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督伸手从老板那里接过菜单,望着上面的菜品就开始点,“来一份酱爆田螺,再来20只生蚝,一份皮蛋瘦肉粥,一份清蒸虾,烤5串鸡中翅,来三份烤茄子,还有10条烤秋刀鱼。”
好的,老板用笔做好笔记,眼神不舍得从那两名女客人身上收回,开始准备了。
“小提督很饿?应该是之前消耗太多体力了,听说海鲜可以补那个的,小提督可要多吃点哟,”圣路易斯伸手摸了摸小提督的头,露出一个暧昧的眼神。
“对了,车子上还有一瓶香槟,”圣路易斯从车上拿出一瓶香槟,喯一声软木塞直接被圣路易斯用手**,冒着气泡的金黄色液体倒入透明的塑料杯中,“可惜没有高脚杯,总感觉差点什么。”
小提督拿起杯子直接饮了一口,“啊~,冰冰凉凉的感觉,有点像啤酒。”
“这可不是什么啤酒哟,这个叫香槟,不过酒精度数都不高,”圣路易斯手拿着塑料杯,十分优雅的小饮了一口。
“您的菜剩下的还得烤”,几串烤好了鸡中翅,被老板端上桌子。
“ 嗯,好香,我开动了,”小提督迫不及待拿起一串冒着热气的烤翅,啊唔,好吃,好吃的隔壁大叔都馋哭了,小提督有些奇怪,为什么周围的人总往自己这边看,难道是他们也想吃了。
一名中年大叔正好坐在小提督后面的桌子上,点了一瓶啤酒边喝边看着对面两个美女咽口水,真是秀色可餐啊,老子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了,待会要不要假装筷子掉了,偷看一下,然后过去找那两个美女要微信。
“啊,田螺也上来了,圣路易斯姐姐帮我挑。”
“啊~张嘴,好吃吗,”圣路易斯用牙签扎出一小块田螺肉,递到小提督的嘴前。
啪的一声,火奴鲁鲁小手拍在桌面上“喂,你们两个不要无视我,在我面前一直秀恩爱。
“嗯好吃,就是肉太小了,有点不够吃啊,火奴鲁鲁姐姐你也来帮我挑吧,”小提督感觉光靠圣路易斯的话根本吃不饱,所以要再找一个工具人。
唉,原本还一脸愤怒的火奴鲁鲁,瞬间加入这场喂食当中,“啊~,张嘴,笨蛋别,别吸我的手指啊,好多人看着的,”火奴鲁鲁红着脸瞬间抽回手,小脑袋慌乱的环视四周。
“有什么关系吗?火奴鲁鲁就是太容易害羞了,你看圣路易斯那淡定,”果然有了两个人帮忙挑田螺以后,自己既不用动手,也可以吃到美味的田螺,小提督的两只小手搂住圣路易斯与火奴鲁鲁的腰,手不安分的往下,双手按在两团大肉球。
“笨蛋,你的手放哪里啊!“火奴鲁鲁对于这种公开场合下亲密行为,感觉羞死了,好尴尬别人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
呸,那位喝啤酒的大叔直接喷了,卧槽我看到什么了,现在的小鬼不得了,老子好羡慕啊啊啊,从大叔的视角可以看到小提督的后背,以及那小提督罪恶的双手。
“哼,火奴鲁鲁没事迟早会习惯的,这方面要多向圣路易斯学习,”小提督无事可做的双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一层布料,手偷偷的搭在火奴鲁鲁的绝对领域上,……
唔啊~,火奴鲁鲁突然手捂住嘴,眼神惊慌的看向四周,抓住小提督的手。
“嗯嗯,看来火奴鲁鲁很有开发的潜力啊,小提督以后我们可以多陪陪火奴鲁鲁,”圣路易斯对着火奴鲁鲁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唔,被骚扰的又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这么淡定啊~,竟然还在说风凉话,”火奴鲁鲁一脸愤怒的瞪着圣路易斯。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我不捣乱了,快给我吃的,”小提督收回两只手,果然还是香喷喷的美食更有吸引力。
小提督……,圣路易斯与火奴鲁鲁两个人同时陷入沉默,突然同时开口,“小提督真是个笨蛋X2。”
“唉唉,连你们也这么说,太过分了,”小提督感觉特别委屈,怎么舰娘们总说自己笨呢,明明自己也不傻呀,自己绝对比圣地亚哥聪明,真是的所以自己到底哪里笨呢?
不管了,小提督很快就抛开烦恼,专心起享受美食,嗯这个秋刀鱼烤的有点老了,嗯这个有点不够味……
唉,圣路易斯与火奴鲁鲁同时叹了一口气,如果小提督能稍微再懂一点少女心就好了,自己竟然被吃的比下去了,想想自己的吸引力竟然还不如吃的,感觉小提督真是好可恶啊,没有输给港区里对手们,确实输给了,两个人同时伸手一左一右的捏住小提督的脸,“小提督快说是我重要,还是吃的重要X2。”
小提督挣扎着“唔,你们两个快放手啊,当然是都重要啦,”小提督刚说完这句话,捏着脸的手突然用力,“啊~,疼,好疼,呜我错了,大姐姐们当然是最重要的,什么都比不上的,”呼,小提督松了一口气,原本捏着脸的手变成轻轻的抚摸。
“早说嘛,小提督真是的,就喜欢恶作剧,有没有被捏疼了,”两只轻轻地抚摸着刚才捏住的位置,圣路易斯与火奴鲁鲁脸上重新露出那一副和蔼的微笑。
呜,小提督伸手揉了揉两边脸颊,所以自己的到底为什么被突然捏脸啊~,有些幽怨的看着圣路易斯与火奴鲁鲁,算了反正自己到时候在床上报复回来,嘿嘿,小提督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火奴鲁鲁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冷战,眼神怀疑的盯着小提督,“总感觉你在想不好的事情,一定是什么h的事情。”
“咳咳,没有没有,怎么会啊哈哈,”小提督慌乱的拜拜手,我忍,但是先让你们两个得意一下,小提督连忙转移话题,“啊~,我吃饱了,咱们回去吧。”
“吃饱了吗?哼,待会你可别又说饿了,”火奴鲁鲁伸手摸了摸小提督的小肚皮。
那么走了,一阵引擎发出的巨大轰鸣声,一辆黑色的豪车像一阵风般飞过,那位坐在桌子上的中年大叔,露出一副沧桑表情,“它就这样静静的走了,爷的爱情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