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第二人格,苏醒!”
与此同时,在A区赤脚行走的一个女孩,眼睛里闪烁着墨色的光芒,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轻轻呢喃一句。
“干她娘的,又把老子当工具人!”
“就是你们这群崽子,威胁到了本尊的生命吗?”
她不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几只阿猫阿狗,那几个山贼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射出的弓箭被轻而易举的攫住,折断,雪亮的星空下,树叶哗哗作响,一场一面倒的搏斗在月夜展露。
几个山贼根本没法想象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什么怪物,而等他们真正发现过来的时候,早已经迟了。
少女有着最精湛的搏击技巧,伴随着一个个山贼痛苦恐惧的哀嚎,他们纷纷跪倒在荒野上,抱着折了的或断了的手脚哭啼惨叫。
在一片血水中央的少女却如纯白战神,无机质的眼神仅映衬着星空的瑰丽,如旗袍样的长袍被撕裂,露出了洁白的大腿。
“你他娘的给老子死去。”
她一脚踹开一个试图以下流视角一窥裙底风光的色贼,真tm色令智昏,那个山贼倒下之前带着幸福的微笑,鼻子隐约有红色鼻血喷出。
“老子穿了安全裤,mmp,这种小鱼小虾也值得我出手,本尊这些日子真是被豢养得毫无战斗力了。”
“她”轻微抱怨一句。
战斗形态下的“白”的外表也有了很大的转变,身体的一些细节随着意识形态的转变也有了变化。
毕竟这个宇宙本来就是无中生有,只存在人的认知之间,真正的大师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都是得道高人。
首先就是那令人遗憾的胸部有了微微凸起,再然后是一头及臀的长发变成了如男孩一样的凌厉碎发,头上别着一个带星形饰品的粉色发卡,让战斗人格的女孩子味更浓。
然而身上这套“华而不实”的长袍毕竟太影响身手了,一个山贼阴狠的趴了过来,撕拉的让长袍的前后裂开一道大口子,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大片肌肤。
这已经不能说是战斗了,简直是不正经游戏的战斗场景啊。
“去死!”
白一个侧踢踹在那个山贼的脸颊上,然后护好了自己的大腿,但这副袍子与其说是穿,不如说是“挂”在身上。
她干脆将膝盖以下的部分都裁掉了,长袍变成了“迷你裙”一样的服饰,再然后第二人格用“鹰”一样犀利的眼光扫视四周。
已经没有一个站在地上的人形生物了。
四面一片哀嚎,一个裸露着大腿的猫娘脸上粘着黏糊糊的血水,身体剧烈起伏着,惊人的热量自她的脸上扩散开来。
“这就是全部人手了?还是说,那个寨子里的也是?”
战斗白皱了一下眉头,她现在没有趁手的武器,那个拳套丑不拉几的一开局就被她丢掉了,导致她根本是徒手和一群体能强于自己的大汉硬搏。
就是神仙也不敢这么搞的,没有迂回的作战方式,这种切白菜的车轮战是真正的战术大师也惧怕的。
切着切着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被当白菜切掉了。
“你是谁?”
一个意念在心头苏醒,在刚刚战斗环节,本尊因为好吃懒做畏惧鲜血不敢出头。
结果一打完人就想着摘桃子吃。
在非战情况自己根本斗不过本尊的,她的意志太强大了,那股家里蹲宅之力假如凝为实质,恐怕可以跟深渊抗衡。
战斗白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之本尊的能力是因“懒惰”而起,而她的能力是因“生存”而起。
虽然好像是各自存在,其实还是一体,关键时刻就会合成一个人。
只是因为摒弃了过去那段变态记忆后,才导致现在掌控身体的这具主人格懵懵懂懂,连她是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凭着直觉用出这股力量。
“我是过去的你。”
她试着和本尊沟通,同时在原地休息恢复刚刚损耗的体能。
本尊沉默了会儿,似乎没有夺取身体主动权的打算,但她也是可以共享这具身体的“视野”的。
“把老子宝贵的套套捡起来。”
就见本尊抱怨一句,战斗白不情不愿的捡起那个丑不拉几的套套,她这时感受到了潜藏在里面的巨大能量。
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道:“这个套套里居然有着可以毁灭这座小岛的洪荒之力,只要我戴上这个套套,无论多少个男人来我也不怕了!”(啊啊啊)
…………
翼人族俯瞰的天空从来都是具有多种色彩的,她们见过这个世界的全貌,无论是崇山峻岭,还是鲜绿的田野,在农田里日日耕作的农民。
她们清楚意识到这个世界围绕着怎样的根基而转,外表多丑劣,内在支撑起人类社会的,依然是那有着古老的数千年手艺的耕作人。
人类的世界里,除了生存之外,其余的一切都是伪命题。
高空飞行是翼人族的本能,他们无需像人类中的某些人一样通过艰苦长时间的学习或是借助某些特定的工具,他们生来就能飞翔。
翼人族的起源至今不解,有人说“他们”是“大灾变”的产物,有人说他们是“万万年前”就在地球扎根的“古老种族”,只是至今才苏醒。
翼人初级法师“莎琪娜”也对此不知甚解,国立图书馆的史料记载,她们应当是来自一完全陌生的另一世界。
但那世界早已崩坏,除了此处他们已无家可归,关于生命的起源这一问题,即使是她的法师,享誉盛名的学院大导师也不能解答。
但好在,通过生命传递的无限延长,这个问题并非永远是个谜团,它(神)有着来过的痕迹。
在黑夜中,翼人族的夜视能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仅仅是数十分钟后,她就来到了山贼们在此的第一据点。
尽管他们十分狡猾,在这个地方分布着许多小型的“哨岗”,真正的“寨子”也埋藏在地势险恶的荒芜之地。
但将身子隐藏于黑夜之中的翼人法师的到来,还是没能惊起这群昏昏欲睡的懒鬼的警觉。
他们只感觉一阵微风划过自身,然后看守哨岗的人低声嘀咕一句:“困死了,困死了,为什么今天我非得值班到天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