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荷取,就是那里,手再向上一点”
“看不出雏你的身体这么敏感呢”
嗯?
我在家门口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河城姐过来了吗,她们在干什么?
我没有进门,在门口偷听里面的声音
“雏,怎么样?我的手法不错吧?”
“讨厌,都这样了,还问我。”
“那这样呢?”
“啊,不要,不要把手伸进去啊,啊!”
“诶嘿,果然你对这样的动作没辙啊,嘿嘿”
“呀···”
房间内传出了雏姐的呻吟,我看了看天,推门进去
“雏姐,河城姐,我回来了”
“蒙,你回来了啊……”
雏姐趴在长椅上,河城姐骑在她背上,以一种诡异的手形将手从雏姐的衣领口伸了进去
“你们是在干什么?”
“我刚自创了一种按摩的手法,想找个人试试”
河城姐理所当然地回答到
“这样啊”
“是啊,我到现在才发现,原来雏的衣服还挺厚的,以前都不知道呢”
“蒙,你等会,饭马上就好了”
说完雏姐直起身子,把河城姐掀翻在地。河城姐和雏姐一起进了厨房,我回到阁楼,从第一张报纸开始,重新审视了起来
=================================================
想歪的都心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