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尝试载入……)
(应xxx最高级别反馈,永久尝试中)
(第200000000002次尝试。失败)
(失败……)
(失败……)
(失败……)
(编号00000000000002连接载入成功…。降临于被执行行动位面004526.x……y……。修复。。。。。。出现部分错误…)
到底,经过了多久了呢,在这个一片漆黑的地方,身旁的每一寸地方,我都看不见任何东西 到底,经过了多久了呢,在这个一片漆黑的地方,身旁的每一寸地方,我都看不见任何东西,覆盖着无尽的黑暗。
不对,为什么我能(看)见,为什么,为什么我能(感受)到。为什么,我能意识到这些?我本是死物,何来的意识。疑问只出现了一瞬间。
脑海里只有两个字“降临”我对此一无知,但却没有想过质疑(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一切。
意识里开始汇入记忆的碎片,十分模糊,有记忆,却无法回忆,最多只有近些时代的感知及些许常识罢了。为什么,突然很难过呢。我也渐渐了解了现在的处境…(封印)……吗。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驱使着我,我试着集中精神(看)向眼前。意识像一条光线一样蔓延在黑暗之中,潜行了不一会,一丝光亮闯进了我的感知,眼前突然充满了色彩,混合了白色的光亮,黑暗逐渐消融,消散,退却到没有被(视界)覆盖的周围。
白光逐渐淡去,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把古老的石剑,十分普通,那就是我吗?脑海中隐隐有股熟悉的感觉。石剑处在被贡奉的最上位,石剑的前边摆放着一张红色的桌子,桌子腐朽的很严重,表面的红漆也剥离的差不多了,桌子前有一个大香炉,残破不已,隐隐还能看到缸内插着几根燃尽的香,桌子上的角落有几个果盘,摆着各式供品
厚实的地砖上落满灰尘,只能隐隐看出砖的形状是方形的和缝隙间的青苔…本来应该是这样子的,但现在的桌子前的地面上一尘不染,布满裂痕的方砖裸露了出来,桌子上原本被灰尘与各种杂物、垃圾覆盖的痕迹也丝毫不见,打扫的极为干净。只有那依旧看得出浅浅花纹的天花板上布满蜘蛛网,四周墙上残破的壁画依然。屋檐上精美的雕木兰模糊不清,内殿门前竖着几根红色门柱,院内长满杂草,台阶也隐没在绿色中,残缺的围墙外尽是一片翠绿,只剩一片蓝天。这是我所在的庙。
逐渐放松下自己的意识,视界开始淡化,视界上的光景逐渐消散,缓缓地变成无数个细小的彩色的光点,扩散在虚无之中,然后无声地沉入黑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不留一丝一毫的踪迹,周围再次恢复成黑暗,悄无声息,仿佛刚刚所见的一切皆是虚妄,全是幻觉。
我试着移动着身体,但不管我运用何种方法,运用多大的气力,自身都不动分毫。身体,像是被死死固定住了一样。尝试了一番后,我放弃了,果然单单凭借自身的话,是无法打破(第一)层封印的。
我开始安慰起了自己:我是一把剑,我是一把剑,剑本来就不能动,不能动,要是剑会乱动的话就太奇怪了,反正我在这呆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会儿,过了这么多年都熬过…怎么熬的也不记得了!反正我不怕无聊,不怕寂寞……
想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到最后自己都觉得无语了,这哪有会想那么多的剑,或许,只有到达剑灵的境界才可以吧…所以说我到底是不是剑灵…
周围依旧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一点光亮都没有,在这个密闭的黑暗空间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笼罩着身心的黑暗,无聊的让人抓狂。
好无聊啊啊啊啊,我开始耐不住寂寞了,这不是在折磨我吗,一秒也呆不下去了。
只好再一次集中起自己的精神,尝试打开视界。虚空中开始诞生无数彩色的光粒,飘浮在黑暗中,慢慢旋转着,轻轻地聚集成一颗琉璃似的球体,然后骤然铺开成一片光幕,光幕的边缘散发出点点虚幻的光影。
视界依旧是刚刚所见的光景,我试着将视野往前移动,穿过内殿,来到院中,院中长满杂草,可奇怪的是,经过这么多年,杂草并没有长得多高。愈发靠近残破围墙间的大门,但是视界刚好卡在庙的大门口,无法再往前进,就像站在庙门口确无法往前一步那样。视野中只有成片的树木和不知名的草,这座庙现在位于在深山之中。
我将视界转向其它的方向,看向四周。我虽无法探索庙外,但内部的每个角落,我都可以一一探视。支撑着内殿的共有有四根大支柱,四根支柱分别位于这座庙的四个角,两根黑柱,两根白柱,相间分布。两根黑柱上布满裂痕,表面也支离破碎,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倒下。那两根白柱则相反,笔直的挺立,十分坚固,表面看不出一丝破坏的痕迹,似乎非常光滑,与这破败的古庙十分违和。
