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二,在徐父的陪伴下,徐母回到了自己娘家,而徐锦源两兄妹也跟着过去,给长辈拜年。
徐母的出身于一个中等家族——王家,依附于徐家,确也是书香门第,能嫁给徐父主要是因为徐家当时需要王家的帮助,而王家因为皇帝的打压政策,正好也需要徐家的帮助,希望搭上京城大家族相互依存,两家一拍即合,便有了这门亲事。
在京中家族是一个的立根之本,家族不强,自己也很难在别人面前抬的起头。
或许正是如此,徐母尽管嫁给了徐父,由于出身的缘故,一直不被那些贵妇人所接受,瞧不起她的家教,可徐母有志气,并不因为自己的出身,对于那些贵妇假以颜色,相反她极想培养出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儿,证明一下自己虽然出身不好,但是家教不比那些出身权贵的女子差,因此徐母的希望徐滢事事按着她的方法来,有太强烈的控制欲。
徐滢前世的性子属于那种比较安静稳重的,而徐滢当时也明白徐母安排的这些事情,是古代女子必不可少的内容,何况在女性地位很低的古代,这些技能是她以后可以依仗的资本。
她听从徐母的安排,对于很多事情她都尽力的去做,不仅让她的生活充足,也使得徐母高兴,一举两得。
一行四人带着礼物来到王家,王家并不算很大,也位于京城几十里之外,仅有几百多人,与徐家比起来相形见绌。
徐父一行人,来王家的最主要的亲戚之间的来往,以及拜年,吃过午饭后,就离开了王家,没有太多的逗留。
正月初三,初四,徐父带着徐锦源又去了两家关系亲密的亲戚,而徐母则带着徐滢回到了京中。
其实徐父真的要去,还有很多的亲戚朋友,但是分身乏力,因此这些亲朋好友,只能派下人送去“红门状”。
“红门状”也就是替代主人拜年的意思(现在的拜帖),毕竟人的精力有限,又是人情社会,许多的亲朋好友是拜访不过来,由此出现了门状,逢佳节,便发门状表示祝贺,而过年特用的是红色门状。
到正月初六时,徐彦给徐滢安排的陪嫁也到了京城,和徐滢同时住在一个院中。
随着两人的到来,徐滢心情也越来越紧张,越是忐忑不安,尤其是近些日子不时的头疼,还有脑海中突然闪过似曾相识的画面,她知道这西就是她丢失的那些记忆,可努力回想却是想不起来,最后无疾而终,这让她感到非常焦虑,情绪低落,甚至有时会胡言乱语,行为很是奇怪。
以至于两位女子来的时候,徐滢一天都没和她们打过招呼,说一句话,还是在徐母带领下,才见了两人。
徐滢的状况自然瞒不过徐母,在徐母的逼问后,徐母只好交代了自己失忆事宜,并把元痴大师给她的佛串让徐母查看。
傍晚,在徐母的强烈要求下,给她请了大夫,并将这些事和大夫叙述了一下。
房内,大夫坐在椅子上,徐滢把手腕放在垫枕上,大夫闭眼右手细细感受着脉动,左手抚须,片刻,将手移开,睁眼,看向了徐母,缓缓说道:“徐夫人,令媛的脉搏除有些躁动,其他并无不妥,不知可否让老夫看一下,令媛头部被撞击之处。”
徐母听言,关切地说道:“滢儿,让老先生看一下!”
“嗯!”了一声,徐滢在清云的帮助下,散开发髻,自然下垂,笔直漆黑的长发散开了,一股清香也随着散开,娴静典雅气质更加凸显。
徐滢指出上次头部所被撞击处。老大夫起身来到徐滢身旁,用手拨开头发,轻轻按压被撞的地方,温和询问道:“徐小姐,可有何不适感吗?或者疼痛!”
“老先生!没有!”徐滢如实回答。
“这里呢?”手指有换了一个位置,继续询问道。
徐滢滢还是如实答道没有,大夫重新回道椅子上,接着又询问了徐滢一些细节,对着徐母慢慢说道:“徐夫人,令媛头部没有任何异样,恐怕不是身体上的问题,而是心中的问题,至于脉搏的躁动,好好休息并无大碍!”
