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an Stone Castle的城堡一向是有重兵把守的。从山下的门卫开始,是占地一公顷的无人区。然后才能上Swan Stone Castle所在的山头。
然而即使通过了第一关的把守。我带领的3名装扮成侍从的士兵和我的管家才能上山。不过那些侍从依然只能留在山脚的下了。我和Lepidus装扮成的管家在决斗后的第二天来到了Swan Stone Castle。
因为太有名了,所以门口的门卫好像认出了我。然后站正行了一礼。
士兵:“请问是ElizaZlotnikov大人吧,请出示您的通行证。”
然而名气却不能让我能够自由出入这里,我从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了我的任命状,交给士兵看。
士兵:“对不起,上司。"
我向他点了点头,今天是我第一天任命这里的顾问。因为近期受到原鹰纹骑士团的团长Aru的威胁,为了保障我的安全,我向主教申请了军队在山脚下驻防。教皇也许可了,不过除非特殊情况,虽然军队不允许上山。但是我有驻扎在这里的的士兵的指挥权。
Eliza:“走吧。”
我并让马车走向城堡。因为天色已晚,不适合会见的工作。今晚我将会先住在Swan Stone Castle,而我的管家也有一间房间。然而深夜的,客房的客厅中。我和Sebastian交谈着一些事情。这些事情都不方便在有那么多人的Scholoss Hohenschwangau讨论,于是我们到了Swan Stone Castle 讨论。
Sebastian:“在这里讨论安全吗?”
Eliza:“我在这里可以打包票没有任何人可以发现。我以我的EF立场做担保。”
我可以确定房间的四周除了一些空的房间,仪器和书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唯一算是危险物品的就只有实验室中装着天使的容器了。大多数的人都是警卫。而这个研究所除了所长,大部分人都并非住在研究所里面。
Sebastian:“我知道了,这次是要伪造主教的印章吗?”
Eliza:“是的。只需要将这个任命书上的印章用作沙模,然后用沙模还原金属印。就能制成一模一样的。我想我们已经有那个技术了。"
Sebastian:”是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制作?如果不急的话,你现在也不会在这里说的吧?“
Eliza:”正是,有什么问题吗?“
Sebastian:”那么什么时候开始。“
Eliza:”我已经等不及了,就在明天下午。见到所长之后,你就离开这里,将这封信和信上的火漆印交给Sonny。他一定能将这件事情办妥当的。“
我将信放在桌子上,然后推向Sebastian。
Sebastian:”那你没有任命书,怎么证明你在研究所能够进行工作?“
Eliza:”这你不用愁,这就是为什么我把这封信交给你保管的原因。第一,要让所长为我作证明,其一,任命书我的确是有的。其二,任命书是归管家保管的。其三,因为临时有必要的事情,管家离开了。我的任命书暂时在管家那里。如此一来我就和有任命书没两样,所长也能帮我作证。“
Sebastian:“要小心。“
管家从桌子上拿走了信,然后揣在怀中。
Eliza:”我会的。“
Eliza:“照顾好我的妹妹还有母亲。还有将Emma带回去。接下来会有一场大战,我无法保证在这里不受波及。”
Sebastian:“我了解了。”
在管家离开后,我也起身入睡了。梦也仿佛天鹅入水一般降临,它们扬起脖子仿佛天使在歌唱,余音久久未绝。直到第二天的阳光照射进来。
我发现我住的房间,刚好能看到湖面反射进来的太阳光。让整个天花板染上如同鱼鳞般的光。同时提醒了我第二天白天已经到来了。我还不得不拖着缺血的身体活动起来,要不然说不定我会死在床上。
我观察了一下窗外的天气,晴朗的吓人。今天的Scholoss Hohenschwangau的宴会会历时一周,所以今天依然有宴会。不过我和Pippin公爵先说了一声,说什么我都要先来这里拜访一下。于是我缺席了今天的宴会,来到了Swan Stone Castle。
看了一下即将成为我的敌后根据地一般的起居室的房间。因为无人入住而显得较为空荡。不过沙发,桌子,衣柜,浴室,还有一张很大的床,这些作为一个奢侈的房间的必备品确实一样都不缺。虽然没有Pippin公爵的客房豪华。但是这里也是平民买不起的东西。
Eliza:“过惯了苦日子,再跑回贵族圈子里。感觉就像一只乌鸦掉到白天鹅中。”
Sebastian:“你见过白色的乌鸦吗?”
Eliza:“哦,差点把你无视了。”
原来刚刚打开窗帘的人就是我的管家,还好我现在穿着睡衣。要不然肯定会把门锁起来。不过为了今天早上的会面,我还是必须靠管家叫醒。
Eliza:“因为太习以为常了,所以不小心把你当摆设物了。”
Sebastian:“你是哪里的大小姐吗?”
