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她的脸，说这种话。”
玲的声音很冷，比要杀张帆的时候还冷。
“别这样嘛，你不是一直喜欢你家大小姐嘛，我可以用这个皮囊和你做些不错的事哦。”
顶着笙皮囊的“她”这般说道，声音妩媚诱惑，但却少了温度，和之前张帆见过的笙，完全不一样。
“你果然还是死吧。”
玲一瞬出剑，锋利的兵器横在“她”的脖子，只要再向前一点，就能割开她的喉咙，见到里面嫣红的鲜血。
她没下去手。
“嘻嘻嘻。”
“她”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换了语气。
“你动手啊，我可不在乎这肉身如何，你想杀就杀呗，反正啊，会死的人，也不是我。”
说到这，她笑了，笑的癫狂，笑的放肆，她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眼前的女孩儿都会言听计从，这种操纵别人的感觉，她几千年没体会到了。
这种操纵别人的感觉，太棒了。
“随便你做什么。”
玲叹了口气，收回了剑。转身离开。
唉，小姐，我拿什么才能拯救被自己囚禁的你。
………………
“所以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啊？表情一脸凝重。”
雪女摇着我的手臂撒娇，一个劲儿的撒娇。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知道了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事。”
张帆心情复杂，十分无所。
自己奈何不了她们，那只能顺其自然，雪女是自己唯一能打的牌，不可以轻易暴露在笙的眼前。
眼下只能静观其变，等待机会。
“不会又是大江山那几个小家伙的事吧，没关系啦，如果先生希望，我现在就可以去杀死她们的，不过是一群依靠彼此孱弱力量苟活的鼠辈，弱的可怜。”
雪女依旧无所谓的样子，两条白皙的大腿交叠在一起，看的张帆口干舌燥。
身体要紧身体要紧，有度有度。
“别总打打杀杀的，没有必要，别说这个了，帮我去拿件你看着顺眼的外套，我们出门玩去。”
张帆吐着一口浊气，恨不得把最近的疲劳全部从身体里扔出去。
好累好累好累，为什么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要遇见这种事。
这是自己第几次抱怨生活？
数不清了，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讨厌。
狐亚，雪女，笙，玲，还有那个家伙……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妖怪。
“真的？”
雪女一下子就欢呼雀跃起来，什么大江山的妖怪根本就没办法影响到她的情绪，能和自己的夫君一起游玩，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要快乐吗？
几家欢喜几家愁，所以说人与人的悲伤并不相同，张帆只觉得雪女吵闹，狐亚则是单纯的觉得烦。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
张帆看着兴奋不已的雪女才想到，和她同居这么久了好像还是第一次带她出去玩，之前怕她给自己惹麻烦一直留她在家里。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对她好点吧。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去我就带狐亚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