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我好像知道些什么…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关于这些事情……越是回忆,越是混乱…渐渐地我平静下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除了大门之外,支柱之间的墙壁上布满了破碎与剥离的痕迹,这些墙壁被破坏的很严重,大多暴露出里层的土层,但依稀能分辨出残存的壁画。
看着那些残存的壁画许久,视线停留在某处。上面刻着一把白色剑,剑周围飘浮着黑雾一样的东西,剑竖直的悬浮在最高处,剑尖指向某方,与它相对的……顺着视线看去却只有残存的土层,看不出一丝壁画的痕迹,看来表面被彻底的破坏了。
又开始了,莫名的熟悉感,以及紧接而来的混乱感,意识在不断涌动,那把剑,是我吗?想不起来,关于〈它〉什么都想不起来。好痛苦,好难受,为什么会难过呢…又为什么会痛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的,意识开始平静下来,回归虚无,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心头只残留一丝空虚,没有一点点实感。想抓住什么,想要拼命抓住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抓住…奇怪啊,明明都把手伸出来了……话说我哪来的手。。。
从感伤中淡出,似乎,有什么拉了我一把…刚刚,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想不起来啊…算了,不去管那么多了,想再多也没有用,我还是想想怎么离开这里实际点。
将面前的光幕消散掉,四周再一次回归一片黑暗与虚无。我开始思考起来,一把剑,究竟怎么样才能移动起来呢?用意念!我试着集中精神聚集起光粒子,粒子开始围绕着剑身旋转,但是在触碰的一瞬间就凐灭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失败。我虽然可似用意念探视外界,但似乎没办法作用于自身,该死的封印。
总不能自己长出腿脚跑出去啊。无法从内部干涉,那从外边可以吗?要解除这个封印,得有相应的资格啊,看来得有人把我拨出来才行啊,而且这个人,还必须得是……诶,那个小家伙说不定可以,这么多年好像也只有她来过这…我刚想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进来了,是她,来得正好。
凝起光屏,看向大门,门口探进了一个小脑袋,紧接着,一双眨巴着的似红宝石般的眼睛看了进来,漂亮的大眼睛往庙内环视了一会儿,十分警惕。两只小手紧紧扶在门柱上,只探出半个身子。
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异状后,女孩像一只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女孩缓缓地在庭院中挪动着,完美的隐藏在那几乎快到她胸口的杂草中,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东西,两只赤红色的眼睛不断地探视着四周,脑袋也左右摆动着。
走到内殿门口,像是放心下来一样,松了口气,把身后背着的竹筐轻轻放了下来。
女孩有着晶莹的赤色双眼,一张小巧的樱红色的嘴,有着十分精致,漂亮的面容,估摸着十岁左右,还有一股……熟悉感……头又开始痛了,话说我哪来的头?她身着白色长衣,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及腰。黑色的……头发吗…
她的身上隐隐感受到了属于〈我〉的东西,她似乎具备了解开我封印的资格。问题是该如何交流呢,该怎么让她来帮我呢。而且我还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说话呢,如果我开口,会吓到她吗,该不会转头就跑了吧。等会儿,她好像把我当成神了,那应该会给我个面子吧,应该会…吧?先试试能不能出声吧……好像不能直接发出声音,话说就算发出了我都不知道听不听得到。
女孩没有任何反应。我该不会是把聋哑剑吧……诶,试试能不能用意念连接来传话吧。我集中精神,将意识集中在一个点上,而并非化成一条线,感应着周围相通的气息。一丝白光从黑暗中闪现,女孩的额头中央开始出现一个发微弱的光的小符文,但她好像对此,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