Eliza:“我不是吗?”
Sebastian:“Veneris,进来帮她打理一下衣服吧。”
Veneris:“是。”
我从Pippin公爵那里要到的女仆马上就派上用处,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帮助睡眼朦胧的我洗漱换衣。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餐厅里喝早茶了。然后是一个陌生女子没敲门就走了进来。然后大大咧咧的往我面前的沙发上一座。也不问个好,或者为什么,就直接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年龄并不大。不过却给人一种很老练的感觉。栗色卷发却给人一种和她那不近人情的行为格格不入的亲切感。
Eliza:”早上好,所长大人。“
到最后还不得不由我来问好。难道做研究的人都是些怪人吗?
Nieche:“你好。有什么问题吗?”
你就不觉得突然冒出个人与你共度早餐很奇怪吗?还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Eliza:“不,我只是说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如果不是,为什么感觉你对我意见这么大。
Nieche:“你为什么这么认为?或许你是第一次见到我。不过我对你可不陌生。”
Eliza:“呃。”
轻视之意满满啊。
Nieche:“我是Swan Stone Castle研究所的所长,William Nieche。如果有什么问题,或者什么想要请教的,请跟我说。如果你不想惹麻烦的话,不要在没请示过我的情况下乱动实验品。我可不希望我的实验室想Dante的那样被破坏掉。“
显然,她是将我和Dante当作同一类人了。看来这个人也认识Dante。
Eliza:“看来你对我有很大偏见啊。”
又不是我弄坏的,关我什么事?好吧,我是抢走了一些晶石,但我也没去破坏他啊。不过要破坏这座城堡的意图倒是真的。难道被她发现了?
Nieche:“是啊,风和日丽的一天,突然来了个和我那疯疯癫癫的老师学习的小师妹。而且竟然还是个女英雄,一来就把那些贵族黄毛小子全部收拾了一通。“
我瞪着她看了一会,发现她竟然是Dante的学生。然后突然发现她只是在发泄不满情绪而已。Dante原本就是神叨叨的,再碰上我这种莽撞之人。肯定会让人担心会不会在这种地方大闹一场。
Eliza:“你真心误会了,我不是Dante的学生。因为失去爵位,他现在成为我的门客。”
Nieche:“竟然落到这种田地。”
我那里也没那么差吧,有些人要在相处一段时间后,才会让人感觉到一个人的刻薄。不过眼前这人的每一句话都如此的刻薄,让我不禁怀疑她是怎么成为这个研究所的所长的。她应该去当国王才是。
Eliza:”额。”
Nieche:“我奉劝你最好好好待他,即使他疯了,即使他没有爵位。他也是你的老师。”
Eliza:“额,好吧。”
说不定是因为了解到我读过很多但丁的书,先入为主的概念直接把我当成Dante的学生了。
塞下最后一枚饼干,然后抿了一口茶。就什么都不说急匆匆的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愣在餐厅中。
Eliza:“不看任命书吗?”
我还没有说出这句话,她就已经走出了门。
Sebastian:“你和她有私交吗?”
站在我背后的管家如是说道。女仆则是在房间整理我的随身衣物。因为不需要参加宴会了,所以我只带了平时穿的几件轻便的衣服。
Eliza:“我怎么知道,听她说Dante是她的老师。看来根本就没必要演戏,她根本就没重视我。”
Sebastian:“我不这么看,小姐。她有可能是害羞了。”
Eliza:“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我爬起来打算威胁他。不过Sebastian却滑步退后避开了我的攻击。
Eliza:“等着瞧。”
我端起面前的红茶,一口气喝完了。为了不暴露我手上的天使印记,还有晶石。我现在依然带着手套,虽然用特殊的化妆盖过了印记。但是右手的晶石却无法掩盖,如果被发现了会有小麻烦不断。
这时候我明显的发觉背后的Sebastian摇了摇头,并且叹了口气。让我差点忍不住想把手中的空茶杯丢过去。但我知道我这么丢过去就肯定会把他砸的头破血流,所以还是忍住了。
Eliza:“反正我不是个淑女!”
Sebastian:“那我可以离开了吗?”
