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南方和An-Caster中部不一样。因为有很多山,所以春天比较干燥。不过几天前的雨滋润了大地,暂时缓解了旱情。已经是春天的南An-Caster大陆略微有点绿意。那是周围荒芜的田野长出的野草,应为没有太多的种子播种。所以农民也不期盼今年的收成能有多少。
Eliza:"Sebastian,我饿了,我要吃鱼。"
虽然窗外的风景已经有一些绿意,但是连续半天被关在这小小的车厢中,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而且身上穿着并非是平时宽松而便于行动的服装,而是贵妇穿着。诸多的零件让我穿着非常不舒服。
Sebastian:"你是猫咪吗?"
而对面坐着的就是我的管家,Sebastian。
Eliza:"啊呜!"
我龇了一下牙表示抗议。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任何大小姐的样子,整个人卧在坐垫上。虽然有心扮演好现在的角色,不过大小姐的样子始终坚持不了半天。
Sebastian:"还有,在这种地方你可以不用叫我伪名。
Eliza:"那怎么行!如果有人偷听肯定会穿帮的。况且我们应该都是被通缉的人。对我们恨之入骨,想要抓我们的杀掉我们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我从座椅上坐了起来。反驳现在扮演着我的管家的Lepidus,因为事关重大,所以他暂时化名为Sebastian。
Sebastian:"是,是。我的女士。"
我顺势继续趴在垫子上,看着窗外的山和荒废的田野。稍远的地方还有一条小溪。
Eliza:"总之万事都要小心才是。等等,有小溪。"
我从坐垫上坐了起来。
Sebastian:"你不会说你想抓鱼去吧?"
Eliza:"怎么会!我们在赶路呢。我是说我们都走了一天了,是该让人马休息一下喝口水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要在天黑前到达下一个镇子。"
说着我打开了窗户,向旁边的传令人传达休息的命令。
Eliza:"传话到前面,就说在河边休整。半小时后出发。"
"是。"
我们正处在队伍的正中间。将近100号人马并排两列前行,Natalya的车就跟在我后面。车队缓缓的转向河的方向,直到停下来。
Sebastian从车中下来。然后扶着我从马车上下来,虽然我并非什么贵族。但是长到脚踝的裙子还有群撑还是让我不得不借他的手一用。
这时候所有的随从都已经跑到水边喝水了。Natalya和Elise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不一会就有人给我们拿来了水袋。
看着河岸边参差不齐的喝水的人,我虽然不能全部叫上名字。但至少都见过,都是同吃一锅饭的战友。
Eliza:"我差不多找到我需要的人了。Sebastian,去把那些蹲着用手打水喝的人叫过来。"
Sebastian:"是的,小姐。"
不一会就来了有20个人。
当所有人到齐了,我就告知了这20人,他们就是跟随我进入会场的人。虽然人数不太够,不过也足以赶上地方的小贵族的排场。
Eliza:"你们,明天要跟着我一起去会场。接下来我们会和大部队分开行动。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将会骑马先行一步。"
这时候其他随从都也走了过来。
Eliza:"可以走了。"
Elise:"姐姐,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我们再次乘上马车,所有的人都跟上了。不过现在Elise跟着我进了我和Sebastian的马车中。似乎是因为太无聊了,所以现在坐在了我旁边。车还没有开。Elise就已经说起来了。
Elise:"我们下一个要留宿的镇子是Scarborough 对吧?"
Eliza:"是啊,怎么了?"
Elise就坐在我旁边,
Elise:"那里是不是有一个Bay人开的集市对吧?"
Eliza:"你一定又想买东西了对吧?说吧,你想要什么东西,姐姐买给你。"
Elise:"不啊,我只是想给姐姐买好看的衣服。"
Eliza:"一定是妈妈让你给我说的吧?Scarborough市场的事情也是她告诉你的吧?"
Elise:"是的。"
随着马车晃动而摇晃着腿的Elise穿着比较简单方便的洋装。轻便的令人羡慕。
Eliza:"应该是妈妈想要买香料了。"
Sebastian:"这样吗?但是Scarborough集市其实是卖战利品的集市。而Bay人其实另一面是海盗。那个集市只在这个月开。所卖东西基本是从沿海修道会,城堡,城市还有研究所掠夺的财富。在哪里贩卖。"
Eliza:"哦,那不是同行吗?这倒是应该去看看,应该能在天黑赶在关门之前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Sebastian:"哈哈,算我多嘴。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别在明天拖不走了。"
Eliza:"你以为我是买衣服的小姑娘吗?看到喜欢的衣服就赖着不走吗?"
