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商现冲,总的来说长相还是勉强过得去的,偏瘦的身材,高高的个子,棱角分明的脸庞,穿着件白色T恤,黑色牛仔裤。
不知道造了什么孽,醒过来的时候就来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问我为什么这么从容,我也很无奈呀,试问还有什么比被车撞死还要离谱的,只能怀着自我良好的心态接受这个事实,
哎!我叹了口气
也只能庆幸不是什么吃饭噎死,精尽人亡之类奇葩不能再奇葩的死亡剧情了”虽然这种老套的被车撞死然后穿越还不能完全释怀就是了。这种非自然的穿越又怎么解释呀?
在原本的世界中确实流传着一个传说,说是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地点被老司机的车撞中就能穿越到一个奇异的轮回空间。
我依稀记得我是在熟练街看到一位小萝莉蹲在马路旁不知道在干什么,原本路灯的绿色也跳到了红色,车辆也开始动了起来,不知从哪突然出现一辆货车,我先是一愣,可马上反应了过来,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股脑的直接朝小萝莉的方向跑去,可奇怪的是在我手快接近的瞬间却扑了个空,我只觉得头脑一阵空白,随后疼痛感瞬间席卷全身。
我只能从口里声嘶力竭的喊出一句:“握草!便停止了思考,眼皮犹如灌了铅一般慢慢合上,然后晕厥过去,醒过来便到了这里。
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稳定一下现在情绪,再稍一思索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远处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重重山峦,除了山什么也没有了,我正躲在一块山沟处,外面下着雨,那霏霏雨丝宛如一片朦胧的烟雾,遮掩了绵延千里的山。一阵风夹杂着一些雨水在我脸上胡乱得拍打着,颇有几分看淡人世间的沧桑之感,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尼玛!这也太鸡儿冷了吧。
看了半个小时都没能看出什么端倪,再这样下去真得成冰棍了,我可得想想办法才行。这么想着得先解决温饱问题才行,可这连根草都没有的地方又哪来的其他食物呀。
我缓慢向随机一个方向走着,前方的雾气越来越浑浊,雨水也近乎把我的白色T恤淋湿,彻骨的寒冷让我麻木。
不知道又过了几个小时,只知道肚子先我传来了讯号,饿肚子的感觉着实不好受,难道被撞死到这个鬼地方还得接受被饿死的洗礼,我不禁骂道:“麻了个波的,老天爷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吧!送我来这里总得给我个理由,我不相信只是单纯闲的蛋疼拿我取乐吧。
就在我近乎癫狂,朝天空长啸一声,我知道这很可笑,不过人这种生物就是这样,在绝望的时候只能无能狂怒,期待着上天能给出个奇迹,又有多少人能在这种几乎无力回天的情势下扭转局势反其道而行之,我并非什么龙傲天系列小说里面的主角能不断创造奇迹,硬要说的话我的定位大概是是个老好人最后却只能无力等待死亡的配角,我苦笑一声朝天际喊道:“我tm也是服了,不管操纵这一切的是谁,总得冒个泡呀,把我晾在这是闹哪样呀”。依然没有人回应我,依稀只能听见雨水滴落石缝上的滴滴声。
这一刻我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了,想了想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
我清了清因缺水而有些干咳的嗓子,坦然至若的说到:喜欢躲躲藏藏是吧,好啊!老子没空陪你玩了,告辞!我环顾四周,找了块撞上去绝对能一刀999不至于侥幸存活的山石,做到这一步我可不想因没撞死而痛到思考人生。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反正横竖都是死,比起什么都不做还能痛痛快快的干他娘一票,总结一下现在摆给我的有三个可能,一是我死透了,可能还有机会投胎转世之类的。二是我没撞死最可怕的是恢复意识来个透心凉然后再因为没食物饿死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即痛又饿还尼玛死了,我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种想想就让人冷汗直冒的死法,我得死的有尊严。
对!就这么做
这么想着我再找了块一刀999还有几率暴击的那种山石,不慌不忙的朝那个方向走去,大有几分壮士断腕的悲壮之感,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一边走着还一边思考着剩下一种不切实际的猜测,那就是会有某种存在来救场亦或者是送我来这的人,别跟我说是那个老司机哈。还不如是个妹子,这么想着我的嘴角也微微扬起,丝毫没有因为前方是地狱而有所畏惧。正这么想着我也差不多走到了这块山石附近,找了个适合冲刺的地方瞄准山石最为突出的方位。
我咽了咽口水,开始做冲刺状,距离石头近在咫尺整个人却戛然而止,无法再进分毫。
我虽然很是疑惑,甚至觉得是不是时间停止了。
不!我立马反应了过来,并非时间静止,而是我完全被某种不知道什么力量所控制住,再看看四周还在下的细雨,加上我还能思考眼下的问题,加深了我的猜测。
叮!一声清脆的电子音响起
“系统已生成”
这是这么回事,马萨卡!难道是系统,刚刚的声音似乎是在脑海中传来,我的系统?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脑海中的那家伙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回答了我的疑惑,只是这开场白确定不是在玩梗吗?
