大范围输出…
…老子还打个「哔—」啊!
“弑神者的壁垒!”
我可没时间废话,干脆拍来个十三阶魔法出来。有猩红之戒辅助,我就不相信他们能在短时间内拆了这魔法!
结果吗…
…貌似还真的可以。
夏尔那家伙光用一个黑球就快把我的魔法给压碎了…
握草!
要是我能用小丑之花,一个“污浊了的悲伤”砸他脸上,看他还得瑟不得瑟了。
但是…我!用!不!了!
用刀我砍不死他,用魔法会炸死雪菲,固有技能我还用不了…
我现在能依靠的,只有猩红之戒,这件吸血种皇族的至高秘宝“双戒”之一。
所以在“弑神者的壁垒”被突破之前,我又用猩红之戒构造出一层层结界用作防护。
可是,但是,但可是,可但是呢…
我也不是吸血种啊!这东西我只能发挥出十分之一的力量啊!拿来强化一下魔法效果什么的都差不多了。
如果我的人生是一本小说,那现在作者一定已经疯了!
你当老子龙傲天啊…这种架怎么打?
那一层层结界虽然挡住了对方的输出,但也只是暂时性的…他们迟早能把结界炸开
这可咋整啊…总不能指望这戒指里忽然放出来一道光把对面都炸死吧…
“猩红之戒不是让你这么用的…”
忽然,一个无奈的女人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然后说话那女人就出现在了我身边。
这女人身材娇小却凹凸有致,有一头金色长发,脸上带些婴儿肥,一双玫瑰红的双瞳里透出一丝戏谑。她身着白色上衣,下身一条漆黑短裙,外加黑色长筒袜,一双玉足卧在黑色的高跟鞋里。
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前任吸血种女王,阿卡莎·狄莉娅娜,现在只是个灵魂,暂存于猩红之戒里。
“睡醒了?”
对于这个睡了一百多年的女人,我真心感觉吐槽无力…再者我要是吐槽估计会被她摁在地上爆捶。
“醒了…再不醒我就要守寡了。”
“哈…要是我死了,你会直接消失吧…”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就是我怕死的原因…我自己死无所谓,但我死了现在靠着我的力量才暂存于世的阿卡莎也会玩完…这就不太好了。
“管他呢…反正猩红之戒不是让你这么用的。”阿卡莎敲敲我的头,“乖,现在让我来给你上一课。”
“这个世界最顶尖的几种力量,包括克劳蒂娅手上那本《弑神者箴言录》里的深渊之力,我们一族的暗肃之戒里的暗灭之力,猩红之戒里的深红之力,以及天羽种的天罚圣剑里的天谴之力。”
“而深红之力这种足以对抗星灵种里的七星的力量,居然被你用的被这种二流固有技能压制住…唉。”
说到这里,她居然鄙夷地扫了我一眼。
“请勿夹叙夹议,暗地里打冷枪。貌似我们在谈正事。”
我无奈提醒她。
“哼…左手借我用下。接下来就看好了。”
阿卡莎抢走了我左手的支配权。
她…不对,我挥动左手,收起来结界,然后对着带有万钧之力的黑光做了个虚握的动作。
顿时,鲜红的光裹住那道足以把烈甲龟(一种幻兽种,以防御力为主)压成粉末的黑光,将其直接消除掉了…
“躲躲藏藏有意思吗?”
阿卡莎高声对隐藏在暗处的夏尔说道。
夏尔可没搭理她,而是干脆利落地把“红与黑”开到最大,朝着我们轰了过来。
这一击无疑是威力无穷,估计对上我的“罗生门”也能将其摧毁,“罗生门·千枫”应对起来也只是勉勉强强。
“有些麻烦啊…”
阿卡莎皱皱柳叶眉。
“喂,女王陛下,你不是说深红的力量足以对抗计都那种级别的人物吗?现在怎么会麻烦?”
“废话…现在这东西要维持我的灵魂稳定,你身上也没有吸血种的血脉,你指望它能发挥多大力量?”
阿卡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嚯…感情还怨我了是吧?
“深红魇狱。”
我的左手摊开五指,对着红黑两色的光芒虚按。深红的球形领域在半空中扩张,将那两道光全部吞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啧…这一下就用掉了五成力量啊…”阿卡莎嘟囔道,“看来…只能用点别的了。”
“桥豆麻袋!”我大惊失色,“你不会准备用固有技能吧!你才苏醒啊!”
“不然呢?你有别的办法?”无奈地耸肩,阿卡莎道,“要是暗肃之戒也在,我玩死他们也没什么问题。可现在只有一个力量不完整的猩红之戒,对付那个二流固有技能就只是刚刚好。”
“二流?”听到我们的对话,只见张开双翼的夏尔冲了出来,“那让你见识一下二流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