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咋变身的呢?
回想,昨天假期最后一天,刚游孔庙回来,其中没有什么特别经历,他一没吃什么阴阳草、变身药丸,二也没昏倒被人带去做啥啥啥的纠正手术。
突然,李舒想起自己在孔夫子像前腹诽道,这就是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牛人。
难道是孔子把自己变成这样子,孔大大,我错了,可是……这不科学。
李舒躺在床上,人生就这样躺着好了,反正也有人会发明电视电脑智能手机虚拟网游,他,不,她就这样躺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吧!
能躺着为什么要站着。
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饥饿打败了慵懒,揉了揉头发,打开手机看,已经下午四五点了,从早上就这么一直躺到了晚上。
一小间的屋子自然没有冰箱这种高级电器,唯一的电器只有手机和充电器。
她从看过无数次的父母争吵后,早就不想回那个家,大学也没跟人同宿,花了最低的租金在学校边租了间屋子。
成菱形木格的窗子,过滤了黄昏的阳光,照在无精打采的少女脸上。
摇了摇方便面箱,空空的,没有一丁儿响动。
一包装的香肠只留下了最后没吃完的一小段。
把开水壶提起,倒了倒,带着底层碎渣的半温半冷的水流入桌子上的玻璃杯里。
走到了卫生间,把玻璃杯的水倒了,接了满满的带碎沫的水。
站在窗子前,李舒看着人群熙熙攘攘的街道,小孩子,学生,上班族,乞讨者,大爷大妈们,或许每个人都在努力地生活吧!
泪水慢慢溢出眼眶,滴答又滴答在她的手上,滑落掉进地里。
手剥开香肠最后的一点包装,混杂着自来水强咽了下去。李舒自嘲着流泪的自己。
“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干嘛哭哭啼啼,摆弄那些小女孩姿态。”
李舒从来不觉得自己遭遇足够引起别人的泪水,不是说吗?永远有比你更悲惨悲剧的人。
可是,一哭就止不住,越哭越想哭,感动自己就够了,又不是把人生摆给别人看,难受还是自己难受。
缓了许久,处理了一下心情,带着通红的双眼开门出去,她还得买点东西吃。
天已经黑了,霓虹灯明烁着街头,小吃街白天来往的路人换成成群结队的学生,情侣必不可少。
郝仁红着脸牵着室友的袖子,摇摇晃晃,时不时打几个酒隔大声吼着:“爱我…别走,如果你不……不爱我……”
龙涛内心一万匹羊驼奔驰而过,他这几分钟感觉接受了无数道目光暴击的伤害。
冷静,冷静,一定要压住快要喷涌而出的出手揍猪的冲动,今年是猪年不能揍猪,不能揍猪,啊啊忍忍忍。
想想后果吧,明天C大头条,两男子在堕落街为爱搏斗,自己的清白不保啊!
他压低了声音:“好人,你醉了,安静一点行不行。”
“我醉了吗?我没醉,真的没醉,”郝仁突瞪大了眼睛,指着旁大叫:“你看那,那有花,那里有花……”
“别扯了,这条街没花店,哪来的花?”龙涛懒得看一眼,正准备加把劲把他拽到背上,这时候顾不上什么会吐不吐的事情了,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却见周围的人看向郝仁指的地方,忍不住好奇也顺视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