这时候突然马车中都静下来了。难道是我冷场了?两个人都看着我不说话让我很难受的。
Eliza:"好吧,我是小姑娘总行了吧。但是我可从来不会赖着要买一件衣服不走的。啊?你们说我现在那些衣服?"
确实,虽然说现在我有不少衣服。即使是带来的衣服也有两大箱子。在马车的后备箱里几乎都装满了我的衣服。除了各种礼服之外还有洋装。
Eliza:"那些都是Kelly硬给我作的。"
Sebastian:"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我可不记得谁向Kelly硬是塞了十几个白狐狸皮。然后用哀求的眼神求她给你作一整套衣服。"
他说的应该是那时候冬天外出打猎抓到的白色狐狸皮。那可是我收集了半个月才抓到那么多只的。
Eliza:"没有没有!哪里有用哀求的眼神!我才没有呢!"
我使劲的摇头否认。
Elise:"姐姐,你越是否定越让人深信不疑真有其事。"
Eliza:"呜!"
这让我哑口无言。
Eliza:"好吧,那妈妈有没有说具体要买的东西?"
Elise:"有啊,内衣啊!“
我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嘴。
Eliza:”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Elise小咬了我一口,让我松手。
Elise:"因为时间比较紧急,所以说到时候要我来帮你选点好看的。"
Elise在我耳边小声的耳语。
Eliza:"靠你了,之前都没时间买。穿Kelly给我的总觉得凉飕飕的,还总是掉。"
我已经完全吃到作为女性的痛苦了。除了每天早上要忍受贫血的痛楚之外。还穿的东西还不能随便选。
Elise:"姐姐你呢?想要什么?"
Eliza:"这个吗?我想要买把剑。"
Sebastian:"这。"
Eliza:"怎么了?"
看到Sebastian犹豫的样子让我不解。
Sebastian:"你该不会是应为Bay人是战士的种族,就以为他们的武器非常先进吧?"
Eliza:"啊?我才没有呢。我才不是这么想的呢。"
Sebastian:"如果你这么想,那可要大失所望了。应为实际上他们所铸造的剑完全没有突出的性能。"
Eliza:"这是为什么,如果没有好的武器,怎么打赢装备着镇压弩的教会势力?"
Sebastian:"这个嘛,我认为是无与伦比的战技。弥补了所有的缺陷吧。"
Eliza:"哦,我只是想买把剑而已。用得着这么数落我吗?"
虽然我们也能打教会的研究所。但是我所率领的军队还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真正的战士太少了。
Sebastian:"这样吗?比起寻求器具的帮助,方法更加重要一点,不是吗?"
确实,像我这种只会火力压制的人,遇到真正的强者就会束手无策。只是我现在还没遇到那样的对手而已。
Eliza:"我不过就是想找把配剑嘛。难道你还对我给你起这个名字不高兴吗?太小气了。"
Sebastian:"没说不让你买啊,我只是觉得你会失望的。"
Eliza:"我只是那来自卫的,毕竟弓在近战中几乎一点帮助都没有。之后的战斗还可能变成巷战和室内的战斗。弓基本没用。"
Sebastian:"那就找Anthony要。"
Eliza:"不是说好了不能提起那里的人吗?要是在别人面前一说这个肯定又会有麻烦。"
Sebastian:"好吧,你是对的。"
Eliza:"况且剑又不是白菜,说给就给的,武器都是传家宝啊。"
Sebastian:"主要是拿不动吧?"
突然想起当时遇见他时候的事情,不觉已经过了一年了。
Eliza:"是的。虽然说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是用着弓,但是我还是喜欢剑在手上的感觉。"
Sebastian:"但是你要知道,集团作战的时候。用远程武器比较有效。"
Eliza:"我们没必要用我们的短处去拼别人的长处。明知道教会的镇压弩都是看都不看随便乱射都能弄死人的。"
一是应为教会储备Fresnel的供给几乎是源源不断的,足够他们浪费。二是应为教会的军队根本就不关心除了自己死活以外的事情,妨碍到的事物通通射死。
我摸了摸Elise的头,我知道那场灾难也让她恨透了教皇国。沉默不语并不代表她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恐惧。她肯定忘不了被恶魔和教会的爪牙所追杀的残酷回忆。
Eliza:"对了,Elise。你想学剑术吗?"
