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白还有前任接电话的那位兄弟,虽然最后解释了清楚了,但是也还是难逃一劫,两人都被降职了,现在成了脚踏实地奋战在一线的贴身保镖,至于他们两个,看我和二叔是什么眼神,我觉得应该是下面这样的。
居住在某地东南部的一户原始人家庭家,只有一家三口人,由于长期恐龙灾害严重,导致农作物欠收,面临了银行大约30万亿的债务,如果不能及时偿还,祖孙八代经营的农场将被银行收走,为了保住这片土地,原始人爸爸买了保额可观的生命保险然后自杀,但是自杀身亡是不能获得保险赔偿的,所以说留下的两个孩子,要在老爹自杀,保险拒赔,银行要收地时做出正确的判断,最后他们左经历收过废品,卖过煤球,当过回收站站长之后,准备去当恐龙的贴身保镖,我现在感觉我和二叔就像那些大呆头恐龙幼崽一样。
司机因为顶不住压力回老家了,保镖们也觉得是因为我们实在太危险,都申请调走了,看着他走们了,二叔整个心都慌,无时无刻就不想丢下我,自己去放飞自我。
首先今天早上的早饭,保镖们已经做好了,一起床就看到感觉十分高兴,不过笑笑就行了,感觉有毒。
看着我和二叔那和谐到美的笑容,简直就像开过和谐号的列车机,每天的任务就是把乘客用和谐的方式带到目的地,然后不知怎的二叔来电话了,说是二叔家里出事了,为了送别我跟着二叔来到了天台,一直劝着他吃完饭再走,看着天台上刚停的直升机,我就知道有猫腻,看看还有一个空位,我当时就明白了,二叔是为了救我才这样做的,但是我怎样哀求他都不让我上去,然后前任接电话的那个老兄,跳上去了,在那个空位上坐着。
我感觉二叔已经凉了,他心中可能真的后悔没让我上去,但是已经晚了,目送着直升机向远方飞去,颇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但是更晚的还有我,李经白现在正在我身后站着,我看了下表,莫名的想说道:“现在到了上学的时间了,我决定乖乖的不翘课去上学了。”
我说着这句话的同时,急促的从李经白身边走过,然后就被不知怎的一把摔在了地上,刚好摔到头,我感觉到出血,然后就晕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李经白已经帮我包扎好了,因为这绷带勒得我头痛,医生没这么不专业,这感觉是谋杀,至于李经白,就坐在我床前,这不是感觉上的谋杀,这真的是谋杀。
此时此景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死前想吃顿饭,顶着头疼,我还真的在李经白的监视之下去吃了饭,味道还不错,想着我死了应该交给代后事,于是说道:“看你钱也挺多的,我欠了五星级酒店也不知道多少钱,我死后,你帮我还了吧。”
李经白似乎很不高兴的说道:“我吃着油条拼刀的时候一天累死累活只赚三百,你叫我去帮你还五星级酒店的欠款。”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带着情感说话,我疑惑了,这不是要弄死我的节奏,我们就这样沉默了几秒,在疑惑的这段时间我想起了她小时候的样子,我一直把她和李经白弄混,于是问道:“小时候在樱花园里,我见到的那个是你吗?”
