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见过一个梳着马尾辫,身高比我矮一点,长得十分可爱的女生么?”
我在切斯特利安行府周围的小巷里对蜷在里面的流浪汉问道。
流浪汉吊着眼睛扫了我一眼,用他手里的棍子使劲的敲了敲地面,然后把脸埋到了自己的衣服里,无视了我。
毕竟我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钱的主啊。
这么想着的我轻轻的苦笑了一声,然后冲着流浪汉轻轻鞠了一躬,走离了小巷。
这毕竟是现实啊。
我没有钱来撬开流浪汉的嘴,流浪汉对我也并不会同情,他只需要闭上眼睛,无视我的存在,或者干脆将我赶走,把这当成闲时的谈资。
不如说这也许才是最好的。
我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
要是再来一次,等下入侵切斯特利安府的计划,就要作废了吧。
“茜茜莉亚,王朝的王子……只要能接触到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也许就可以完成我们的愿望了吧,琳。”
琳。
你究竟在哪里?
抛弃了我们小屋的人真的是你么?
不是的。
一定不是的。
那个男人所说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一定会回来的。
琳,一定会回来的。
在那之前,就让我来完成你我最初的夙愿吧,琳,趁这最合适的一夜,让一切开始转动吧。
“喂,你,在这里晃什么呢!”
一个卫兵拎着步枪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向了我。
“滚开,离这远点。”
说着,卫兵便把发着呆的我一脚踹到了地上。我挣扎着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尽可能迅速的跑到了拐角处,然后躲了进去。
快了。
我转过头,看向了渐渐陷入昏暗中的切斯特利安行府,轻轻的弯起了嘴角。
不远了,琳。
“走吧,王子,那女人就在这里。”
跟随着恩帷的脚步,帕伯特被引入了一个蜿蜒的密道中。其复杂的程度甚至可以媲美皇宫内错综的青壁板路了。想来,也是切斯特利安家族为了避免敌人攻入自己的宅邸而特意建造的吧。
真是狂妄。
帕伯特咂了下嘴,不爽的想着。
“帕伯特王子,到了,请进吧。”
似乎是到达目的地了,帕伯特顺着恩帷的指引走进了一个昏暗的密室,密室中只点着很少的几根蜡烛和一个侍卫,密室的一脚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仔细看的话,有一个少女被锁在笼子里,铁链通过她的右手腕和脖子把她和笼子栓在了一起。
少女就像是被下了什么药一样,低垂着头,似乎是昏了过去。
“就是她?”
帕伯特指了指少女,转过头来,蹙着眉,疑惑的问着恩帷。
“这个似乎只有15,6岁的少女竟然能爬到上议员的位置?”
“对,是她,但是她不是议员,只不过是和你我一样,一个上议员的千金小姐罢了。”
恩帷解释道。
“虽然现在一副落难公主的样子,不过她的身份是千真万确的。在把她捡回来之前,我可是做了充分的调查。”
“捡回来?”
帕伯特问道。
“一个上议员的女儿竟然是被你如此轻描淡写的‘捡’回来的?开什么玩笑。”
“茜茜莉亚某种意义上不也是您捡回来的么?”
恩帷用满是挑衅的语气狠狠的噎了帕伯特一下,然后摊了摊手,指了指笼子里的少女,说道:
“不过跟您的那只玩偶不一样,这位可是我真正在大街上捡回来的。估计是在那场斯米拉莱战役中被卷入的吧,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不过如今也只能作此考虑了吧。”
听到“斯米拉莱战役”这个名词的王子使劲咬了咬牙,然后走向笼子,抓着少女的头发拉向了自己,使少女的脸死死的贴在了笼子上。
“没用的哦,我给她打了大剂量麻药,现在估计是昏迷状态哦。”
恩帷摊了摊手,然后从侍卫的手里接过了一个针筒和钥匙,示意侍卫离开了这个密室。
帕伯特见状,松开了少女的头发,站了起来,给走过来的恩帷让开了位置。
恩帷走到帕伯特身边蹲下,然后使劲的把针管扎入了少女的中,把一整管的液体都输入了少女的体内。
“呃……呃……”
少女渐渐有了反应,张开了眼睛。
“早安哦,小姐,睡得怎么样?”
见少女醒了过来,恩帷调戏般的对少女问道。
“这位是我们王朝的王子哦,没什么想跟他说的么?”
听到恩帷的话语,少女的眼珠转向了帕伯特的方向,没过多久,便又转了回来,无力的坠了了下去。
“还没清醒过来么?没关系,琳小姐,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