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凌晨6点的闹钟准时响起,随着吵闹的钟声,床上的棉被不断的蠕动,一直到一声响指声,世界才重新回到宁静。
八月的6点还不到日出的时候,天刚有点蒙蒙亮;那是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半白。
我,睁开慵懒的眼睛,挠了挠挡住眼睛的头发,伸个懒腰,打个呵欠,一骨碌从床上滚下床。
在冰凉的地上坐着,抬起眼看着床头柜上已经被冻住的闹钟,我歪了歪头:“不是说防水吗,看来又是假货。哎,现在商家真的人心不古啊!!”
不管冻住的闹钟,我稍微感叹了一下这个悲哀的世道,就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
来到衣柜前取出一套已经太久没有穿过的西装,将睡衣脱下,换上西服,领带都没有打就走出房间。
再准备下楼的做饭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该叫我的女儿起床了,就走到了一扇门上挂着御雪牌子的大门前。
“御雪准备起床了。”
等了几分钟,听见屋内穿出那轻柔的话语声。
“父亲大人…再睡两分钟……就行……”
其实现在只是例行检查,一般只要叫一声就可以了。
听见房间内传出微不可查的声音,不知道是睡梦中无意的呢喃,还是已经听见了我的声音,就没打算管那正在发育期的孩子。
下楼,到厨房准备今天的早餐。
对了,大家看我在这逼逼叨叨了三百多字,我要该自我介绍一下了。
我就长空李白,嗯,你们应该在上面就知道了我的名字了吧,一定非常想吐槽是吧,想吐槽就吐槽吧!
反正想吐槽我的人多了个去,你们算老几。
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你们只要记住我的名字叫做长空李白就行了,嗯,我姓李,白,名长空。
对你们没有看错,我姓李,白,而不是李白,其实我觉得我的名字有非常多的槽点,我在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了。
家父姓李,家母姓白,由于他们太相爱,所以我姓李白……
好吧,你们可能觉得我的名字太**了,在这里我就先不说其他人的名字来举例子了,我就说说我们家。
我有一个姐姐,在她出生那一天,有一个护士在家父母面前说了一句:“这孩子太轻了。”
好了,我姐姐的名字差点就叫做李太卿白。
对,你太清白,他们给的解释就是清者自清。
长大之后有又说:“清代第一女词人”之称的顾太清,满族人,贝勒奕绘的侧福晋。不过其与龚自珍有一段佳话亦令其别具色彩。
所以太清,白,也有这个喻义。
呸!信你个鬼,你们这对夫妇坏的很。
而在生我的那几个月内,身为考古学家的家父母刚好发现了几千年前的一本教科书,然后就喜欢上了上千年前的一句诗词:长空雁叫霜晨月。
然后他们给我洗脑说这是诗仙李白的诗,一开始我还是蛮信任这是诗仙李白写的,一直到我完全掌握我的能力——言灵。
召唤出一本《李白全集》,将书看得滚瓜烂熟都没有发现这句——长空雁叫霜晨月。
甚至我还将李白的投影召唤了过来,问他有没有写过这首诗。
当他以
“噫嘘唏——”
结束了我们一天的交谈,嗯,这一天他也只在清醒状态下说了这句话,其他时候他都在醉酒状态。
已经猜到的回答后,更加疑惑我这个名字由来的我就大喊一声:言灵——把长空雁叫霜晨月这诗的全文给我。
看着手中书的那一篇:
忆秦娥·娄山关
毛爷爷
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马蹄声碎,
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
苍山如海,
残阳如血。
呵呵,当看完之后我才发现,这还真的跟李白有某些关系,
而我女儿、御雪的真名叫什么你们自己猜猜……
——
将牛奶放入微波炉加热,再将面包进行烘烤,然后随手煎了几个鸡蛋,今天的早餐就已经准备完毕了。
看着算是丰盛的早餐,我满意的笑了笑就向着楼上走去。
没有去挂着御雪牌子的房间敲门,我却重新回到自己房间的大门前,转动门把手,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6点半了,将窗帘拉开,原本微微亮的天空也撒进房中了一些光芒进入房间。
将已经坏掉的闹钟放入了一个装满各种各样闹钟的纸箱里。
我弯下腰,看着在床上躺着的女孩那可爱的外貌,原本因为一些小事而不愉快的心情马上平静下来。
“该起床了,御雪,今天是开学典礼哦!”