Elise点了点头。而我则向Sebastian摆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Eliza:"果然是我的好妹妹。"
队伍加快了步伐,我们在一小时内赶到了Scarborough。这时候完全没有变黑的迹象。我在第一时间拉起Elise一起跑去Scarborough市场。
Eliza:"快点,我们可以多买点东西。你们先把营地扎起来。"
Elise:"等等姐姐!"
Sebastian:"还说不是小姑娘呢。"
Eliza:"你才是呢!"
这小声的嘀咕绝对逃不过我的耳朵。我朝着正在关门Sebastian扮了个鬼脸。
你要去Scarborough 集市吗?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与百里香。
请带我向住在那里的伊人问好。
她曾是我真爱
叫她替我做的件麻衣。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与百里香。
不用缝,也不用针线。
她将成为我真正的爱人。
叫她为我找一片土地。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与百里香。
在潮水与大海间的土地。
她就是我真正的爱人。
叫她用镰刀收割。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收割的石楠扎成一束束。
她就是我正真的爱人
你要去Scarborough集市吗?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与百里香
带我向那里的伊人问好。
她曾经是我的爱人。
Elise:"姐姐,我先去帮你买衣服吧。"
卖衣服的小贩唱着自编的情歌。Elise因此被吸引,跑了过去贩卖衣服的地方。
Eliza:"别买多余没用的东西回来哦,妈妈要买什么你买就是了。"
Elise:"好!"
Elise小跑向卖衣服的商店。
而我也得赶在市场关闭前买到我要的剑。那就得向还在冒着烟的铁匠铺走去。那里似乎正在锻剑,敲打铁的声音在市场的入口都能听到。
有一个小男孩坐在门口给手中的一把剑上油。
Eliza:"你好。"
我上前和小男孩打了个招呼。男孩突然抬起头,然后愣住了。
Eliza:"请问一下,有好一点的剑有卖吗?"
见到他没有说话,或者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我只好自己接过话茬。
不过少年的反映只是双手将剑举了起来。
Hannah:"不是说了,这把剑没用吗?"
听到外面有客人而停止升火的老板娘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的高大女性拍了拍手上的煤灰。
Hannah:"对不起,客人。我是这个店铺的老板娘Hannah。这把剑虽然好看,不过无法助你的男朋友在战场上杀敌。"
看来她误会我为什么要买这把剑了。
Eliza:"不啊,我觉得这把剑挺好的。"
我从男孩手中接过剑。细长的剑身给人一种单薄的感觉,但是上面有着如同木头一般的花纹。但是最重要的特点就是,这把剑是中空的。
Hannah:"是啊!这的确是用了最好的Damascus钢,不过材料太少了,只能做的这么细了。本来想在中间加一根铁芯的,结果应为芯的表面碳化了所以直接从里面掉出来了。于是这把剑就这么废掉了。可是这孩子还是舍不得这剑,磨的很锋利,将中间的钢槽磨平后还上了奇怪的机关。但是这把剑那么脆,不会有人要了吧。"
老板娘使劲的揉了揉那个小孩的头。
Hannah:"但是啊,这个机关没人会用。就连他自己也用不好。也就是说这是失败品。"
Eliza:"机关吗?"
Hannah:"你把剑竖起来看看。"
唰!
在我将剑竖起来的时候,剑突然从剑柄中落下。然后从下面钻出来另一面的剑刃。
Eliza:"这不是很不错嘛。"
这就是所谓的两刃剑吧?如果用这把剑的话,甚至不需要拔剑的动作,只要轻轻一挥就能将剑刃出鞘。
Hannah:"没有的事情,这样一弄,剑不就没法刺了吗?而且剑又那么细,砍就更不可能了。虽然说里面有一个卡子,不过如你所见基本不起作用罢了。"
Eliza:“是吗?”
我把玩了一下手中的剑,研究了一下里面的结构。
刷!
