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洛丝,你真的要去找回那个负心的男人吗?”
在一处中世纪风格的广场之中,中央的高台上站着一个银色长发的美少女,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脖子上挂着一个紫色的水晶吊坠。
在高台之下,站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用担心与不安的目光注视着高台上这位为爱而痴迷的少女,期待着她最后的醒悟。
“我心意已决,格罗,我已经等不下去了。”
少女用手握住了脖子上的挂坠,用着鉴定的语气与她身旁正跟她好言相劝的名为格罗的男人说道。
格罗无奈而又无比失望地叹了口气,他眼看着自己面前这位他从小看着长大,如今已成为了种族首领的少女,他感叹着少女的痴情与无知,可他又对此毫无办法。他阻止不了这位首领的决定,他只是她的下属罢了。
“尼洛丝,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么,祝首领一路顺风。”
少女欣慰的看着自己身旁这位对她忠心耿耿的属下,她也明白这个行动在别人看来是多么的冲动与无知,但是她已经等了太久了,明明他说好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找她的,可过了40年了,他依旧没能回来。
她日日夜夜的盼着他,期望能够在哪一天看到他的影子,幻想着有一天能与他过上无比幸福的生活。可是那只是想象,现实里她只是每一天都在做着无聊的工作罢了。
她再也等不下去,她要去寻找他,无论以什么样方式,都要把他给带回来!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放开了紧握这水晶吊坠的手,最后再看了一眼身旁的格罗。
格罗狠下心来偏过了头,头也不回的走下了高台,他已经不想再看到这个他抚养了快100年的养女了。
少女开始念起了未知的咒语,她周围的环境也开始变得异常起来,也许是空间扭曲,也有一些电光夹在在其中。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魔法,不,也许说是咒式也说不定。
少女头顶上方的碧蓝天空中瞬间出现了一个极其巨大的环形阵式,上面的文字模糊不清,周围的空间都在疯狂的扭曲,就像是一面镜子即将破碎了一般。
那个男人留下的阵式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奇迹,这恐怕都是可以载入魔法发展史的时刻了吧。
随后,阵式消失了,随着阵式消失的还有高台上的那位名为“尼洛丝”的
精 灵 少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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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这把名为“暗红”的唐刀,冷眼看着面前那个已经快连刀都拿不住的人。
“你,你为什么拿着那把刀?!”他开始慌张了起来,他的双腿似乎因为那巨大的恐惧而开始疯狂打颤。
“我?为什么?我想你心中有答案吧?”
听着我的回答,他似乎更加害怕了,他招呼着那些将我与官魁保卫起来的小弟们散开,看向我的目光中只有无尽的恐惧。
他也是个怕死的人呢,这种人最好对付了。
“你,你就是那个人吧?”
“你说呢?”
他咽了下唾液,收起了手中的刀,拍了下自己的手臂,朝着我抱了下拳,接着说:“是我的错,居然敢动您的女人,但无论如何都请放过我与我小弟们的一条生路!”
一听到这个男人的话,一旁打算就这么看热闹的官魁一下子怒了起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成为这种人的女人啊!”
我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她没有脸红,说话的语气中出了愤怒外也听不出来什么其他的情感。确认了,她对我没什么意思。
“诶?不是吗?”
“我只是他的学妹罢了!”
“啊,是这样啊!”这个人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接着说:“是我误会了,还请官魁小姐多多包涵。”
我现在懒得理他了,还是赶紧把他们打发走吧,以免待会警察来了。
“以后,如果你再去骚扰官魁小姐的话,只要让我知道了,你就准备好骨灰盒吧。现在,马上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我大声斥责到。这些人也是很听话的立马就跑走了,没有一丝犹豫。
我看着他们逃走的方向,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就像是解放了一样伸了个懒腰,对着身后的官魁道:“事情也解决完了,这下你就可以放心了。”
官魁也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说:“是啊,这下终于可以不用被各种小混混给骚扰了。”
说着,她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偏过头去,道:“只不过以后还是要与小混混打交道啊。”
什么?小混混?这小丫头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啊!
“跟我这种小混混打交道还真是对不起你啊,官魁小姐?”
官魁立刻背对着我,说话时的语气里满是无奈的感觉:“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既然找不到什么有效的办法的话也只能这样了,这是所谓的最坏的打算。”
这小姑娘到底是有多看不起小混混啊,再说了,我也不是小混混啊。
“那你之前给我说好的报酬呢?”
“这次先欠着,如果你什么时候想要报酬的话随时都可以找我,但是今天不行。”
“好吧,看见他也没什么事了,干脆就回家吧。”
“嗯,那你回去的时候注意一点,小心他们回来报复你。”
我笑了,回应道:“他们要是敢来找我报复的话,我就敢让他们整个下半辈子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当植物人。”
官魁回去了,她拒绝了送她回去的请求,一个人回去了,尽管出了这样的事她还是敢一个人回家,不得不说这小姑娘还真是胆子大。
而我也拖着这把直刀一路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走到了门前,我正准备拿出钥匙打算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我拉开门,屋内比较黑,窗户的窗帘都被拉上了,透进来的光很少。而且我还在门口这里闻到了一股香味,就是那种类似体香的味道。
“哈,又是这家伙啊,又不关门就去睡觉,真当这附近治安很好是不是?”
