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边的黑暗中,响起了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先生,你能听见我声音么?”左边的胳膊被人拉拽着,但显然她的力量太小了。无力感从四肢传向大脑,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太好了!芙蓉,这里又有一个幸存者!”
又出现了几种不同的声音,几种来自不同方向的力量将我从黑暗中拉了出来。当我再次遇到久违的阳光时,闻声而来的耳鸣声又使我一阵晕眩,我又躺回了黑暗里。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手指触碰到一阵柔软时,眼睛猛然的睁开,头顶得灯光被温馨的调成了暗黄色,在昏暗之下,有一只小巧的身影站立在床边,似乎看到了我醒来,她脸上露出了微笑,走到我身边,坐在矮床半头的椅子上,说到:“你醒了,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嘛?”我张开因长时间缺水而龟裂的嘴唇想要回答,嗓子的撕裂的痛感又回绝了我。
她注意到了我的窘迫,边将手边的水杯递给我,一边说:“你很厉害哦,在废墟之下生存了31小时,一直到A1行动预备组把你抬回来…”她从手中接过我的水杯——那么,现在好点了嘛?我终于借着那微弱的灯光看到了那女孩的样貌——娇小的身体,披着一套过于夸张的外套,白净的面庞上,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看着我,在头上冒出了两只长长的耳朵,向两边微微偏去,显得娇小可爱。“那么请等等,我去叫凯尔希医生过来~”少女的声音仿佛天国的福音,让我不由得一愣,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温柔。“嗯?”她头向旁边侧过,碎发垂下,甚是可爱。“啊,好的”我向她点点头算是同意,后者听到我的恢复后向我报以微笑,便向墙壁的另一边走去。渐渐的,脚步声消失了,我揉了揉被眼垢填充的眼睛,借着光打量起这间房来——淡绿的墙纸几乎填充了整个房间,只有在房间的一脚放着一盆不知名的小花,除了这张床倚在墙边,没有更多的东西来装饰了,只有在我的对面,还有着用奶白色勾勒出的救护的标志,正当我试图寻找更多的信息时,门被推开,先前的那只兔耳(驴耳)少女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白发的,同样身材娇小,却神情严肃的女性,她走到床尾,看出了一张表单,向我问道:你好,看来你已经恢复了很多,那么我有些问题想问你,请你如实回答。她顿了顿,看到我点头后继续说道:你知道天灾么?她看向我的眼神因为这个问题变得有些犀利。看到我表示明白后继续说下去:在32小时前,你所在得城市——切尔诺伯格遭遇了天灾的侵袭,而我们的行动小组将你救了出来,阿米娅也告诉你了吧。她又看向身旁的小兔子。“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了”她说到,“你可以提问了。”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容置疑。她看向我,手里的笔在表格上停顿着,等待我的叙述。
“首先,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
她慢条斯理的回答道:这里说陆上移动航母——罗德岛,我是罗德岛上的医疗组的负责人,你可以叫我凯尔希医生。明白么?
“嗯,那么我的诊所呢?里面的孩子怎么样了?”
听到了我的问题,阿米娅身体一颤,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些闪躲,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说到:对不起,先生,当我们把墙体清除后之发现了还有呼吸的你以及…”她的眼角有些湿润,“以及21具尸体…”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抱歉…”她的声音更小了。
“是这样么?明白了,这不能怪你们,毕竟他们都是感染者,及时你们把他们救下来了,失去了唯一的庇护所的我们又能在这个不公平的世道上活多久呢?这也是一种解脱吧,只是…” 我的手因悲伤而颤抖着,甚至接不过阿米娅递过的纸巾,“为什么!为什么?只留我一个人苟活于世呢!我…我…”眼泪滴落,浸湿了被套,阿米娅坐到创建群,轻轻地帮我拭去泪水,擦尽了泪痕,就在旁边静静的坐着,一旁的凯尔希医生眼角也有些湿润,但她很快的擦去,等我再次抬头时问道:请你稍稍听我说,既然那些孩子都已经被天灾夺去生命了,那你就更应该坚强的代替他们活下去啊,孩子们也不想看到你在这里哭泣吧…她向我递过那张皱巴巴的表单“我们罗德岛,就是为了感染者能够活下去而存在的,致力于保护感染者的利益,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请你加入我们,我们需要你,还有很多需要我们帮助的孩子们还在世界得某些地方等待着我们,所以…”
“好的” 出于凯尔希医生的意料,我飞快签完了表单上的信息,塞到了她的手里,:我愿意。
就这样,我与罗德岛的故事开始谱写
各位,谢谢大家耐着性子看到这里,鄙人是这篇拙作的作者,因为很喜欢《明日方舟》的故事与世界观,边想着要写一篇这样的长篇故事,用一位失去了孩子们的感染者医生的视角来介绍罗德岛的众人,因为是第一次写得原因难免会有一些文学上的错误和世界观上的冲突,希望大家海涵并向鄙人赐教,或者有什么想法和改进的意见都可以写在评论里,保证每个信息都会及时回,还希望请大家不吝赐教,最后,感谢各位了,祝大家身体健康 。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