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我们两个的恩怨了。”
玲收回了刀，将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看着我身上的淤青和各种伤痕，也不知道是心疼还是无奈，又或者有着更多的难言之隐，几次开口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有话就快说吧，我知道你不是特意来救我的。”张帆躺在地上，忍耐着难闻的气味，有气无力的说道。
玲沉默片刻，紧咬银牙，艰难的开口：“我奉大小姐的命令前来取九先生性命！如果有什么遗言就快些说来，黄泉路上，别做个冤死鬼！”
玲的表情张帆没能看清，但是她的话听的真切。
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
这一次不会有人再来救自己了，就算是狐亚此时赶到，也无力回天了，从之前狐亚被玲吓退来看，半身的狐亚绝对打不过完全体的玲。
除非有奇迹发生……
“玲，好久不见，你想和我说的只有这些吗？”张帆苦笑，“这一天终于来了吗？虽然我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掉，但是没想到，来杀我的人，居然会是你。”
“我也没想到这辈子要由我亲自动手，过去几世，你可都是累死在床上的。”玲觉得气氛有点严肃，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死在床上？我不是被你们杀掉的吗？”张帆疑惑，我被这对姐妹杀死的事居然还有引擎的吗？那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啊！这些家伙们到底还有多少事在瞒着我啊！
“这么说的话，也的确可以说是被我和笙杀掉的，每天晚上都要应对两位女性的索取，九先生的腰想必会很辛苦。”玲坏笑，两个人都不想离别那么悲伤，最好过程简单点，快一点，彼此谁都不要难过，一起期待下辈子再重逢。
“合着我还是被你们榨干死的，咳咳咳，唉，说这个也没用了，看来这辈子我的运气不那么好。连你们的身材都还没搞清楚就死掉了。”
张帆苦笑，把涌上喉咙的血吞咽下去，星熊童子真不是一般妖怪，恐怕他刚才打我的力气和他拧开汽水瓶盖所用的力气差不多，可就是这样也让我亲身体验到了什么叫人类看起来就像是蚂蚁一样呢。
“如果九先生希望，那在您死前我可以再为九先生服务一次。”
玲走到我的面前，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掀开了自己的裙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这次她没有再叫我的名字，而是那个我从别人嘴里听说过数次的，别人的名字。
那不是我，我非常清楚这件事，那绝对不是我，起码不是现在的我。
无论多少人在我面前强调这件事，我都绝不会承认现在的自己就要被过去的自己否定，不管那个自己有多么优秀。
越来越无力，这样下去即使玲回心转意不动手，我也会因为头骨被星熊童子捏碎而被折磨死吧。
这么说来，被玲杀死倒像是我赚到了。
下辈子，让我多睡一会吧，不要像这段日子，过的提心吊胆，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