“可为何这几日,我女儿竟有如此的不寻常的举动?还请老先生解惑?”札脸上希曼了担忧,不禁的问道。
老先生思虑了片刻道:“夫人,可能与令媛脑中竟日闪过的那些画面,那些记忆影响令媛的思维,才使得令媛产生异常行为的根源,也许是曾给她造成伤害的一些记忆!”
接着叹息了一声说道:“这是心病,我看令媛的情况,应该是记忆正在恢复阶段,静养照看一下,过些日子或许或许会恢复正常的!”
徐母听言,心中更加忧虑,过些日子婚期就要到了,她希望徐滢不要在婚礼上产生什么激烈反应,不然到时真的会使得整个京城闹笑话,还会损害皇家颜面,导致龙颜大怒。
“大夫可有什么方法,让我女儿,今日安静一下!不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徐母满怀希望的问道。
徐滢听了,脸上充满疑惑,看着徐母,徐母也看到了徐滢的疑惑的表情。
大夫摇了摇头,便是没有,徐母只好作罢,让下人黑大夫去诊金,送大夫离开徐府。
大夫走后,徐母坐下,看着徐滢,担忧地说道:“滢儿,你近几日的行为,让为母很不放心啊!你和六皇子的换气也快道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对你父亲很不利啊!尤其是年前你父亲的户部出了问题!恐怕皇帝会严惩徐府!”
徐滢听言,明白了母亲的担忧,忧虑随之浮上面部
徐滢思考了一下,一时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办法,毕竟这些行为她自己也控制了不了。
徐母见徐硬着这幅神情,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宽慰道:“你早些休息,这些事情我去问一下你父亲!或许他有好的办法。”
徐滢点了点头,然后送徐母去找徐父。
此刻,徐父正在书房内,整理年前大审计的那些账目的大大小小记录,明天就要正式开始正式的例行朝会。
作为开年的第一次朝会,讨论的历来就是重大事件,而年前的大审计的也正是比较重大的事情,他必须整理清楚不然明天上朝会出差错的。
这是书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然后就是敲门声。
“进来!”徐父一声回应。
徐母缓缓了走进书房,看着正在整理记录的丈夫,上去提起茶壶给他的杯中,添些茶水。
徐目进来时,徐度抬头看一眼,然后接着继续整理的记录,他也知道妻子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这里,低着头询问道:“夫人,可是有什么事吗?”
徐目听言,回道:“申明,确实有些事,关于滢儿的!”
“哦?什么事?”徐父不禁有些疑惑,职这几天她忙前忙后,对于子女的事没有很了解。
接着徐母将徐滢的事情,缓缓叙述个徐父,徐父闻言,脸色也有些不好。
他也知道那种场合绝对不能出问题的,自己一事未完,在起一事恐怕自己的官位真的不保。
“申明,你能找到这种药物吗?或者有其他的方法!”徐母忧心道。
闻言,徐父没有说话,陷入深思,并没有我考出什么办法,而这种药物,确实有,不过是在无衣堂中。
这种药物是用来帮助训练内卫的,而且药效短,而且有轻微的毒性,给不给徐滢用,他一时有些犹豫,毕竟那是自己孩子,不是要严格训练的内卫。
这种药的毒性,说大也不大,说些也不小,药效过后,毒性能使人三日浑身无力,而且七日口不能言。
平常内卫训练时说话,本来就少,七日不在思考的范围内,而要是用在徐滢身上,这种不能言语的症状们必须要和六皇子先行沟通一下。
“申明!”徐母的一声呼唤,让徐父从思虑中拉出。
“夫人!我这确实有那种要药!不过这药都会死用在一些机密的地方,等我忙完!在和你说!你先回房吧!”
徐母闻言不禁心中有些高兴,回道:“好!”
有了这种药,就不用担心,婚期之日出现的差错,心中的大石彻底放下。
徐父在徐母走后,停下了手中整理的记录,来到书架前,推动书架上的一本书,书架缓缓移开,后面一个门口,也正是密室的入口。
徐父打开自己身上的火折子,顺着阶梯慢慢的向前走,不知走了大概不可钟,在右手出现一道石门。
徐父缓缓按在石门上的一个虎型图案,石门缓缓打开,徐父进去,入眼的便是一排排的木架,书架上摆放的不是其他正是训练内卫所需的的各种药物,包括毒药,**等各种各样的。
徐父来到一个木架前,拿到上面的一个小瓷瓶,心中不禁的叹息一声,心道给女儿还是要用这种药的,不然出了大事她承受不起啊!自己也承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