我自说自话地进了门,关门时发出了“咔哒”的声音,随后屋内边传来了一系列的声音。
我伸手按下一旁的灯开关,一瞬间整间屋子里都变得明亮起来,然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便穿入了我的耳中。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进入客厅,刚好看见了那只正趴在地上捂着眼睛打滚的猫妖。
“我回来了。”
听见我的声音,她艰难的抬起头,闭着眼朝着我说道:“欢迎回来,主人。”然后又继续趴在地上捂着眼睛惨叫。
呃呃呃,随你喜欢就好。
这只猫叫枫里,这只猫妖是我在回到这个世界之后一次偶遇间捡到的。当时她还是一只小猫,可怜兮兮的躺在没什么行人的小路中间,我看她可伶,于是就把她带了回来。
虽然在之后她变成了猫妖的时候我有一点小小的吃惊,但是却没有一点新鲜感。
她向我阐述了她的遭遇。她是一只已经有了50年修为的小妖,因被一些大妖给骗了当了替罪羊之后就一直遭到道家的追杀,那一天是因为与一个小道士战斗后妖力不足而不得已化为原形来保护自己,但是却又遇到了一位可以一眼看出她本体的高级道士追杀,虽然好不容易脱离了追杀,可自己也因为妖力透支而昏迷过去。
我收留了她,作为我的宠物。
但是这小家伙总是要跑出去,说是什么要到一个风水宝地去修炼什么的,而我也没管她,反正最后她都是回来了的。
这次也不例外。
“修炼的怎么样?顺利吗?”我走到厨房后朝着客厅大声的说道。
“还行,顺利的突破了瓶颈期。现在我也是个有四灵修为的妖了!”
“四灵?那是什么?一个评级制度吗?”
枫里似乎是骄傲的“哼”了一声,然后道:“你也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罢了,不知道这些也是很正常的!”
“所谓这个四灵啊,是属于一个叫灵阶的东西里的。这是自古以来妖怪们之间实力评级的标准,每修为突破一次灵阶就提升一级,我现在修为是第四灵阶,属于标准的妖怪平均实力水准!”
“那这个灵阶最高有好多阶呢?”
“啊,最高的啊,我想想啊。”枫里仔细的想了想,在想了好一会之后她才说到:“最高的灵阶妖怪是在上古时期的一条巨龙来着,据说它可是有着27阶灵阶修为呢!”
“你跟我讲一下27阶灵阶修为的概念吧。”
枫里正声咳了一下,然后道:“据说第10阶灵阶修为的妖怪就可以以一人之力彻底摧毁一个小国家,而第10阶灵阶修为的妖怪大都都是上了800年的大妖怪。而20阶灵阶的妖怪则可以呼风唤雨,凭一己之力就可以横扫整个中华大地。这一类的妖大都是3000年左右大妖,至于第27阶嘛,我估计至少也有5000年左右的修为,这一类的妖怪估计都可以引发世界末日了!”
“哦,是这样啊。”听着这些就像是玄幻小说中常有设定一样的东西,我有些满不在乎的说道。
她听见我那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的语气,一时有些恼怒。她冲到了我的面前,抓住我的衣袖,狠狠地咬了我的手臂一口。
“你在干嘛?”
“乘法尼!(惩罚你)”
“我又没做错什么。”
她松开嘴,一脸不悦地看着我,道:“可你那一脸不在意的态度让我很火大!”
“那就算我错了呗。”
晚上到了,太阳也彻底地落了山。
在我们两个吃过晚饭,各自都洗完了澡之后,我们两个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电视中播放着新闻联播,一则则无聊的新闻按着顺序一次播报着。那些没有实感的新闻虽然看着无聊,但也比什么言情电视剧好看多了。
“近日,全国各地都开始发生多起连环凶杀案,这些凶杀案大多作案手法极其怪异,对社会正常秩序与人民生活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随着这条新闻的报道,画面切换到了一场新闻发布会上,那些案件负责人大都是一些大叔,打扮都是比较正规的警服,他们依次回答着来自那些记者们的记者们的提问。
我对这些东西倒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不过我身边的这个小妖倒是对这些东西有些意思。
就在我已经昏昏入睡的时候,忽然一个突如其来的,宛如电击般的感觉传遍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只是一瞬间就让我整个人从梦境的入口回到了现实中。
看着我忽然从迷糊的状态惊醒过来,枫里也被吓了一跳,问道:“你没事吧?”
我看着她那长的吓人的睫毛下那对黑色的眼瞳,伸手摸了一下她长着褐色长发的脑袋,道:“没事,就是忽然间有了精神了而已”
但是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很诡异,但我又说不出哪里诡异,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不太对劲。
抱着怀疑的心情我走到了阳台上,沉思着望着楼底下的街道。
而我又注意到了那些街上的行人们奇怪的行为,他们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极其古怪的东西一样对着天空指手画脚。
顺着他们的目光我也向天空看去。
那是什么?
一个法阵?
我看到了,一个极其巨大的法阵凭空出现在了漆黑的夜空之中,其中一些文字很是模糊,但是我却感到了五比清晰的熟悉的感觉。法阵周围的空间都在疯狂的扭曲着,其中夹杂着一些带着奇艺色彩的电光。
那不是我的阵式吗?
为什么我的阵式无缘无故发动了?而且还出现在了天空中?是谁?是谁发动了我的阵式?
法阵慢慢的变大,随后,法阵中的一些环形的部分中射出一道极其巨大的光柱,其中有一道光柱,离这座城市特别的近。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时梭阵式会无缘无故的发动?
当时的我心中只是抱着这些奇怪的疑问看着那些光柱,却忽略了耳边从一个很悠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而之后我也记不得那个声音说了什么,但是,至少有一点,如果当我去仔细听了那个声音的话,也许这之后的事我都心里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