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洛玄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再次关进了铁笼里,不同于在拍卖场上的那样,他的手被细小的链条绑在了一起,双脚被脚镣钳着,让他十分难受。铁笼很小,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堪堪只能让他坐在笼底的大小。
【我现在应该是在马车上,不过那个人也真是的,现在还觉得好晕啊。】
洛玄揉了揉脑袋直接被闫殊敲晕的,虽然动作快到洛玄根本没看到,但头上还泛着些许疼痛的感觉不会骗他。
“哟,小东西醒了啊。”
此话一出,洛玄浑身一抖,只见还在那边座位上的黑发美人淡定的喝着茶。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洛玄脑海中有着无数个为什么,但是闫殊似乎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闫殊,小东西你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叫洛玄。。。”
洛玄正不想回答的时候,见闫殊又抬起了手,立刻怂了下去。
“洛玄么。。。改了吧,就叫洛玄玄吧。就这么定了!”
“不,我不会改掉名字的!”
唯有这次,洛玄没有选择去屈服,毕竟他的记忆只剩下这个名字了。
“哦?那么再睡一觉吧,反正也快要到了。”
说罢,闫殊又一次用脑瓜崩敲晕了洛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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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昏暗的房间里,洛玄从昏迷中醒来。
“这又是哪啊?”
洛玄环顾了周围,角落里铺着一些干草和一个小壶,在高处有一个小窗,明亮的月光正透过窗口撒下来,而正前面却是并不是门,而是像监狱一样的铁栅栏。门外还是一样的昏暗,不过洛玄发现他能够在夜晚也可以看得很清楚,或许这就是因祸得福吧?
“真没想到过,自己第一次进‘监狱’还是在这种地方。”
“醒来了吗?”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接受的了接下来的折磨。希望你能活下来。”
“什么?折磨?”
洛玄没有在得到回答,栅栏外的那个人似乎已经走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虽然洛玄手上那本该系上的那条铁链条却被解开了,但却奇怪的缠在了洛玄细白的小臂上,像是一对装饰品一样。脚上那对略显沉重的脚镣还是没变。
“哎,今天就过去吧。”
洛玄躺在干草上,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
【我应该是穿越了,然后被抓住当拍卖品了,接着就被那个喜欢脑瓜崩的怪人买下来了,现在应该就在“那个地方”吧。】
洛玄没有想下去,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太离奇了。
“咕~”
洛玄的肚子发出了丢人的声音。
【一天没吃饭了,但听说三天不吃饭是没问题的,那家伙应该不会希望我饿死吧?应该。。。】
想到这里,洛玄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哗——————
“噫!”
洛玄感觉被人用水泼了一身,瞬间惊醒了起来。
眼前还是昨晚的场景,一样的昏暗,即使太阳升起,仅凭一扇小窗根本无法照亮房间内。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站着那个洛玄最不想见到的人。
“早上好啊,小东西。”
拿着空水桶的闫殊看着干草上被泼醒的洛玄。
“你干什么啊?”
毕竟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叫醒。怒火让他一时忘掉了自己已经不是在那个他熟悉的地方了。
pia————
洛玄被拍倒在地,可爱的小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红印。让他清醒了过来。
“你!——————”
pia————
洛玄刚从地上爬起,刚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次被拍翻在地。
“唔~”
洛玄摸了摸脸,火辣辣的感觉从脸上袭来,酥麻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
“这是跟主人说话的态度吗?”
闫殊看着被自己拍翻的洛玄,擦了擦手。
“洛~玄~玄~”
“我说过,我不会当你的奴隶的!”
洛玄忍着眼泪,刚想站起来,却被闫殊压到在地。
“看看这还留着眼泪呢,我是不是该让它流来啊?”
带着如同病娇般的笑容,闫殊把手伸向了洛玄那如藕般洁白的胳膊,轻松的把它转了个向。
“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从洛玄嘴里传出,胳膊活生生被人掰断的感觉疯狂的刺激着洛玄的大脑。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泪水从眼眶中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但是尊严让他仍不想屈服。
“我。。。不会。。做你的。。奴隶!”
“嗯?还是不屈服吗?”
闫殊从洛玄的身上站了起来,看着捂着自己胳膊的洛玄,虽然小脸已经被泪水覆盖,但眼中的不屈还是让闫殊看的出来。
“那么,下一个吧。”
闫殊抓起了洛玄的腿,虽然沾上了一些尘土,但是还是能看出那条白皙的小短腿,直接掰断了洛玄那本来就有些脆的小腿骨。
“啊——————”
洛玄又一次叫了出来,毕竟只是没有过被人活生生掰断的经历,能挺过断手的痛觉已经是他最大的坚持了。
闫殊看着被疼痛折磨的洛玄,嘴也没有停下来过。
“哎呀,没想到长着这么精致的小脸,下面却是这样的啊。”
闫殊看到了洛玄那件裙子下的风光,毕竟他并没有穿内裤,很轻易就能看见里面的。
痛觉,羞耻感,不甘瞬间占据了洛玄的大脑,这种羞愤感让他感觉自己的尊严仿佛被这个女人踩在脚底疯狂地摩擦。
“你这个。。。恶魔。。。”
说完这句话,洛玄便被疼昏了过去。
“这就受不了了吗?没关系,接下来的日子,咱们会慢慢来的。”
闫殊看着被疼晕过期的洛玄,露出一抹微笑,仿佛这一切都不像是她做的一样。
“你,过来,带他去洗个澡,然后去换身衣服,关在3楼的那个房间里。”
“是!”
闫殊叫来一个在栅栏外目睹了这一切的女仆,她就是那个昨晚回答洛玄话的人,看着闫殊手中已经昏死过去的那只,虽然知道他只是一个被买来的奴隶,玩物,但还是让她觉得很可怜,颤颤巍巍的接过闫殊手中的洛玄,抱着他去了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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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有些犹豫,不好,希望你们能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