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芷宇,怎么一脸被有气无力的样子?”
尤利西斯靠在墙上,嘲讽地看着我。
我的回答非常简洁明了:
“关你屁事。”
“你这…心情不好啊?”
“单纯因为一晚上没睡罢了。”我捂住额头,“太久没做过了,这么来一下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哈哈哈…行吧。”尤利西斯摇摇头,“所以,你们两个,不考虑一下补办婚礼吗?如果打算打完接下来的一战再办,可能就无法实现了。”
“你的意思是,为了阻止‘打完这仗我们就结婚’的必死FLAG,应该在开战之前先结婚?”
“其实我的意思是,和相柳对打很危险,你可能会战死的…但貌似你说的很有道理。”
尤利西斯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
“我知道了…好吧,反正婚戒我也已经准备很久了。”
事实上,订婚的时候,我就已经准备好戒指了。但阿卡莎说等正式婚礼时,再交换戒指…然后她就死了。
尤利西斯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普通的戒指?”
我都懒得理他…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找到阿卡莎后,我一把搂住她:
“咱们把婚礼办了如何?”
“可以是可以…但你打算请谁来?要知道,潘多拉帝国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我还活着。”阿卡莎停顿了一下,无奈地道,“好吧是不知道我复活了…”
“不需要宾客。”我直截了当地回答,“只有你和我。”
“是吗…还真是你的风格啊…”阿卡莎叹了口气,点点头,“其实我无所谓了。”
“那…你先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办婚礼?”
“场地呢?”
“就在咱们的城堡大厅里呗…我先去布置场地了。”
夜晚。
阿卡莎换下了平常的黑白双色衣物,穿上了有着朦胧蕾丝边的纯白长裙,搭配雪白的长手套和丝袜,显得尤为高贵圣洁。
而我,则换上了一身黑色正装。对于习惯穿长袍的我而言,这是很少见的…但毕竟是婚礼嘛。
“漂亮吗?”
阿卡莎看着,眼神里还充斥着熟悉的威严,只是多出一丝温柔。
“我还是觉得,你更适合那种方便战斗的衣物。”开了句玩笑,我点了点头,“但确实很漂亮。”
“呵…需要什么仪式吗?”
“不用。也许明天敌人就打上门来了,就别浪费太多时间。再说了,你想要什么仪式?”
“唱首歌吧,芷宇。”阿卡莎出言,“不过,别故意唱跑调。我可不想在婚礼上动手。”
“你想听什么?应景的歌的话,我会的可不多啊。”
“不要应景啊。”阿卡莎摇摇头,“唱一首来自异世界的歌…嗯,就《I Will Survive》吧。”
啊这…有点出乎人意料啊!
我有些懵逼地问道:
“你确定?这很不合时宜啊。”
阿卡莎脸上仿佛写着“老老实实听我的话”,严肃地看了过来:
“唱。”
“遵命,女王陛下。”
我苦笑了一下,清清嗓子,开始高歌。
“……And I'll survive
I will survive
I will survive.¹”
一曲终了,阿卡莎似乎还没缓过来。
“嗯?”
我哼了一声。
“啊…唱功不错嘛。”
阿卡莎满意地点点头。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唱歌好的。”我摊了下手,“说真的,你居然喜欢…这种风格的?我以为你会喜欢那种吸血种贵族的古典歌曲。”
“我不是老古董,芷宇。”阿卡莎略带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再说了,你不是也喜欢这种风格吗?”
“是啊…那么,交换戒指?”
我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婚戒。
那是一枚纯银的指环,上面嵌着一颗似乎透明,又似乎盈满了所有色彩的水晶。
“它的名字是‘洞悉之眼’,效果有三个。首先是解析,解析他人的固有技能,魔法与武技。然后是短时间的预知未来,这实际上是解析了命运长河的产生的效果。最后是模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复制出曾经解析过的固有技能等,但复制出来的比原版要弱。”
“不错。”
阿卡莎微微一笑,也取出了婚戒。
那同样是银色指环,不过上面镶着三根黑水晶雕刻而成的羽毛。
“收割者,又名报死鸟。”阿卡莎介绍道,“它可以让你发现目标的弱点,类似于弱化版的直死之魔眼。它可以使你的攻击具备死亡气息,伤害得到极大程度上的强化。此外,它可以为你提供收割领域,凡是身处其中的敌人,都会逐渐虚弱,变得容易被收割生命。”
交换戒指,我将“收割者”戴在了左手无名指,阿卡莎则将“洞悉之眼”戴上了右手无名指。
然后,我们同时端起酒杯,递给了对方。
酒杯里是淡绿带黄的冰酒,有着淡淡的凤梨香气,比我平时喝的要淡许多。但…也算不错。
交杯酒…嗯,令人充满感慨的环节啊。
刚刚咽下冰酒,阿卡莎就扑了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接着吻上了我的嘴唇。
“给我记住…芷宇,你是我的,好吗?”
阿卡莎充满占有欲和侵略性的话语和舌头一起到来,她在宣告所有权。
我根本说不出话…
我还能拒绝吗?
肯定不能,她会杀了我的。
嗯…好吧,她可能不会真杀了我。但我真的能拒绝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¹:歌词摘自由格洛丽亚·盖罗演唱的《I Will Survive》,侵删…顺便一提,我更喜欢美剧《路西法》第三季里的那个版本。
p.s.我真的不会写感情戏啊啊啊啊啊啊!根本没有谈过恋爱鬼才知道是什么感受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