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听,露出了些怀疑的神色,对陆仁甲说:“仙长,为何要找静的地方?”
陆仁甲坦然道:“木姑娘,这种法术一定要对方想像仔细,无论多远,无论修为多高,就能找到,但前提是不能有杂声骚扰,会扰乱施术者的想象。”
女子仔细想了想,点头道:“仙长说得在理,那小女子跟仙长,去寻一处安静的地方。”
陆仁甲一听,心里大喜,但声色不露于外,淡然道:“既然如此,那木姑娘,就随在下来吧!”
女子点点头:“好。”
于是陆仁甲起身,向大门走去,女子也欲跟随上去。
“等等!”就在这时,刚从后厨回到大堂的卢伟,立刻喊道。
他刚从后厨出来,之前也不知道发生何事,就只看见眼前这女子与叫陆仁甲的修士的互动,只是他越听越不对劲。
而且眼前这叫陆仁甲的修士,越说越扯,他家不是没接侍过修士,他记得以前幼时就问过一个女修士,若是修士找不见的人该如何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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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修士见他年幼可爱,又毫无心机,便告诉他:“修士若要找人,也是要花费一番功夫,若是本领大些,提前在对方身上下好印记,然后感应,又或者,再强一些,可动用灵识,直接找寻,但范围有限。”
卢伟好奇问道:“没别的方法了,大姐姐?”
女修士摇了摇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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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卢伟,便开口阻止,当然他不是没想过会有别的方法。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个打扮招遥修士,总像他以前他在花街柳巷遇上的那些骗女人的花花公子。
他遇上时便去阻止了,为此他还扮演起了嚣张霸道大少,把人强行带走,事后也跟那些女人道歉,并说明情况,拜此所赐,他有点受欢迎。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花花公子好像骗人太多,被人柴刀了,不然就是骗错对象,最后人间蒸发了。
虽然那修士看着很有礼貌,可他的眼神像极了,那群骗钱劫色的败类。
卢伟立刻道:“姑娘,别听他胡说,他在骗你。”
陆仁甲闻声,面色不悦道:“哼,你是何人,竟胆敢污蔑于我。”
卢伟冷笑道:“污蔑你,我是这家客栈的掌柜,也是一富商员外的公子,我家也接侍过修士,以前也有幸听过修士寻人之法,但你这方法却是闻所未闻。”
那修士听了却是轻蔑道:“凡人无知,各家有各家的术法,我乌合门这追踪术法,是独门术法,今日见与这姑娘有缘才助于她。”
这时,卢伟不知,那女子看见他,眼里露出了些许吃惊神色,但马上就眼神就有些黯淡,紧接着又恢复正常,当然这番神色变化很快,谁也没查觉到。
这时,卢伟更是哼了一声道:“我无知,若是让这姑娘跟着你走,才是真无知。”
这时陆仁甲冷笑着看向卢伟:“哦,你意欲何为呢?”
顿时,卢伟觉得身上有一股沉重的威压,落在他身上,迫使他喘不过气,更觉得双膝有些不自觉地微屈,卢伟知道,八成是这修士干的,他想顶住,但下一刻,又有更大的压力,压了过来,他忍不住一趋,双膝跪倒在地,他更觉得无法呼吸,他的脸有些涨红了。
“唉~”不知是谁悄悄轻叹了那么一声。
女子对陆仁甲说:“仙长,别理他了,找人要紧。”
闻言,陆仁甲笑道:“可木姑娘,这人如此惹我。”
女子轻笑一声道:“仙长乃大度之人,一介凡人,有何好什较的呢,再说了,小女也是相信仙长真心帮我。”
陆仁甲闻言点了点头道:“姑娘说得在理,倒是在下有些小气了。”
女子轻时轻笑道:“仙长说笑了。”
“那好吧,那木姑娘与在下过来。”说完,陆仁甲便撤掉了卢伟身上的威压,便走出了大门。
女子也欲要跟出去。
卢伟又跑了上去:“姑娘,等等!”
刚要接近到女子身边,突然又凭空来了股威压,压在了他身上。
“呜~”
女子便走出大门,只不过在走出大门前她稍微停了一下,轻声道:“抱歉。”
这句谁也没听见,前面的陆仁甲也没听见,唯独卢伟听见了。
卢伟闻言不禁一怔,随即身上的威压也消失了,而那女子也走远了。
这时卢伟仿佛明白了什么,他不禁苦笑道:“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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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与陆仁甲来到了城里的一处偏僻之地。
没人理也没人管,那里有座破庙,没人管也没人理,上面也不知摆了一个什么破烂的像。
陆仁甲请女子坐在某一处干净的地方。
陆仁甲从身上的锦囊里,拿出了一个小香庐,他眼里精光一闪而过,心想这采阴之术最好是女子心甘情愿,才有效果,想到这他嘴角微微勾起。
这时女子好奇问道:“道长,这是什么?”
陆仁甲闻言笑道:“木姑娘,这个啊,是显神香。”
“哦,显神像?”
陆仁甲细心讲道:“这显神香,是万里追宗法不可缺的一环,点燃后,便可产声一团烟雾,心里的所想就能显现在这烟雾上,在下再一施术法,这烟雾上便可显现所想的人或物所在位置。”
女子闻言兴奋道:“这么厉害啊!”
陆仁甲点头笑道:“就是这么厉害。所以木姑娘待会儿一定要细想。”说完,陆仁甲便打开香庐盖,他又取出了火折子。
女子笑道:“我一定细想。”
“好!”陆仁甲心想,你最好想的仔细些,那我就能更像你男人一些。到时候,我就能借你突破到出窍十重了!如果大爷心情好,让你忘记前尘往事,让你也做做修士,继续当大爷的道侣,也不亏侍了你。
陆仁甲,只要想到这木昆女子,那般的沉渔落雁,他就觉得只一次,太可惜了!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要点燃香庐,但他却没注意到,那身后女子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还有她的双眼,一丝蓝光,一闪而过。
陆仁甲还在忙活着,因为他手里这火折子竟点不燃。
女子问道:“仙长还没好吗”
“快了,就快了!”陆仁甲手上的火折子都冒出火光了,却怎么也点不燃这香。
就在这时,女子突然问道:“仙长您还记不记得,小女子说过我还有另一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