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糕,我们上不去了,只能等救援了。她感到额心发冷,己经有雪花落下来了。冬天来了,下午五点了。洞窟内相较于外界不是要暖和些,披上围篷吧,这里很快也会冷的。她点亮荧光棒,她们距地面要有五公尺高,但不是完全垂直于地面,当然现在爬回去无疑是异想天开,外界的温度不允许她们这么做。雪下大了,正如堤尔所言,仅是秋装的她们纵有单件围篷是不足以抵御寒风的侵袭,两人只能向深处进发。
寒风凛冽,外界的温度很难是人体所能承受的,堤尔带了热水与速热食品。冬天来的真早呀,平常五点半才会下雪呢。我们被困在这儿了,看外面这么大的雪,就算有定位仪也很难很快得到救援,来朝我这靠点,会更暖和些。路德莉丝依偎在堤尔身边,戴上手套后要好多了,只少可探出围篷外了。她只喝过速冲咖啡,就像牛奶中掺了点苦味剂,令天的这袋很香,也许是环境的原因,幽闭的洞窟内只有两个等待救援的人。堤尔让她感到很安心,她比自己感上半头,相比起自己她则更结实多了。
堤尔站起身,周围气温又下降了。她带领小跟班又向深处走去。洞窟更加宽阔,回声如钟表般有规律回荡。这仿佛是天然钟乳石石洞,但悬在头顶的是天然岩石刺锥。她们只待洞口处,气温己经接近常温了。很快的,路德莉丝就有了些困意,在摔下来时她觉得听觉出了点问题,很安静,除了堤尔如同蜂鸣般的声音,没有第三者的介入。
蜜蜂在耳边飞过,采满金盏菊的花蜜。满载而归,回到古老的巢中,又重回了宁静。
醒醒,有什么东西来了。她碰了下路德莉丝,细石滚动的窸窣声引发了代理人的警觉。听起像腹蛇爬行的声音,待在这儿别动。她压下路德莉的肩头,现在最好别动,回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们听不到它在那儿,它却能轻意找到我们。蜜蜂又在采蜜,振动的频率却小了许多。刺锥上忽明忽暗的朱红线路不时流下暗红液体,看起居有腐蚀性,无数的小坑也许就它们的杰作。提尔将双手剑插在地上,这儿应该是某种生物的栖息地,打扰到一只冬眠的野兽不是明智之举。当她们试图返回时一但脱离了悬石区气温便急速骤降。
于是我们又回来了,可活动的范围一直在缩小,前方究竟有什么我们没法确定,救援还没来,我们不知道要等多久。嗡嗡声更糟杂了,它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路德莉丝找到了更为贴切的联想,无信号的收音机。收音机被神秘电波的干扰着,那是什么,主持人断断续续报道着,看,那是一颗流星,从我们的头顶划过,趴下,又来了一颗!
她们卧倒在地,火球从头划过,头发前稍滋滋冒烟。只差几寸距离就将命赴黄泉。
看来冬眠的野兽己然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