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我和凌音决定在附近的旅馆居住一晚。
“什么?只剩下一间房间了?”我惊讶道。
“什么吗,大惊小怪,那住一起不就好了。”凌音若无其事的说道。
“哼,你休想,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我抱着胳膊将脸侧向一边说道。
“你!死人,本小姐不介意和你住一个房间就不错了,你还来劲了,那你就睡外面吧。”凌音拿出钱包,支付了一个房间的费用。
“现在这里可是夏天,夜晚蚊子很多,你加油。”她补充道,随后走向2楼的房间。
“凌音,等等我,我睡地板。”我急忙后悔,紧随其后。
老板微笑着向我竖起了拇指,当时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被他摆了一道。
房间面积不是很大,勉强能住下两个人,不过和凌音的别墅比起来还是小了点。
“等等,我的被子呢?”我疑惑道。
“你不是要睡地板吗?”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也要给我一个被子吧,会着凉的。”
“可是这里只有这一个被子啊。”她补充道,“没事,感冒了我帮你治病,我可是医神。”她向我竖起拇指说道。
无奈之下,我只好静静地坐在地板的角落。
夜深人静,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半夜了,凌音在床上舒适的睡着了。
周围十分的安静,能够依稀听见她的呼吸声。
(这,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吗,她在一旁倒是睡得挺舒服。)
在承受心理上的折磨之后,我决定出去走走。
“客人,现在是半夜,您要出去吗?”老板亲切的说道。
“嗯。”
“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他微笑道。
听见这句话,我当时就忍不住想要给他两巴掌。
“嗯哼,我是个单纯的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咳了咳嗓子,回答道。
“客人,您好像有什么烦恼的样子,不介意的话,能聊聊吗。”
我看老板也有一把年纪了,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就提了一嘴。
“那个,你认识威廉先生吗?”
“威廉先生,好耳熟的名字。我好像听罗伯特先生提起过,好像是他的外国朋友。”他补充道,“有一次,他因为一些事住在了这里,我们便彼此相识。”
“太好了,你还知道什么?”我激动道。
“嗯..他们好像经常在一家酒吧聊天,我听罗伯特先生是这么说的,他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他补充道,“时不时的喜欢恶作剧,他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人。”
“那家酒吧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当然。出了旅馆,右转直走就是了。”他补充道,“不过,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家酒吧现在还在不在我就不清楚了。”
“谢了。”
“这没什么,祝你好运,我的朋友。”老板微笑道。
我依照老板的提示,找到了酒吧,上面写着正在营业,残破的外观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装修过了,看来就是这里没错了。
我打开房门,一个年迈的声音传了过来,“哎呀,真是稀客,一般这个时间点,几乎没有什么客人了。”
“来,快坐下。”她补充道,热情的打着招呼。
是一位风烛残年的女性,很难想象这个年纪得人竟然是吧台小姐。
“喝点什么?”
“额,我是未成年,不能喝酒,一瓶矿泉水吧。”
“呵呵,好的,稍等。”她微笑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疑惑道。
“没有,你是第一位来酒吧点一瓶矿泉水的客人。”
“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给,这是一杯果汁。”她补充道,“一般,这个地方未成年是不允许进入的,知道吗?小侦探。”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调查事情的?而且,我不是侦探,我是骑兵。”
“骑兵?你让我想起了,福尔摩斯里面流浪的一群孩子们,他们帮助福尔摩斯先生调查事件,你们很像。”
“啊?是酱紫嘛?”
“那么,小侦探,你想要知道些什么?”她坐在椅子上问道。
“我听说威廉先生和罗伯特先生来过这里,是真的吗?”
“当然,他们经常来到这家酒吧,就在这个时间点,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
“都聊些什么?”
“罗伯特先生和威廉先生很有共同语言,而我只是旁听而已。”她补充道,“我记得他们有一次在聊一些有关杀人手法的一些事情。”
“杀人手法?”
“是的。”
“还有呢?”
“嗯..时间已经太久了,我记不清了。”她摸索着下巴说道,“哦,对了。我记得他们还聊过婚姻的事情,罗伯特先生还建议我早一点结婚比较好,这个时代,女生自己会活的很累。”
“他真是热心的人,他很喜欢恶作剧,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她补充道。
“这样啊。”
“帮到你了吗?小侦探。”她微笑道。
“嗯,帮大忙了。”我结了账以后,就离开了这家酒吧。
这下我就更加搞不懂了,事情开始变得麻烦起来了。
罗伯特先生和威廉先生认识,可是,他们的家属却彼此不相识,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就是,他们经常再聊一些杀人手法,是罪犯吗,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在吧台小姐面前说出来,难道是他们是共犯?
信封是暗号,彼此犯案之后,将赃款藏了起来,约定在风波过去之后,利用信封给伙伴传达消息,告诉伙伴赃款的具体位置。
那,这和婚姻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在一起聊过关于婚姻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如果,这真的是犯罪手法,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信息,难道她说的全部都是谎言?
游荡在马路边的我,开始感觉十分的烦躁,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钱包不见了。
是刚才的酒吧,我急忙跑回酒吧,发现那位年迈的老夫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姐。
“请问,你是钱包的主人吗?”她微笑道。
“是的。”我拿起钱包补充道,“冒昧的问一下,刚才的那位小姐呢?她去哪了?”
“什么小姐,我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任何人。”她补充道,“在我来之前,这里应该是锁着的才对,我刚打开的门。”她十分自信的说道。
“这样啊,打扰了。”
“没事。”
我再一次离开了这家酒吧,这下事情就开始变得诡异了,本来就挺诡异的。
有信封,却不知道寄信的人,明明还是有人的酒吧,却听见年轻的吧台小姐说,就她一个人,之前门是锁着的。
难道,这起事件不仅仅是亡者的信件,还是亡灵作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