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微暗的灯火,我看到甘辉特走到了隔壁。是艾诺斯!没想到她被关在隔壁,双手同样被吊起,她还还没醒,奇怪为什么她还没醒。难道是因为酒我没全喝?紧接着我看到老国王甘辉特对着艾诺斯动手动脚,不一会盔甲就被卸了下来。不得不说艾诺斯就是稍微平了点,但这身材还是一等一的棒。甘辉特越做越过,居然还舔艾诺斯的脸。呕,这么恶心的吗。
‘‘喂,甘辉特你这嗜好有够恶心的,趁人家昏迷就动手动脚,有够禽兽的。’’甘辉特转过头来,‘‘本来就是想给你看,没想到你居然不喜欢我这样做。’’甘辉特说着话手上动作却不停,解开了艾诺斯衣领,想起上次给艾诺斯换睡衣,鼻血突然就流了出来。真就挺突然的,鼻血顺着下巴往下滴。
‘‘你鼻血怎么回事?’’甘辉特很疑惑,‘‘没什么…内伤复发。’’我想了想,为了不让邪恶的事情发生下去我说道,‘‘咱们做个交易如何,关于如何对付屏蔽者的方法。’’甘辉特命人拿了把椅子,‘‘你觉得我会缺少对付你的方法?别做梦了,你没有任何资本和我谈条件。想说什么快点讲,我还要办正事呢。’’
‘‘我有彻底解决屏蔽者的方法,如何不会再出现屏蔽者。但是你不能碰艾诺斯。’’当然这一切是我胡编的。话刚说完,甘辉特回来一铁棍削在我的肚子上,疼得我直抽。‘‘靠,你打老子。’’又一拳打在我的脸上,甘辉特扯着我的头发,甘辉特阴狠的说,‘‘别天真了,你没资格谈条件,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说不说由你,我可不惯你臭毛病。’’之后又到艾诺斯那去动手动脚。
‘‘我日你仙人,别动她,不然我死都不会说。’’我看到甘辉特动艾诺斯一股气直往头上顶。‘‘你一个异世界来的,能有什么办法,也就想骗骗我拖拖时间罢了。我也就陪你玩玩,你还真当回事。’’就在甘辉特准备脱裤子时,一个士兵闯了进来。
‘‘甘辉特国王,雷德将军求见,现在正往这里来,我们不敢阻拦。’’士兵跪在地上和甘辉特报告。
‘‘你们这帮废物,连个人都拦不住。’’甘辉特整理了一下衣服,‘‘走,都跟我去看看。’’说完带着人走了。看来甘辉特还是挺忌惮艾诺斯他父亲的。
没想到艾诺斯她老子还给力,这个节骨眼赶到了。人走干净,地牢又安静下来。
‘‘咳…咳…’’艾诺斯醒了,听到尖叫声,我就知道她又明白了。
‘‘别喊了,没做什么。冷静一点想想办法,我吊着都要累死了。’’我没好气的说,艾诺斯应该是发现了我。
‘‘你没事吧。’’艾诺丝到是挺关心我,可我都被打到的出不来气了。锁铐之间还是有点缝隙,但我就是拔不出来。手关节太大一直卡着,如果我把手拉脱臼也许能拉出来。
‘‘艾诺斯,生命共享能分担痛苦吗?’’艾诺斯仔细想了想,‘‘会有,但只有一小部分。你有什么办法?’’本来就是怕她和我一起疼才问的,既然没什么太大的影响,那我也好下决心。
‘‘有,但不一定管用,风险极大,你想赌吗?’’艾诺斯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但我想堵。
‘‘嘶…’’我吸了一口,用力将手从锁拷中往外拉,关节之间的关节囊为了防止骨关节脱落紧紧的吸着。‘‘还不够…’’我低声的说,猛地发力,整个手关节都被拉开了。