Eliza:“是是,非战斗人员速速的撤离。”
和Anthony不一样,Lepidus是头脑派的。我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就没看到过他拔出过腰间的佩剑过。
Eliza:“Sebastian,你会用剑吧?“
Sebastian:”是的。“
Eliza:”那就好。“
我脱下手套,拾起一块饼干。刚刚因为Nieche在,所以不敢摘下手套。带着手套拿饼干的话又会很奇怪。所以就一直没碰饼干。然而现在却发现杯中的红茶已经在刚刚喝完了,而饼干没有茶陪伴就会变的非常干。我那伪装的管家看到这里,便走上前来端起茶壶在我的茶杯里倒上红茶。
Eliza:”谢谢。“
于此同时感谢他为我解除了后顾之忧。
Sebastian:”愿意为您效劳,我的女士。“
我咬掉了饼干的一角。
早餐过后,我来到了Nieche的实验室。这个城堡的所有构造,我昨天晚上就已经了解到了。整个古堡有4层还有一个地牢,而Nieche的实验室则是在第三层和第二层,第一层是客厅,餐厅和客房。这个研究所的效率非常的高。专门精炼Fresnel石,还有天使的研究。天使则是在最顶楼的封闭楼阁中。要进去必须通过一个大铁门。锁的结构非常的复杂,不像Dante的实验室,除了外面把关很严之外,里面是乱七八糟。虽然所谓的研究室不过就是开发Fresnel石魔法和用法,还有人造天使的培养。这里可以说是非常标准的实验室,没有多余的用处。
这一天我都没什么事情可以干,不过Nieche也没有限制我的行动,甚至还让我自己到处转。于是当研究所要收工了的时候,我要求在Nieche的带领下进顶楼。然而按她的说法就是,她只是刚好有事情要来做而已。实际上却只是在一边看着我。
Eliza:“你不是有事情要做吗?不用管我,我自己看着就好了。”
Nieche:“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来看看这里的人造天使而已。”
Eliza:“你每天都来吗?”
Nieche:“怎么可能,因为不管什么时候来她们都是一动不动的。”
Eliza:“是这样吗?”
其实在你眼前就有一个活蹦乱跳的。
Nieche:“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的吧。因为我们这里除了天使之外什么都没有。”
站在我身边陪我看着大型液体中装着的人造天使。
Eliza:“怎么会?不是很好看吗?不觉得很像我吗?”
经过一年半时间的成长,虽然变化不大,但天使那面无表情,脱离尘世一般的美丽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饱满和圆润。总得来说就是长胖了一点。多亏了Hollow Mountain的民众关心,我的饮食非常的丰盛。
Nieche:“如果是你自夸的话我觉得很恰当。不过这些死气沉沉的天使,我可欣赏不来。”
Eliza:“哈哈。说的我好像自恋狂一样”
我只能一笑来应付过去。
Nieche:“这些天使是从3年前开始,从神城的研究所转移过来的。”
Eliza:“3年前?”
那不是第一次对我进行抽血的时间吗?教皇国就怎么急着要制造人造天使吗?我看了一眼玻璃罐中的天使。虽然和我在St Pierre岛上的实验室中看起来完全一样。能量和营养都用机器供给的天使,怎么可能长的白白胖胖的嘛。怪不得Aru会这么讨厌这些病恹恹的复制体。
Nieche:“是啊,我当这里的所长已经有4年了。别说是说话了,连眼睛都没有张开过一次。“
Eliza:”那你一定是很失望了吧。“
Nieche:”简直失望透顶了,完全就不知道这些东西搬过来干嘛。:
看来这里的人都不知道这些怪物为什么而存在。只能确定教皇国不顾一切的制造这些东西,却如此的脆弱。或许是我是他们唯一成功的创造吧。
在结束的参观,回到卧室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里也能看到Scholoss Hohenschwangau。于是就走上了阳台。果然,夜晚的Scholoss Hohenschwangau如同岸边的明珠一般。在宴会的光华下宛如镀上了黄金。
一想到母亲和妹妹明天就要启程,而这里将在不久就会化为战场。不过具体是要怎么行动,会破坏到何种地步,我却不知道。也许这里将繁华会不再,纸醉金迷的人们也会因此被敲醒。也许他们会恨我,不过反抗Rowell教皇的决心,绝不会因此动摇。我抽出我的佩剑,将剑指向天空,划过吹面而来的风。
Eliza:“你终于还是来了。”
骚动从山脚下传来,来的人正是我最熟悉的人。
阻拦他的人都会被打败,溃逃。这一切来的太过于突然,以至我都不知道才去什么行动。就这么提着剑,向着楼下跑去。在到达门口的时候看到门卫飞的到处都是。有三个人看到我,就跑了过来。原来是我带来的三个士兵,他们听从了我的命令。在遇到Aru的时候不可贸然冲突的话。然而因为担心我,而折回来察看。看到我的时候那一脸安心样,让我忍不住想要骂他们。
Eliza:“我不是要你们快速撤离吗?怎么又跑过来了?”