“嗯……父亲大人……再……睡一会儿……”
“你在三十分钟前就已经这样说过了。”
听见我说话,床上的女孩微微动了动睫毛,跟着又没有了动静。
但是,不一会儿,终于勉强地挣扎睁开了眼,窗外洒进来的阳光,要她很不习惯,下意识地又闭上眼,然后尝试着再慢慢睁开。
刚刚睡醒的她和我早上起床一样,有一些迷迷糊糊的。
御雪用手支撑起身体,然后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唔姆……啊哈……早上好……”
看着自己面前那一张闭着眼睛迷糊而可爱到犯规的小脸,我捏了捏御雪她那有一些婴儿肥的脸道:
“御雪怎么早上起来之后不下来洗漱,又偷偷摸摸的跑到我被窝来了。”
“人——家……只是……想和父……亲……大人……一起碎嘛……”
“明明今年之后就要满十四岁了,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爱撒娇。”
虽然我这样说着,不过我还是用力揉了揉御雪的头,在我眼里,不管其他人怎么说,现在的御雪丝毫无疑地,客观上的说是我的除去父母之外最重要的人,而且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不接受任何人的反驳,我说的。
“既然已经起来了,那先去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后和我一起去洗漱,然后下楼吃早饭。”
独自一个人走出我自己的房间,来到浴室,将放着的牙膏和牙杯拿出,看着镜子中倒映的自己,我苦涩的摇了摇头。
虽然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怎么梳理过了头发了,但是我依旧是那么的帅气。
正在我沉醉于自己那即将长过鼻子的头发时,御雪又重新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我的旁边,端出一根放着小板凳,然后站在上面和我一起刷牙。
透过镜子我看着御雪和自己,御雪,她有着一双好看的眼睛,和我那因为言灵副作用所产生的死鱼眼形成鲜明的对比。
蓝色的双瞳散发着淡淡微光,那因为我嫌麻烦而留的微卷的银色发丝随意披挂于肩头。
细长的柳眉时而轻佻,时而微皱。小巧的玲珑小鼻下是一张满是泡泡的浅樱小口。
颈上挂着一条十岁生日时我花费大价钱订购的灵魂水晶项链,再配上她本有的白皙皮肤,敞开的睡衣……
似乎这时候御雪才反应过来,将脸上的泡泡洗去,疑惑的看向我。
“父亲——大人……真奇怪?”
“嗯?我也感觉有些奇怪??”
“刚换的……胖次……哪里去……了?”
“什么?”
我突然眼角狂抽的退后了几步,看着挂在双脚之间,即将落到小板凳上的小熊胖次。
这时候才认真看着睡衣只扣了中间一个,小熊胖次挂在脚踝之处,门口不远处不知何原因落着的一件外套……
“御雪,我不是跟你说了换好衣服后再来洗漱的吗?”
御雪这时候小脸蛋忽上忽下,
“可是……找不到……胖次了……”
“等等,御雪千万不要站着睡着,如果开学第一天就迟到的话,可是会成为一生当中最耻辱的一次哦!就算是以后出去打小怪兽的时候也不好说哟。”
“……嗯……嗯!”
“算了,现在跟着我去房间。”
看着已经重新陷入睡眠当中的御雪,我牵着她的手,带她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出门时顺便把在地上的外套拿起。
真的是……明明是一个认真听话做事非常利索的孩子……为什么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会和我一样迷迷糊糊,或者说更胜一筹。
呵呵,啊啦,这种反差萌才是萌嘛。
在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闭着眼小憩的御雪马上睁开了眼,用一只手压着睡衣。
“那个……父亲——大人两腿之间凉嗖嗖的……”
“……”
“请让我暖和一点……”
“…哎…”
我将外套先批在御雪身上,然后一个公主抱就直接将御雪抱入了自己的房间,将昨天才去取的校服取出。
这件女子初中生校服是由:纯白色的衬衫,黑色的外套上还装饰有一圈金色的流苏,纯手工的风格剪裁,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扣子是银色的,第二颗上还有缩小版的的金质校徽,校服短小仅到腰部。
裙子是白色与黑色的花格,公主裙式的设计,为不显单调,在裙上斜系了金属制挂饰,腰带是皮质的,简单大气的金属搭扣与挂饰形成呼应,既不突兀也不俗套,边缘更是以细碎的钻石装饰,彰显主人的身份不凡。
想像这一套衣服穿在御雪身上,我始终感觉少了一些什么,待看见双手按压着睡衣的时候,我终于知道少了什么,再次进入衣柜,就从衣柜里取出过膝的黑色连裤袜递给御雪。
“换好了就马上下来吃饭,然后我们去学校。”
“嗯……好的……父亲——大人。”
到达门口时就回头看着御雪晃晃悠悠的将睡衣脱下,就开始穿起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