‘‘你在干什么?’’听到我弄出声音,艾诺斯问我。‘‘我在赌,赌我能出去。’’手被勒得通红,在最后的发力下,过关节发出一个闷响。手脱臼了!一阵剧痛传上脑神经,‘‘甘辉特!我要杀了你!’’因为疼痛我咆哮出来。每动一下,手筋都会跳一下,每跳一下,就会传来一阵剧痛。将大拇指内收,缓缓抽了出来,手指尖已经因为剧痛没了直觉。
‘‘我左手拿出来了。’’跟艾诺斯说了现在的情况,我喘着粗气,现在还不是晕的时候。
人是一种高级动物,第一次遇到危险没有防备会把伤害全部接下,但第二次有意识去寻找相同的伤害,他就会畏惧。
我尝试了几次,右手的手腕已经磨破,血渗了出来弄得皮肤痒痒的。左手已经垂半天了,再不接上骨关节可能会坏死。右手必须拉出来,做好架势,用力的扯了几下右手。
‘‘嘶,真疼啊…总好比死在这强。’’隔壁的艾诺斯也在拼命折腾,一声轻微的骨响。有戏!再次用力右手也脱臼了,以同样的方法把右手也拿了出来。
‘‘老中医秘籍——接骨!’’蹲下压着左手强行把关节推进去,钻心的疼,给了我一种不想要这左手的感觉。早知道当初爷爷要我学中医我就跟着学好了,这学的二腿子功夫还是差了点。就算把左手接上还是肿了,还是用手接骨方便,右手没费多大劲就接上了。
‘‘艾诺斯,别折腾了,你盔甲给我踢过来!’’艾诺斯看我把手拿出来,伸腿帮我把盔甲踢了过来。
这个地牢真的是有够旧的,看来甘辉特把钱都用在吃喝上了。在两个铁栏杆之间把盔甲横上,盔甲顶直的时候,我用头试了试,头能过去,身体也就差不多了。
从这个地牢出来,门口的卫兵正在打盹。上班偷懒,真有我当年摸鱼的风范。蹑手蹑脚的爬过去,偷拿了六年游戏机加上学中医的提气轻步我摸了过去,迅速拔出出士兵的刀刺向脖子的动脉。连声都发不出来,脖子的血就像是小喷泉一样。血溅了一脸,温凉的手感。心跳加速,血压升高,肾上腺素分泌。手上的疼痛越来越轻,甚至有汗从手心冒出来。这异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有一种微妙的愉悦感。
‘‘钥匙…钥匙…’’我不停的翻着士兵的身体。什么都没有…
我回到艾诺斯的牢房,用刀把砸着铁锁,‘‘没有钥匙,我把锁砸坏救你出去。’’砸坏锁的时候,艾诺斯有一点不对。脸红红的,连眼神都在游离。
‘‘喂,醒醒。’’我拍了拍艾诺斯的脸,‘‘好饿…好像要…’’虽然没听清是饿还是热,但我听清了她说要,这谁顶得住啊!
我弄着锁拷,艾诺斯整个人靠在我身上,就算再平,这就隔着一层衣服我也受不了。等等,什么东西,一扭头,艾诺斯亲了上来。虽然我很抵触,但这来得太突然了。虽然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但狗血电视剧没少看。吻了一会,艾诺斯把脸贴在我脸上用舌头舔着我脸上的血。如果现在有人看着我的脸,一定会发现我的脸通红。我在锁拷上磨了好一会,可算把左手弄了出来。手刚弄出来,艾诺丝用胳膊勒住了我的脖子,之后一口要在我脖子上。
‘‘哇,大姐你干嘛!’’艾诺斯一点也没听进去用力的吸着,艾诺斯咬的很浅,但还是有血出来。也不知道甘辉特又给艾诺斯喂的什么药,现在药效上来这也太夸张了吧。把另只手也弄了出来,艾诺斯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背着艾诺斯在地牢里转了一圈,然后躲进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