”对不起,女士。我……“
Eliza:”现在马上回到Scholoss Hohenschwangau和 Thetford Mines的战斗人员和非战斗人员,这里要变成战场了。控制高地,还有重要军事建筑。尽可能的破坏军用设施。“
”是。“
三个战士迅速离开,而我则不知怎么的再次回到Swan Stone Castle。我虽然巴不得他替我毁掉这个实验室,但是又担心丧心病狂的Aru会作出过火的事情。因为我发现所长也前往了顶楼的密室。在接近的时候听到的惨叫声让我的预感更加的不祥。
倒在门外的Nieche已经血肉模糊了。一动不动,腹部的破裂让我觉得有可能已经无法救治了。然而我还是走上前确认了一下她是否存活,虽然还有一丝气息。不过就算再怎么救,她也已经活不成了。我从后面将她扶起来。双眼已经逝去光泽,本来栗色可爱的头发现在已经染上鲜血。
Nieche:“天……使……”
我靠近她的双唇的时候,听到她最后的一句话。之后停止了心跳。
Eliza:“……”
我为她合上眼睛。
Alu:“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站起来,鲜血已经染红了我白色的连衣裙。我的剑已经出鞘了,如果用提问无法解决。那就用剑来得到答案。在我面前披头散发的野兽,正是过去的自己。而地上散步着被粉碎一刀两断的天使尸体和鲜血,让这里呈现炼狱一般的景象。
虽然我知道我接不下他一招,然而我的剑已经在思考开始前刺出。他用大剑挡住了这一击,我迅速的退后。因为我知道如果受到反击,我马上就会一败涂地。
而Aru反射性的冲了上来,我迅速的从窗户跳了出去,避免和他在狭小的空间短兵相接。
这里是第三层楼的屋顶,我沿着屋顶迅速的向屋檐跳去,躲开了Aru的第一次斩击。屋顶被巨剑削了一个大洞。在屋顶,已经可以看到附近的城镇,燃起的战火。一些建筑因为破坏而燃烧起来。烟让空中的乌云如同乌鸦一般聚集到这里。
Alu:”你杀了多少无辜的人。他们做的他们并不知道。“
Aru“……”
仿佛解释什么的Aru,却无法再开口。
屋顶的狂风吹乱了我的长发,强忍住头发吹进眼睛的痛楚,紧盯着面前的野兽。只因为他可以在眨眼间冲过来。我知道我完全打不过他,不过不代表我无法战胜他。强大的晶石操纵是有代价的,在他的巨剑和晶石之间的软管,是他的唯一弱点。没有软管供应魔力,他就无法使用使用晶石的魔力强化武器。不过我不一样,在EF立场中,我可以强化任何的东西。再没有轻装上阵更加有利的了。只要能够切断那里的软管,就能占优势。
Alu:”我可不喜欢你的解释。“
我开始了一次冒险的行动,在他还在犹豫的时候俯身冲了过去。剑一个虚晃掠过他右手手背上的软管,然而他那如同野兽一般的反应,却反射性的挥起大剑砍向我。在千钧一发之间,我用剑挡住了身躯,并将所有的能量都聚集在巨剑前,产生的爆炸缓冲了巨剑的冲击。但是人也因此飞了出去,飞过屋顶。然后掉在了悬崖上。剑插在了一边的石头上,上面有一片刚刚为了替我挡住剑,掠过我衣服刮下的沾血白色布片。我虽然没有直接受到斩击,然而巨剑巨大的冲击力已经让我头晕目眩,五脏六腑都在翻滚,仿佛要把它们都吐出来一般。肋骨和右臂,双腿已经在刚刚的冲击中断掉了锋利的岩石划开了我背上的皮肤,感觉像是在木碳上烤一般。虽然避免了被一刀两断的命运,但是无法改变我已经一败涂地的事实,因为我右手的Fresnel石因为刚刚的冲击已经碎裂了,象征生命的火也在宝石中摇摇欲坠。
在晕眩还没有消失之前,我就被抓住胸口的衣服提了起来。
Aru:”……“
眼前的野兽依然没有说话,然而已经很长的刘海儿却无法盖过他双目中的怒火。即将对着我无情的宣泄着。
Alu:“呜……”
与此同时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来。我曾经并不怕死,然而现在却畏首畏尾。这也许是我今日失败的原因。为什么我会这么害怕自己死亡呢?强烈的求生的欲望,迫使我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音。
Alu:“不要……杀我。”
用尽最后的力气只能说出求饶的话,Aru闭上眼睛,仿佛为了熄灭自己的怒火。
过了几秒钟,又或者是很长时间。我被丢到了地上,Aru独自离开了悬崖。只留下我一人在悬崖上。虽然我现在还没死,不过我最终的命运可能会和Nieche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