我将剑向前挥出,剑身在完全滑出的一刻下意识的用卡子将剑身牢牢的固定住了。我轻轻的挥了挥剑,感觉非常的称手。
Eliza:"这样说吧,我没有男朋友。比起男人我更喜欢剑,这把剑要多少钱?"
Hannah:"原来是小姐您自己要啊,不过我想这剑也没其他人要了。直接收你材料的价格吧。"
我将剑交给老板娘,她将剑收进了剑鞘。
Hannah:"虽然只收你材料的价格,但是也是很贵的哦。"
Eliza:"没事,我还是有钱的。"
我突然感到气氛的不对。老板娘的散发出来的气氛。
Hannah:"你是贵族对吧?竟然来到这种地方。"
突然想到,虽然Bay人和我们是同行,不过他们确是教会和贵族的敌人。抢的是他们的财物,而这些上好的铁,毫无疑问也是抢来的。
Eliza:"怎么可能,我只是个小姑娘而已。"
如果我说我是贵族,大概她真的要我从她手中抢呢。不过如果真的说我们是同行也不妥。应为不能走漏消息。
Hannah:"哈哈哈哈,也是。我还以为只有贵族少爷才会收集这种奇门的兵器呢。"
Eliza:"那我一定是那种比那些贵族土豪还要奇怪的女孩吧。"
Hannah:"那还是用Trinity银币20枚吧。"
Eliza:"我虽然没有Trinity银币,我可以用金条吗?"
我们在Hollow Mountain的时候,将一部分Rowell金币融化提炼成了金锭,用作对南方10国的交易货币。至于熔金币是违法的实情,我们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我从怀中掏出一小条金锭,放在桌子上。这已经不止20Trinity银币了
Hannah:"小姑娘,你果然不是普通人啊。"
犹豫了一下,铁匠铺的老板娘还是说了出来。不过马上爽快的将剑交给了我。剑鞘上还雕刻着精细的花纹。好像bay人战船上的龙。
Hannah:"你很久没到外面走了吧?现在金子的价格上涨的很快。这里也没有那么多钱找你。要不再选一把吧。"
老板娘指了指放在架子上的几把剑。但是那些剑都过于笨重,作为Elise的练习用剑就太大了。
Eliza:"算了,就当是这剑鞘的钱吧。这剑鞘做的挺精致的。"
Hannah:"是啊,这孩子很喜欢这把剑,不好好看店天天弄这把剑都已经几个月了,像着了魔一般。好吧,我欠你一个人情。下次再光临的时候会优惠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Eliza:"A~Eliza。来自Hollow Mountain的Eliza。下次见面的时候就是朋友。"
我差点就把自己的真名说出来,幸好我反应的快。
Hannah:"Hollow Mountain?从没听说过的地名。"
糟糕,没注意到这点。
Eliza:"我们是新迁居到那里的,地名也是暂定的。不过再过不久就会为人所共知吧。"
Hannah:"哦,是吗?最近到处都是乱。迁居也是迫不得已的吧。"
Eliza:"算是吧。那我去其他地方逛逛吧。"
这里的人的胸怀如同他们所行的大海一般宽阔,这让我有一瞬间欺骗她的罪恶感。
对不起,等下次来再告诉你我的真名吧。我心中暗想。
Elise:"姐姐,我在这里。"
只见双手抱着一个很大的布袋子的Elise跑到我面前。
Eliza:"你到底买了多少啊?回家看看吧。"
Elise:"不,我还没有买完呢。帮我拿一下。"
我接过布袋,然后看着Elise像一只小白兔一般跑向卖香草的地方。我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物,然后吓了一跳。
Eliza:"这是什么啊!!!!"
鲸须的束腰上衣,性感的吊带袜和内裤。满满的一大包叠在一起。差点让我喊出来,这难道就是一般人的品味吗?
Elise:"姐姐。我回来了。"
Eliza:"好快。"
没想到还没有等我理清思绪。Elise已经买好香草回来。
Elise:"姐姐,你喜欢哪一种。"
Elise手上拿着三个装着不同香草的小布袋。
Eliza:"你是说你选的内衣吗?"