“试问,汝是我的宿主吗”毫无感情的声线传来。
只通过声线并不能判断声音的性别。
我虽然脑袋当机了一下,当我很快反应过来,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也开始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我有种想逗逗这系统的冲动,开口说道:“抱歉,我并不是你的宿主,我们没可能的,你是个好人。
系统也是被我这操作整的蒙了,如果我是系统大概会说: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配合一下也好呀。
好在系统的回路还是够快立马反应过来,可并未接着我的话往后说下去,而是直奔正题,我知道宿主有很多疑惑,对此本系统会一一解答
在系统要开口长篇大论的时候我赶忙打断掉,一直系统系统的。
怪奇怪的,我想了想道:“要不叫你小鸽吧。
系统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只是冷冷的回道:“不要
我以为是系统不想要名字,也对才刚认识就给人取名字怪突然的正当我打算转移话题示意他可以继续说下去时。
系统再次说道:“名字不好听换一个”
我一听,原来是名字不好呀,再一思索,下定决心以及其中二的语气说道:“吾以宿主之命,赐予你新名字”我故意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听听系统的反应。
果然系统有些沉不住气了,有些不耐烦催促道:“能不能麻利点。我也不卖关子了如实说道:“就叫阿鸽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又停止一般,死一般的寂静下只有耳畔的丝丝细雨让人听得真切,我有些嘚瑟的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听,别不说话呀,给个答复呀?
莫西莫西...
还在吗?不会是做错了什么吧,寻思着好像也没怎么样吧,不对,现在可不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如果真把这尊大佛气走了,我该怎么办呀?我现在饿的难受呀!
我傻笑一声然后说道:“那个阿鸽呀,我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提就是,我改还不行吗?
约莫30秒过去,系统才终于给出回应,只是声音听起来更加没有感情了呀,虽然声线一直很冷可是我却能感觉出里面有些微妙的感觉,难道是我的错觉。
“敢问宿主,名字为什么半句不离鸽”
额...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对“鸽”这个字我有一种不明所以的爽感。
这么一说我才恍然想起来,话说为什么在我选择这种激进的方法才肯现身。
似乎听出我话语中夹杂的不满,系统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对,对不起,途中出了些事我已经尽力往这里赶了,说到这还不忘在最后又加了一句抱歉,听到这我也不忍心说什么。
我贱贱的笑了起来,竟然这样以后你就叫阿鸽了。拒绝无效知道吗,谁让你这家伙鸽我。
系统顿时察觉自己被骗了,只能欲哭无泪的接受了这所谓的新名字。
我突然发觉这系统似乎和我认知的系统不太一样,为什么不一样呢?我想了想,顿时犹如醍醐灌顶般察觉到这所谓的不同之处,在我所认知的小说中系统一般都是并无感情的一种特殊存在。
这尼玛!竟然衍生出灵智。
难道是我太孤陋寡闻了,现在都流行系统线。
咳咳...
我不禁干咳两声,对自己刚刚的想法表示抱歉,我敢说如果有弹幕的话大概会有人吐槽一句:“握草,这是什么变态呀,竟然连系统都不放过。
扯远了,我定了定神,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还示意阿鸽尽量长话短说,我的肚子可支撑不住了。
阿鸽见状也没有和我继续插科打诨的扯皮,画风一些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我还要些不适应。
阿鸽道:“正如您所见您已经卒,某种意义来说并不能称之为死,毕竟只是肉体造成了致命的伤害灵魂依然完好无损,只是灵魂脱离肉体可能会出现记忆部分空白的情况,这您不用担心不是永久性的,记忆会随着时间逐步恢复。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只有死亡前的那一刻十分清楚外,剩下的也只是零零散散的记忆。
系统见我如此坦然不禁好奇的问道:“宿主就不在意吗?
没错在系统说完记忆会丢失这里,我并未有太大的情感波动,难道要说我身经百战已经习惯了? 并不是,我只是觉得反正已经死了,也就不要太过在意以前的事,过好现在就好了。
“宿主想回到之前的世界吗”
我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有办法能送我回去不成?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已然没有之前的淡定,有些迫切的再次问道:“快说,有什么办法。
“倒也不是很难,只需要宿主完成系统交给的任务,任务成功宿主则可选择随机一个愿望实现”
这有点像圣杯大战的既视感是肿么回事,不会是让我去解决剩下几名和我一样的穿越者吧。
“并不是哦,被选择的只有宿主一人而已”
“宿主只需要”系统竟然也学我卖起关子来,存心吊我胃口,这是赤 裸 裸的报复呀。
没办法自己造成的后果含着泪也得接呀,我可怜巴巴的说道:“是啥你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尽我所能的办到绝不含糊。
“宿主可是想念家了,就这么想回去吗?”
我虽然记不得太多事情了,但那个世界应该还有关心我的人在等我回去,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所以,我顿了顿用坚定的口吻说道:“我必须回去。
系统有些语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没太在意只当是被我的煽情言论给感动了。
“如果这是宿主所希望的,阿鸽定然会如主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