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到了这里,有人就会开始问了:为什么你要开始调查起你的身世了?
确实,我并没有说过这一类的事,我与一些邪教徒有过来往,毕竟我也是托了他们的福我才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虽说不上是感谢,但至少在人情的这方面上,我还是欠他们的。
昨天,也就是6月14日,在发生了暴动之后,那个叫做何无前的人说了一些我比较在意的话。
那些老头子正在以几百万的报酬来悬赏我的人头。
但是如果这些东西要一一细说的话,那可能一时也讲不完,还是先着重讲一下眼前的事吧。
后来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经过,我特地去拜访了一下这一带的妖族头领们,虽没有动手,但看他们的那副敌视的样子,估计也没把我当成朋友来看待吧?
我也不得不因为那时突发的一些事情而识趣的退了场。之前我不是说了吗?我与一些邪教徒有过来往,他们把我视为与他们所信仰的神之间沟通的工具,表面上说是想与我合作,可背地里却在研究着针对我的一种特殊阵式,那种能够永远囚禁我的那种。
但在那之前,我摧毁了他们位于这座城市的所有据点。
这些虽然对整个事件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也是聊胜于无的。
他们迟早会再回来,而在那之前,我可以从一些人嘴里翘出关于我父亲的消息。
我父亲与那些邪教徒也有联系,而且还一直到他死的时候都有。
我敢肯定,我父亲在信仰着那个邪教里所宣传的某个东西,而且父亲为其痴迷,甚至不惜在我的身上做下痕迹,想要让邪神降临到我的身上,让我成为邪神的躯体。
我虽不知道他信的是哪个邪神,但我可以保证的是,我,即为邪神之一。
而我现在要搞清的是,父亲对于邪神的研究到底到了哪一步,他既不与那些邪教徒有任何研究上的来往,也不去寻求任何可行的帮助,只是一个人独自研究。到了最后,没人知道他对于邪神的研究到底到了哪一步,我虽说不是很感兴趣,但我现在确实需要它。
而对于父亲这边,从谢米丽那里我应该是翘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与我父亲相处最久的,我母亲那里了。
可是,我母亲失踪已有十年之久了,她现在身处何处,我是不清楚的,起码,我在这个世界,感知不到她的气息,也许其他的小型附属位面会有。
“那么,谢谢了,谢米丽校长。”了解完毕,我站起身来,做出一副要离开的动作。
“等一下,陆巡。”谢米丽连忙拉住了我,然后说道:“你没事吧?”
“如果我的肾除外的话,我现在再好不过了。”
“你也明白的,你父亲,你父亲是有干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我虽不知道你那三年里你是怎么过的,但你一定要记住,如果有难了,一定要告诉我。”
“知道了。”
在挣脱开了她的手后,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谢米丽眼看着陆巡离开了房间,聆听着他的脚步声已经离了很远之后,谢米丽才叹了口气,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许久后,电话接通了。对面传来了一个语气与声线都极其妩媚的女声:“你打这个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那孩子还是开始调查起他的父亲了。”
对方闻言,立刻切换了一种比较严肃的语气,说:“你确定?”
“他要开始去寻找他的母亲了,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这个我们当然明白,我们就算是把他父亲的资料全部销毁,就算是让人类文明再停止进化一千万年,也不能让他触及半分。”
~
一间黑暗的房间里,何无前坐在一张不算大圆桌前,圆桌上摆着一个全息投影仪,投影着一个蒙面人的影像,周边都是这一带剩下的三个头目。
“这一次的行动,我们既算不上好,但也谈不上坏,尽管没有使道家蒙受多少损失,但也让我们看见了我们与道家之间的差距。”
投影中的人影用着被电子仪器处理过的声音说着话,周边的四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别扭。
明明连打都没有打,就这么匆匆忙忙的撤退了,四个头目连道家的人都没有看见,说什么看见了差距,这不是跟没打的时候一样吗?
可这些话四人都憋在心里,没敢正面说出来。
四人继续看着投影,投影继续说道:“我们现在不能有太大的行动,人类政府现在已经开始注意到我们的存在了,他们已经开始打算以防止恐怖主义蔓延的名义在全国范围内进行调查,近日各位同胞们还请务必行动谨慎一些。”
到这里,上面对于这次行动的评价到此结束,很是简短的“评价”呢,就像是在为各位的丢人战绩开脱一样。
何无前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木制圆桌上,虽并没有用多少力,可这张桌子似乎还是无法承受起他的力量而有些摇晃。
“这算什么?是在敷衍我们吗?”
“上边叫我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应该是这个意思。”四人中唯一的女性开口,她一身穿着比较古风的打扮,手中拿着一把扇子,轻轻的扇着风。
“可是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做啊,我还期待着能够与那些道家地混蛋们好好的打一场,吸光他们的精血呢!”
“别这么着急,何无前,有机会的。”
“哪来的机会啊?”
此时,何无前对面的那个彪形大汉忽然开口了:“昨天突然拜访的那个小子看起来还不错,如果不是你拼命的拦着我们,我们早就把他给撕碎了。”
何无前双手交叉置于胸前,脸上满是无奈与感叹:“你们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是有多可怕。”
“那个小子叫做陆巡对吧?好像就是那个悬赏两百万的人吧?”
说话的是另一个男性,长的比较矮小,面相也比较像是一个孩子,但声音却是一个40多岁的大叔音。
“对,他很强,我仅仅只是与他对了下线,就被他吓怕了。”
“你?你不是声称自己是无敌的吗?怎么了?怂了?”那个女人忽然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看着何无前,何无前有些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
“钱玲,我应该让你跟他打一场的,我敢保证,在于他对过一次线之后,你就不会再说这句话了。”
“哦?那我还真是期待。”
忽然间,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妖族着着急急的跑了进来,报告道:“有一个男人说,他要见你们,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你们!”
“是人类吗?”
“对!”
“那杀了他不就好了?”
“可是,头目,如果我们能够干的掉他的话,我就不会来向你们汇报了。”
“嗯?”
除了何无前外的几人面面相觑,最后由钱玲来说道:“来让我看看到底是谁这么猖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