Elise:"不是啊,我说香草。这些内衣我都是问店家有什么样子的内衣适合现在的女孩。然后我就指了指就在不远处看剑的你。然后老板就说,现在的贵族小姐都是穿这种内衣的。然后就说如果全买下就给我半价。"
Eliza:"是吗?哪真是太好了。"
我只能在内心叹一口气,以寻求安慰。然后从Elise手中接过其中一个袋子。
Eliza:"买的差不多了吧,我们要去营地了。"
Elise:"嗯。"
在远处,我的人马已经和周围的商人驻扎在一起了。而我们驻扎此地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的大部队混入这些将要去Thetford Mines的商队。这些人已经在Scarborough旁边搭起帐篷。这里是南方大陆去Thertford Mines的必经之路。中间的篝火说明了将要举行的篝火晚会。太阳还没有下山。篝火就已经被点燃。人们围着篝火舞蹈。唱歌,还有喝酒。不过因为明天一早我们就必须起程。所以早早的我们就睡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出发了。轻装快马的我们加快了行进的速度。虽然接近大城市,路面变成了用石头修的。然而几天下来快速的行进已经把我颠的没了坐像。
Eliza:“怎么还没到啊。”
刚刚马车因为压到了大石头上。将睡着的我从坐垫上颠到了马车的地板上。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窗外。
已经是第六天的中午。天气晴朗的令人炫目。
Sebastian:“就快到了。你看那边已经可以看到房子了。”
Eliza:“什么?!哪里?”
我跳了起来趴在窗边向外望去。然而窗外只有零星的农民的小草屋。
Eliza:“什么嘛。不是还没到吗?”
Sebastian:“是啊,我们还在郊外。不过Thetford Mines并非农业重镇。所以农田规模不算大。因此当我们看到农田的时候,我们应该已经接近城市了。”
Sebastian虽然也面有倦色,与我同做在一个车厢中,但是还是保持着绅士的坐姿。
Eliza:“我饿了。”
我摸了摸肚子,临近中午还是没有吃东西。这回是真心的饿了。
Sebastian:“稍微忍一下马上就能到了。”
Eliza:“嗯。”
我做起来,稍微揉了下脸让自己清醒。然后整理了一下裙子,坐了起来。窗外的风景在不断的变化。随着小屋越来越多,路上逐渐人多了起来。
Eliza:”能稍微停一下吗?“
我对前面的车夫说了一身。他是由我认识的一个年轻战士伪装的。马车停在了路边,好让我可以伸出头来。在我们旁边和我们并排行走着一队人。
Eliza:"打扰一下。”
我探出头,向走在路旁的一个大叔,打算问一下。然而大叔见到我却满脸惊讶。糟糕,该不会是被通缉了吧。如果在这里被发现就不好了。
Eliza:“请问去你们是去Schloss Neuschwanstein吗?”
大叔:“不,不!是。啊!”
走在后面的一个大婶上前来扭了他的屁股一下,这让他疼的叫了出来。
Eliza:“你没事吧?你好像不太对劲。”
走在后面的大婶于是接上我的话。
大婶:“他没事。这条路的确可以到Thetford Mines。不过Scholoss Neuschwanstein是在高地上。”
Eliza:“是吗?谢谢。“
还好好像没有被认出来。
在我坐了进去的时候才回想起来,我刚刚其实并不是想问路的,而是为了问这些人都是去哪里。不过马车已经开起来了,这让我又不好回过头去问。不过看他们大包小包的大概是要去市场贩卖东西的人吧。
Eliza:”我好像太紧张了。“
Sebastian:”放心,虽然Anthony之类的人会被教会通缉。但是我们这一行都不是抛头露面的反贼,而且大多都是新人。所以暂时还没有被教会通缉的危险。也不会有人认识我们的。“
看出我心中的担忧我亲爱的管家的话确实让我放心一点了。
Eliza:”但是刚刚那个大汉有点反常呢。“
我试着用梳子将头发卷起来。让原本直发变成如同贵妇一般的卷发。不过没过多久就发觉完全不可行而放弃了。
Sebastian:”是吗?我觉得很正常呢。我们那一群人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也是这种模样。“
Eliza:”不对吧?有点不一样吧。“
Sebastian:”也是,不过想法应该是一样的。“
Eliza:“哦,是吗?”
管家点点头。
看着如同蚂蚁搬家一般的向前进的人流。我知道Thetford Mines 已经很近了。而在那山顶如同白色天鹅一般的Schloss Hohenschwangau里的人,从那边看过来。这些民众或许真如同蝼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