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皇帝的插手,六皇子想要私自逼供周主事的计划泡汤,三皇子想私下除掉周主事的计划,虽没有完成,被压在昭狱中,想除去他的手段也变得很多,但是实施起来却难。
幕后者云栋也受了点小牵连,三人均受到不同程度的处罚,两位皇帝的闭门思过的处罚,终究没有下来,因为临近除夕,皇家的好多事宜不能没有皇子参加,其他处罚到时落到了实处,由于三皇子的母妃是皇后,妃位是降不得了,可处理后事宜的权利被交给了李贵妃,李贵妃这在后宫可谓是风光无限。
由于除夕缘故,三寺会审也被拖到了正月十号,大审计却没有停下,徐彦还从国子监,借来了许多学生,一起参加大审计审查,算作他们入朝前的一次资历。
整个京城平常百姓对于除夕欢快,脸上的笑容从来没有变过,而文武百官自从大审计之后都提心吊胆,丝毫没有过年的喜悦。
从腊月十五后,京城中大审计开始,京兆府每天都会去抄家,小官是京兆府押入京兆府大牢,大官是直接禁军抄家,押入天牢,也就是刑部大牢。
惊动皇帝的官员,直接被黑卫带走,押入昭狱,整个京城被押入昭狱的也只有周主事和兵部的一掌管军械制造图纸的主事,因勾结南唐外人贩卖武器图纸,皇帝震怒押入昭狱。
总之,这个年,平民百姓甚是安稳,高官贵族甚是惊恐,京城每天都上演着抄家的一幕。不过审判的时间由于过年的缘故,都拖到了年后,这也给所有犯官走动人脉保命,或者擦去自己犯罪痕迹的机会,以保住自己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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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日
徐府内
清晨,府中众人就开始忙碌,今日是小年的,按照习俗要打扫屋子,院落,好迎接接下来的灶神,徐自认也不例外,一大早徐府就开始在徐母的指挥下进行大扫除。
徐滢的阁楼自然也在打扫之列,却动静很小。
昨日,徐滢祖母就派人接管了这里,连小如都赶出去了,只剩下派来的女官还有祖母派来的侍女,一共十个人。徐母都不好说什么,只好安慰徐母接受现实,而那个女官一早就教授徐滢宫中礼仪,本来只有一个时辰的礼仪课,由于徐家祖母派的总管事的侍女,直接加到了两个时辰,身上本来就有伤的徐滢,也无法说什么,只得好好按照执行。
原本徐家祖母不打算派人来的,不知听了什么谣言,说她曾在皇宫中因礼仪受过皇后的惩罚,在快走的时候,突然把十个侍女安排到了徐滢的阁楼。
“小姐,手臂高点!”
派来管事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姓吴的侍女,以前曾在公里当差。
“小姐,我说了多少次了手臂抬高点!”吴侍女严厉道,丝毫不给徐滢徐滢留情面。说着还不停拿着一个小竹条在她身旁敲来敲去。
“收臀!挺胸!”拿着竹条,敲了敲徐滢的臀部,有敲了徐滢的背部让挺胸。
徐滢则是行作辑礼的姿态站着,这个姿势,时间一长,腿和手臂都是非常难受,腿和胳膊部也发酸,而徐滢因为箭伤,做这个动作,手臂保持一长,肩膀就有些疼痛。
长时间的姿态,徐滢一努力保持,一边在按着吴侍女的指导,修正姿态。
“吴嬷嬷!我可以休息一会儿吗?有些坚持不住了!”徐滢实在坚持不住了,头上都有些虚汗,恳切道。
“这才一会儿!这就坚持不住了!真的是缺少礼仪训练!”说着,口中又开始讲起他在宫中的经历什么什么的,这一会儿,她已经讲了不下三遍。
然而却没在意徐滢的请求。
“吴嬷嬷!我真的坚持不住了!能让我休息会儿吗!”徐滢在次请求道。
“好吧!好吧!休息一下!”吴侍女终于同意了请求,语气却有些不屑,贬低徐滢之类的话。
又有徐母的嘱托,徐滢只好乖乖听着,要是在没失忆前,徐滢或许早就一个大巴掌上去了,或许是失忆的原因,性格中的一丝暴力因子被去除了。
也正因此,只要不触及她的逆鳞,她现在都可以乖乖忍受。徐母也说这从失忆后,徐滢变得文静许多,以前没失忆的时候,性格很平静,不时文静,不时活泼,也·摸不清那种性格,还很好生闷气,
现在似乎只剩下的文静,而心事都藏在心底了。
终于可以休息了,徐滢赶紧倒些水喝,走两步,腿有些酸痛,走到外面,发现外面的侍女都在小心翼翼的打扫阁楼,没发出太大的噪声。
摸了摸肩膀,感觉有些痛,不过没在意。休息完,徐滢继续按照吴侍女的要求去练习礼仪。,
傍晚,吴侍女都撤离去休息,小如自然又回来服侍她休息。
坐在床边,散着半米多点的乌黑长发,用小手捏了捏酸疼膝盖和小腿,小如则去给她打水洗脚,准备洗洗睡下,
小如端水进来,放到徐滢脚下,徐滢放进入,看到那些水,不禁有些口渴,说道:“小如!给我倒点水喝!有些渴!”
小如闻声去给他倒水,将水倒来递给徐滢,徐滢右手在捏膝盖,用肩膀有些疼痛的左手,去接住,刚接着杯子,手臂突然刺痛,接着一阵无力感,杯子“嘭!”一声,和铜盆来了一下亲密接触,徐滢额头,也冒出虚汗。
“小姐!你怎么了?”小如见徐滢这样,不免心急问道。
“没事!小如你帮我把里衣脱掉,我想看看肩膀!另外去把金创药拿来!”徐滢感到肩膀的不对劲,连忙吩咐道。
“嗯!”小如拿来金疮药,并帮她脱掉里衣,只剩下红色小肚兜,晶莹剔透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小姐!你的肩膀!”徐滢看到徐滢肩膀上的纱布已经大半被染红,不由得惊呼道。
“没事!可能是学礼仪导致的!你帮我换换药!不啊哟和母亲和哥哥说!”徐滢丝毫不在意笑着说道。
“小姐!是不是那个姓吴的嬷嬷干的?”小如有些哽咽道,他还没见过徐滢受过这样的委屈。
“没事!赶来来给我换药,我要休息了!”徐滢苦笑着说。
“嘶!”小如慢慢去掉纱布扔到一边,漏出伤口,徐滢不禁疼得直冒虚汗。
伤口原本的结痂,又有些裂开了,小如敷上药,又找到新的纱布裹好,收拾好后徐滢洗好脚后,才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