李经白说道:“你从小到大遇到的我都是我。”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现在才说,我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是住在一座别墅里,那里有一座花园,有许许多多的樱花,樱花把天空都开满了,不时时落下樱花雨,那是一个白色的花园,在里面看,天上地下都是白的,日光细细的碎片洒在樱花园,更透着照亮着樱花的白,被这些美景所吸引的我,竟遗忘了樱树是黑的,那时候有一个白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在花园里打扫,他的黑发跟樱树是一样的黑色,穿着又像是樱花一样白色,一时间竟没有发现她,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在我靠近的时候,女孩好奇的抬头望了一眼,后又继续低下头打扫了,似乎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女孩似乎看我已经看烦了,女孩的皮肤很白,真的就像樱花一样,我好奇的牵起了她的手,却被甩开了,之后我哭着去跟我的父母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就没有见过那个女孩了,我又一直哭着要见那个女孩,父母一直说很快就能见到了。
后来搬家了,搬过来的却只有我一个人,这个时候那个女孩又出现了,依旧像当年一样桀骜不驯,刚才还说不想帮我还钱的她,现在却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求着我说:“不要把我打你的这件事情告诉本家那里的人,求你了,酒店的钱我会还。”
我不知道打电话给本家是什么感觉,只是二叔没事就打,自从我上次自己肚子痛打电话给我父母,我父母说自己叫人解决就行了,还叫我以后不允许再打电话,我就没有打过电话了,有10多年都没碰过电话了,连电话是怎么打的都忘了,于是尴尬地笑道:“我忘了怎么打电话了。”
李经白似乎把打我这件事看的很严重,居然还说道:“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叫我,我给你解决就行。”
我突然感觉自己重要了,就像一个公主一样,值得勇士去竞斩千军,横逆万马,灭裂青山,江分九州,可谓是有种柴刀为我递江湖的感觉。
想事情想多了又觉得自己头痛,于是能试着用手解开绷带,结果抬手的时候一不留神脚一滑,带着椅子摔倒了,大嘴巴啃在桌子上才没摔倒,我站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牙印还有牙印边上的口水,李经白忍不住笑了一下。
我无视了她,还是不放弃,用坚定的眼神暗示我没事,爬了起来,我绝对不能再现第一次见面的那种展现无能的场景。
但是尝试几次之后是决定叫她帮忙,对李经白说道:“那你先把我的绷带给解了,太紧了。”
李经白示意,一刀斩断了绷带,我先不管她哪里来的刀,先去照了镜照镜子,看看头有没有事,没事之后再决定管刀的事情,要了那把刀过来,这刀就是一把跟刚才桌上水果篮里放的水果刀一样的水果刀,但是我觉得一定比我家的那把历害,正当我感叹道此刀之神时,李经白告诉我这就是桌上拿的水果刀。
为了缓解尴尬,我一定要问一个她绝对不能回答的问题,来打压打压她,我吃了一个没削的水果道,在嘴里用奇怪的声音说道:“你谈过念爱没有。”
为了问这个问题,我还特意吃了个水果,显得很正常,李经白却直接说道:“没有,怎么了。”
强忍下内心中那个想说你看我怎么样的想法,因为被说的时候苹果呛到了,李经白给我接了杯水喝,我才缓了过来,在收拾桌上的苹果碎片时,看着我的情况略有好转,李经白又好奇的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那么着急。”
我一时没准备好说辞,决定先咳两下蒙混过关,但又觉得咳两下应该不够,于是一分钟过去了,我在咳,两分钟过去了,我还在咳,三分钟过去了,我虽然咳的有点不舒服,但是依旧在坚持咳,四分钟的时候头晕,然后突然吐出血来,半个屋子都有,李经白闪得快没溅到。
李经白在一旁是知道我在隐瞒什么,但是还是先给我递了纸,然后自己清理桌上的血迹,我这才知道我被打的有多严重,不学习一下打电话,打电话回本家可能会死在这里。
虽然答应了李经白不会向本家透露消息,但是我觉得找个医生应该也是可以的,趁着他在打好这段时间,翻出尘封多年的手机,放电池里面都积灰了,好不容易才开了机,电池居然爆炸了,幸运的我居然没被炸到,只是一声空响,于是我又拿出了电子卡,放在手机背后,开启了供电功能,手机终于开机了,上面居然有一堆短信,还有一大堆的未接电话,都是爸妈的,我还以为我都被遗忘了呢,于是打开短信,都是一些要求断绝亲子关系的短信,于是气愤的把手机连着电子卡摔了。
这时候李经白过来了,我知道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源于我爸妈,李经白会照顾我也是,我一口真的是老血气了出来,之后李经白把我带到了医院,住了好几天,也就是在那几天,二叔回来了,二叔回来后在病房外骂了李经白一顿,我在病房里都可以听到二叔叫骂的声音,还有李经白一直道歉的声音,也许我本来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从父母消失后就一直来看我的二叔,小时候就一直认识的李经白,还是经常同我聊QQ的我弟,除了他们展现给我的那一面,我对他们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