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雨阁下,请您醒醒。’’一早我就被艾诺斯弄醒。‘‘我能不能再睡一会?’’我连动都没动直接问。‘‘并不可以,昨天因为太晚,所以大部分疑惑都是由我来作答的。’’艾诺斯边说边拿来一件衣服,‘‘早饭过后,你要和我去接受预言师的传承,并且在国王的加冕后再缔结契约。’’吃着早饭,‘‘契约?什么契约?我不是只要得到预言师的传承就行了吗?’’
‘‘如您所知,我们的王国有法师,骑士,还有预言师。而法师都是有可能成为预言师的。但预言师太过脆弱,需要安排一位甚至几位骑士来保护。’’艾诺斯招呼下人收拾餐具。‘‘为了防止保护预言师的骑士是他国的反叛,我们需要缔结契约以示忠诚。另外一提,我将是您的契约对象。’’
‘‘那骑士无法伤害预言师,预言师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说完我都觉得自己的想法猥琐,这分明就是馋人家身子。‘‘并不是,契约是相互的,对双方都有效。很可惜你打的小算盘落空了。’’艾诺斯看我略显失望的表情答道,说着扶我上了马车。
王都内的治安看起来还不错,至少表面是这样的。不知为什么,我总有那么一会我感觉有人盯着我。可能是我的错觉,人生地不熟,也不太可能有人认识我。‘‘王阳雨阁下,国王也是个预言师,并且是一个强大的法师。’’艾诺斯想了想又和我说了一些。‘‘这些他虽然不让民众知道,但我们这些骑士法师多多少少都知道,你以后迟早是王国的预言师,这些肯定是要知道的。’’艾诺斯一直中规中矩的坐着。
‘‘啊,那个谢谢啊,另外叫我阳雨就行。总是称我为阁下挺别扭的。’’我挠了挠头,挺尴尬的。要知道我现在连怎么预言都不知道,万一我不是他们想要的预言师,之后那个什么国王一生气再把我给杀了。想想都头大,好不容易捡条命,下次会不会穿越我也不清楚。艾诺斯盯着我看了一会,点了点头。
国王殿堂之中,‘‘国王殿下,我已受命将下一代预言师带来了。’’艾诺斯向那个国王单膝下跪,我看着艾诺斯学着样子也做了一遍。
‘‘王阳雨爱卿大可不必如此,这是骑士的骑士礼。’’得,我还想着礼数到了,到时候出意外能手下留情呢。陪笑着,这殿堂之中人还不少,那一片穿着盔甲的应该就是骑士。另一边应该就是法师了,长袍穿在身上,年龄都不小。其中一个白袍看着挺好看的,按套路来,其他的都是普通的黑袍。这个,应该身份不一般。
说回来,这个国王看着大腹便便,一个酒桶腰,怎么看都不像好人。也可能是我的错觉,这殿堂看似和谐,实际上杀气很重。这种危险的感觉让我的心里毛毛的,一个人怂的时间长了,就会对一些事物特别敏感。听了一些有的没的讲话,大致意思就是我这个新来的会得到那个已逝预言师的传承。骑士们还好,法师那边意见倒是挺大。毕竟只要是法师就有机会得到传承,被我这个后来先继承肯定不服。但他们要是有那个能力早继承了,还会等我出现,不过是一些人无能狂怒罢了。
跟着这个法师有一会了,‘‘还没到吗?’’看上去我是一个十八岁的花季少年,实际上我现在的体能很差的。走了这么久,我已经感到疲惫了。
‘‘很快了,没想到王阳雨阁下没有我这个老头子体力好呢。’’这个老法师又是玩笑又是讽刺。我只能尴尬的陪笑,有些话题还是沉默比较好。解释是没有用的,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给。’’我接过老魔法师的卷轴,虽然怀疑,但应该不会有问题。艾诺斯一直都没说什么,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看来骑士的素质都不错,至少在一些方面是这样的。‘‘这个契约啊,虽然很好用,但反噬还是挺严重的。你的骑士身体素质好,就由她来承受大部分契约。’’说着拿出一些小瓶瓶,‘‘这个是?’’看到一小瓶红色液体,平时我就对这些玄乎的东西感兴趣。看到自然是问个不停,‘‘这个是噬魔血,这个是独角蜴的角……’’法师不停的做着介绍。此时艾诺斯已经把盔甲脱掉了,甚至连衣服都脱了,不知从哪里找的浴巾裹着,把整个背都露了出来。‘‘这,有这个必要吗?’’没想到平时嘴里骚话不断的我看这都会脸红。
‘‘当然,契约可是你们的底牌。生命共享,还有关系的证明都有用。而且主契约的契约之印还挺大的。’’一切准备就绪,‘‘对了,现在契约现在改良了许多,你可以弄一些你喜欢的图案。以后你和你的小骑士快乐的时候还能提高兴趣呦。’’那个法师偷偷贴过来跟我说。没想到啊,这老法师也是个骚人啊!想了想,在原来的世界我可是班里的小画家。但这个毕竟是弄在人家身上的,看着艾诺斯,其实我也挺不好意思,毕竟是个老处男。
‘‘艾诺斯,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我凑到艾诺斯旁边,离得远没看清。凑近了才看出来,这艾诺斯是真平啊!艾诺斯的耳根已经红透了,就算素质再怎么好,屋里还有两个大男人呢。
‘‘没有特别喜欢的,但骑士的剑道是我所向往的。’’好吧,那我就画剑吧。画出来之后,大概的样子我还是挺满意的。从肩到腰部,能少画点就少画点吧。毕竟是女孩子嘛,身子干净才讨人喜欢。摇了摇头,又想多了。
‘‘那我需要做什么呢,我自己能给自己画吗?’’‘‘不行,你这个契约核心是不能改动的。不然是无法达到效果的。’’老法师给艾诺斯弄好之后用剩下的材料给我弄那个契约。疼,刺骨的疼,手就像是要断了一样。我看艾诺斯几乎没有什么反应,还以为没有那么痛呢。听法师说承受的契约越多,这个感觉就越明显。
‘‘最后的一步,之后就算完成了。’’在老法师的吟唱下,我仿佛看的一个鬼影。突然胸口一闷,一口血吐了出来。随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