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呢?’’感受到这句话中涵盖的杀气,我疯狂的解释。‘‘因为你受伤浑身是血…所以我才给你换的。’’然而这似乎并不是什么理由,算了,反正她也杀不了我。‘‘我错了,下次我不会给你换了。’’做好最坏的打算,我闭上了眼睛。感到耳边一阵呼啸的风,看来她恢复的不错。
‘‘啪!’’我去,疼疼疼。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我的脸上,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伸出手来摸了摸我脸上的红印。‘‘那个,我刚才有些过激了,不好意思,是你救了我吧,谢谢你。’’这打都打了我还能打回去不成。我装孙子还不成?你这打完就认错我是真佩服。
‘‘你的生命力弱了好多,因为我吧。’’艾诺斯显得有些自责,‘‘若不是我能力有限,也不会让你用契约之印,共享生命力对你来说太勉强了。现在的你至少少了二十年的生命。’’我挠挠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和那个女人交易少了十多年和她说应该不会信吧。诶,苦啊,没有主角的命,以后多喝点枸杞泡水什么的,养养生吧。
‘‘话说,你知道国王的计划吗?’’谈到正事,我不得不认真。如果艾诺斯只是个毫不知情的牺牲品,我不建议带去搅乱国王的计划。但她要是知情的棋子,我不介意今晚就跑路。
‘‘什么计划?’’看着她一脸衰样,我就知道,艾诺斯只是个牺牲品,虽然有可能她在装傻骗我。
‘‘就是……’’我把在梦里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包括和那个女人的交易。但我没具体说交易的内容,我以为她不会信,但是她信了。
‘‘这个事情必须上报,国王肯定会保护你的安全的。你说的那个女人一听就不是好人。’’我心里那叫一个急,看来艾诺斯是一点都没听明白。
‘‘那你能说说国王要是想保护我,为什么这个宅院一个人没有?’’我质问她,‘‘我出去喊人的时候连个人都没有,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我只是个棋子,被国王摆弄的棋子。’’拳头不由得握紧,我真想给她来一下子,最终我还是忍了。
‘‘那你能相信你梦中的事情?你能保证这是真的?身为王国的骑士,我会对我的国王保持最高的忠诚与信任。’’艾诺斯咬了咬牙,换上了破损的盔甲。她找出了她的盾,那是一个精制的骑士盾。
‘‘你是个守护骑士吧,既然缔结了契约,那你更应该相信我吧。你应该为我的安全负责吧,你现在应该守护的是我的安全而不是国王!’’说来实在可笑,我居然打起让她保护我的主意。明明刚才还在那愧疚不想连累别人,转过头就为了自己想卖了艾诺斯。
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重来没有想过别人,因为我觉得别人的好坏与我无关去。既然现在我现在听艾诺斯的有风险,那我就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跟你走,但如果出事,我希望你能顶在我前面。保证我的安全。’’看我有了改口,艾诺斯松了一口气,明明应该是我去求别人才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熟悉的殿堂,熟悉的国王,一成不变的奸笑。只不过这次,在他油腻的大手底下多出一个美丽动人的小姑娘给他倒着红酒。这老国王品味挺高啊,又是红酒,又是美女。这人啊,一看就不是好人!我凭借着多年与人交往看人的本事(实际上也就看了几集动画片,哪来那么多人让我这脑瘫交往),猜测了一番,他要阴我!
‘‘本王就要用餐了,有什么事餐后再说吧。来坐下和我一起吃吧。’’看着仆人上了一道道菜,难道国王用餐之前不用先让下人试毒吗?美味多汁的牛排,口感醇厚的红酒,真香!
‘‘味道如何。’’听有人问,‘‘好吃,妙,口感妙极了。’’嘴里吃着东西回答着国王的话,来之前想的事已然抛在脑后。
‘‘吃饱了?’’国王又问道,‘‘吃饱了就该上路了。’’嘴还没张开,就感到后脑勺被人猛地敲了一下。视线消失之前,我看到艾诺斯同样被敲晕。狗屁啊!说好保护我的呢!
地牢,意识已经恢复了,我被吊在这黑乎乎的地牢中,一股子霉味让人作呕。手被链子拉起来,手指动了动,摸到链子上滑溜溜的霉落,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好恶心,就不能吧地牢好好收拾一下吗!不是已经优待俘虏?
‘‘哒…哒…’’地牢的尽头有人在走动,‘‘您放心,我们业务一流,您想要的道具都有。’’应该是老国王那孙子来了,果不其然。
‘‘诶呀,阳雨阁下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你怎么能叛变呢?’’老国王假情假意,‘‘是魔族女王诱惑你吧,我一定会证明你的清白的,要知道以你的人品可不会投靠魔族的。’’旁边的随从附和着大笑。老国王突然生气,抽出佩剑随手一剑。笑声停止了,那个人恐怕再也笑不出来了。血流了一地,还有不少溅在了我的脸上。‘‘就那么好笑吗?’’随后老国王笑了起来。‘‘我甘辉特不笑谁也不能笑。’’
‘‘神经病。’’反正横竖都是个死,我死前也要骂你,接着把老国王的祖宗问候了一遍。听着我的谩骂,甘辉特更加高兴,‘‘小嘴真像抹了蜜啊,骂吧,接着骂吧,等你骂够了我给你讲讲我伟大的计划。’’等我停止了谩骂,甘辉特讲起了他的计划。只是和我梦中那个女人说的有些偏差。
‘‘其实目标不是你,但是拿到预言师传承的那个人跑了,我好伤心呀。所以和他一起被召唤到这个世界的你就去替他死好了,艾诺斯好看吧,这要是在以前可是我动动手就能得到的女人,可现在我还要给她挂一个反叛的名字才能弄到手。顺带一提,艾诺斯就在隔壁,只不过他现在还没醒。没想到英明的我也会有失误,我以为她就是个废材,你知道吗?只有没有天赋的人才会当守护骑士,稍微有点能力都不会只是预备。亏我之前还暗示她做妾就能当正式骑士,可苦了我的小心思呀。’’看着我听的发呆,他捏着我的脸。
‘‘你知道艾诺斯她老爹听到艾诺斯叛变什么表情吗?他求我,求我不要杀她女儿,他都给我跪下了,要知道自从几大家族强大到能与我抗衡时候我有多不好过。要不因为我是个预言师,我可能就吃了上顿没下顿。’’国王甘辉特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听的我头疼。
‘‘那你总得给我给理由,为什么我是替罪羊吧。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我冲甘辉特喊道。
甘辉特贴在我的耳边,‘‘因为你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能屏蔽预言的人,我无法预知有关于你的事,我看不透。可惜传承对你有反应,还是让我找到了。’’说完甘辉特站了起来,‘‘我去看看艾诺斯小姐,我可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