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时间的搜寻,德尔克带着人马及时刚到,救下了露西尔,因为室外温差过大的原因,让露西尔生了一场大感冒,不过异世界医学条件不差,更何况是魔法为主的文明,下了几个法术贴几副药就痊愈了。
同时德尔克靠着安纳尔的帮助也成功说服了国王拉米罗,当上第一军团的军团长,统领一只一万人的军团,前往西部战线作战。
与大天朝不同,这里依旧是分封制的社会,各个贵族有自己的领土和私军,在国王需要的时候召集一起去作战,一万人已经不少了,一个普通公爵底下大概有三块伯爵领,每个地方大约能招两百多人,加上自己的勉强能凑一千多左右,这已经是派的上号的编制。
同时国王拉米罗也正式向巴旦尼亚宣战,军事魔法学院的所有魔导师倾巢而出,势要剿灭这帮生活在林子里建国的野蛮人。
我们马不停蹄地回到卡普亚,整装待发在城门外准备出发时,露西尔捻起一件蓝色的长裙跑出来送别。
自从那天起,她对我态度就好了不少。
“你这个呆子,要活着回来啊,还有,要是父亲出了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
“我是勇……”
话还没完,露西尔重重剁了我一脚,“别坏气氛。”
周围人看到了爆发出一阵笑声,德尔克也哑然失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瑞斯,我女儿可是答应了和你之间的婚事,就差你点头了,你的回答呢?”
露西尔也期待着看着我,两眼冒光。
她确实很漂亮,明眸皓齿,天生丽质,凹凸有致的身材,修长洁白的大长腿,有不少贵族青年就是因为这双腿流一地口水,加上饱满傲人的**挺立,五官精致,除了脾气差了点外,也似乎没多少缺点了。
我扭过头,有些低沉“之后再说吧。”
“也是,埃莉诺的事情刚过,你也要缓一缓。”德尔克公爵答道,“还要记住,不要把私情带上战场。”
“知道了。”我骑上马,逃似得离开城门。
“我不会放弃的!”
露西尔大喊道,这下全城的人都知道公爵家大小姐和我的奸情了。
我摇摇头,在平原上策马奔腾。
……
“憨批别跑!快和我决一死战!”我左手举着一面黑色战旗,右手拿着一把黑色长剑“灾厄黑星”在人堆里屠杀着,同时追着一个绿色短发的男子砍,快步冲上前一剑劈上去。
那绿发男子可谓是狼狈不堪,一个踉跄幸运躲开这一剑,还好旁边有一个部下推了他一下,不然早就命丧黄泉。
事情还得从之前说起,斥候侦查到有一支部队越过西部边境打算攻打卡普亚城,德尔克率军前去迎敌,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老朋友了。
克莱斯平时在学校里就高傲自负,不思进取,在学院里都是垫底的存在,偏偏还不自觉,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这次听说学院里最牛逼的两个大佬都在卡普亚,为了证明自己,就带着自己一大票军队过来寻衅了。
在大军阵前自称有八千军队,要将我们斩尽杀绝。
安纳尔施放鹰眼术一看,竖起两个指头,还说有一半都是民兵。
我们虽然还在集结中,但也有一千五百来人,虽然在数量上呈弱势,但有我这个无敌的勇者大人在。
于是我便带领步兵上去抗线,弓箭手在后面射箭。
我二话不说冲进去就是一顿狂砍,然后直冲克莱斯,要斩下他的狗头,之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他们大都是经过训练没几天的民兵,士气低下,我特意按照安纳尔的意识不躲开他们的攻击,任由弓箭射在我身上,在见识到我是杀不死的恶魔后纷纷溃散而逃,更别说是克莱斯了。
“憨批看剑。”
“护驾!”
克莱斯钻进树林里,就在我追上去的时候,忽然鼻子抽了抽,嗅到了不一样的气味。
我照冲不误,就在我逐渐深入,失去后方支援后,一个庞大的绿色大块头突然从后方撞了出来。
我连忙转过身子,在看到它的模样后,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背部已经驼起一个骆驼般的树桩,半边身子都被绿色的苔藓侵蚀,布满全身的树曼紧紧缠在他的身体上。
那些并不是装饰,而是从身体生长出来的,就如缠着脸上的宛如面具般的绿色树枝,是从脖子上一个窟窿里生长出来束缚在他的脸上。
他并非是绿色头发的巴旦尼亚人,而是棕色头发的巴斯卡村民。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对克莱斯大喊道。
“哈,怕了吧,这可是我们巴旦尼亚的实验兵种,林地行者。”克莱斯拿出法杖指挥起周围二十只林地行者,向我解释道,“这些东西种殖在他们身上的魔法真菌,只是这种真菌不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从感染者身上吸取的营养越来越多自身会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现在虽然只是第一阶段,但他们失去了意识,成为一个只听我指挥的傀儡了。”
“力大无穷,刀枪不入,有资质的在最后一个阶段成长为最高级的森林树人,现在虽然说有点浪费但用来对付你足够了。”
在战争里,谁都无法置身事外,谁可能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在他们身上已经闻不到人类的气味了,有的只是肮脏,难闻到想吐的腐烂味道。
德尔克说的对,善良的人不该参加战争,每每遇到这种事情,心脏就不可遏制地发痛,悲天悯人成了一种错误。
“金属—闪耀附魔刃。”我冷冷地把棋子插在地面上,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给武器附上魔法。
若说我的善良有多大,那么此刻我的杀意就有多重。
“勇者!不知道你身上种上这种真菌后还能不能活下去,我已经开始期待了,你变成参天大树的模样。”
森林里就是他们德鲁伊的主场,而现在决斗正式要开始。
这是一个人对上一个军队的不公平对战。
“已经足够了。”我咬住牙,不记得自己哭的是第几回了,总要有人怜悯他们,“下一招,我要将你的脑袋彻底砍下,就在那一瞬间。”
我本来不想用这种招式去杀人,那太过残忍,我人性的善良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第一次想把这个人类碎尸万段。
“哈,你办得…”
下一刻,人头落地,话里的两个人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高速回旋的匕首割下头颅。
“我说过,就在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