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刚才的情况,现在大致可以确定一件事。
自己应该是不可视的。
得到这样的结论后,我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虽然还可能有风险,但自己还是想尝试一下。
于是我飞向了那群女子的头顶,飞到了大概五米高的地方。
没有看到。
降低高度。
四米。
没有反应。
继续降低。
三米。
仍没反应!
二米!
此时的我不禁感到心跳加速,但我自己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并没有心脏!这是一种情绪高涨的反应。
缓缓的将高度降低到二米。
心中不禁流起虚汗。
环视一周。
依然没有反应!
好!再降低试试!
因为数次的成功,心中的紧张感不经意间缓缓消失,盈然而来的激动和兴奋感充满全身。
这次成功就真的成功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这一次,不经意间比之前更快。
下降,下降,再下降……
当距离地面大概一米时。
周围的女子仍在谈笑着。
成了!
像是考试拿了一百分的小孩子一样。
又一次环视一周,确实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自己就在人群中间,而她们一个个却都依然那样谈笑着!
这种感觉,要我说的话,像是连续打了四次大头针一般!
太刺激了!
成功的喜悦感让我兴奋起来。
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了那个狐妖女子,如今这个距离,自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那张绝美的脸,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这我,作为一个单身了33年的老处男,这简直就像是毒药一般,醉人心魂,让人不知不觉中陶醉其中。
以至于……
意识渐渐模糊……
这时,小妖精再次现身,出现在狐妖女子的头上,然而周围的人却依旧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仿佛她就是不存在的。
“本以为没那么容易的,结果没想到这个笨蛋居然会中媚术,也难怪这个狐妖太厉害了,媚骨天成,无形中都在使用媚术,不过这样也好,人家的计划直接就达成了!”小妖精兴奋的自言自语道。
说着,只见其手中突然亮起紫光,随后很快就暗淡了。
“大功告成!梦想终于要实现啦!诶嘿嘿~”
…
此时的我,不知不觉飘向了狐妖女子,就在准备触碰到其身子的时候,一个玄幻的小法阵突然出现在狐妖女子的肚子前,仅一只手那么宽大的法阵上画满的及其玄妙的符文,整个法阵散发着血红色的幽光。
巨大的吸力突然袭来!意识瞬间清醒。
这是!?
来不及逃离,巨大的吸力瞬间将自己吸入其中,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无法抵抗的昏睡感,意识渐渐陷入黑暗……
我这是怎么了?
这吸力是这么回事?
这熟悉的昏睡感……今晚的梦明明还没做够啊……不是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吗?
毕竟已经做过近百次这个梦,同时又因为这个怪病,自己的睡眠时间被固定了——晚上十点昏睡感袭来,早上六点就会强制性苏醒。每天八个小时已经让自己的身体产生了身体记忆,所以自己清楚的感觉到现在甚至七小时不到……
所以为什么……
没有时间多想,意识完全陷入到了沉睡当中……
于此同时,小妖灵的身体也开始化为光粒渐渐消散。
“哎!?梦境结束了吗……”小妖灵看着自己的身体惊道。
“明明还没玩够呢……”
“罢了,只要十年,不对,应该是十一年,只要十一年就能出来了!只要十一年就能真正离开那里了!再说,几百年人家都耗的起,这不过仅仅十年而已!”说着说着小妖精笑的越来越灿烂。
是啊,几百年人家都等过了,还急这个十一年吗?虽然这九十多天没来得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是以后还有机会的啊,不是吗?
人家不过放弃了九十多天而已,换来的却是永远的自由!
“外面的世界会是怎么样的呢?好期待啊……”
说着说着,完全化作光粒消失在这个世界。
而刚才的一切,周围的人却依然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无论是小妖精还是发光的法阵,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不存在一般……
…
一个月后……
“白,真的要做吗?”
“嗯?难道你害羞了嘛?”名为白的女子一手遮嘴轻笑的看着与他对话的男子。
男子听了这话后瞬间一脸通红。
“做就做,我早就想要一个女儿了!”男子鼓起勇气说道
听到这,女子笑的更灿烂了。
“那如果是男孩子呢?”说着,女子顿时严肃起来
“可是这概率也太小了吧?”
“可是不等于没有不是吗?”
“反正我是绝对不想要男孩子的!我可不想让他承受我本该承受的责任!”
“那好吧……”
场面安静下来,男子说完后便低头沉思起来。
“姓氏也绝对不能姓云!”男子突然抬头
听了这话,女子一脸惊讶。
毕竟现在的孩子全部都是随这父姓的,因为随母姓的人都会被人嘲笑其父亲无能,嘲笑其连母亲一方都比不上。毕竟这一般都是上位女子和下位男子结婚才会随母姓,所以男子的这个行为……
“你真的确定吗?这是要承担一生的笑名的!”女子严肃道。
“那至少证明我还是个合格的父亲!我不会把这些自己该承担的推给子女的!”男子咬牙说道
听了男子的话,女子渐渐浮起一抹微笑。
“这才你嘛,子陌。”
随后不等男子回话,解开了衣服。
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
…
隔壁的石车夫睡着睡着就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睁开眼后一脸疑惑,眉头渐渐皱起,像是在仔细听什么的样子,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无奈的摇头笑道:“主子可真是的……干事都不利索啊。”
说着,石车夫坐了起来,右手抬起,一阵白光自手心亮起形,形成一个小小的阵法,于此同时,隔壁的房子迅速的被一个半圆形的淡白色屏障围住。
声音随之消失。
随着手心的阵法回归虚无,石车夫笑道:“半夜三更就突然给吵醒,办事还得我给你们擦屁股,唉……希望别人没听到吧……”
随后坐起身来,单手轻易从床底掏出一大罐酒坛子还有一碗花生。
“小姐以后取什么名字好呢?”石车夫一边喝酒嗑花生,一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