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方成,我现在很慌。
我开了个快递,被一道金光亮瞎了我的24K钛合金狗眼,过了几分钟恢复视觉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现在在一个像蒙古大草原一样的地方。
你们无法想象我心中到底跑了多少头羊驼(草泥马)。
呃。。。
说白了,我连自我介绍都没搞好。
那重新来一遍。
我叫周方成,今年18岁,没有女朋友,是我们街道FFF团团长。
因为我们街就我一个人住。
我身高中等,一副普通人的样子。什么都是普普通通的样子。虽然自己父母双亡,妹死有房。
。。。
算了,还是谈一下我穿越过来的全过程吧。我今天早上晨跑的时候一个白发少年突然递给我一个包裹,然后他就不见了。本着死了算了的强大心理素质,我把这个包裹拿回我的小别墅然后拆封。
然后。。。就是开头那一幕了。
我在以痛觉确定这不是梦境然后又用石头和泥土的深度确定了这不是幻觉后才开始探索这附近。
然后我又发现我还不是魂穿,衣服身体素质都是一样的差
后来我就捡到宝了。
事实上是我瞎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找到了一具已经生蛆了的尸体。从他身上简陋的皮甲可以看出他生前是个战士。我将他就地掩埋给他弄了个木板当墓碑后才发现被我遗漏在外的一块黄金和一颗水晶珠。
我本来准备给他再埋下去的,结果我刚刚拿起这俩玩意儿就出状况了。
我拿起水晶珠的时候,那颗无色透明的水晶珠忽的从我的手融入了我的身体。
然后我没在意,抱着大不了死了算了的心态又拿起了那块黄金板砖。
结果那块板砖突然变成颗粒附着在我右手上形成了一副手爪
我想了一下,估计是武器。
神奇的是,这种高科技的东西,居然会出现在一具古代军人一样的尸体旁。
我本想把东西留下,但是貌似两样东西都拿不掉。
而且,我冥冥之中感觉,那两件武器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太奇怪了。
给这位已死的战士磕了个头,我便在次上路。
“不好意思,这两件东西我就带走了。”
依然是无尽的草原。
感觉嘛。。。很一般?
毕竟,自己对于这些东西都没有多少感觉了。
自打自己的家人全部殒命后,自己就辍学了。
因为嘛,不想害其他人不明不白的死。
实际上,只是想封闭自己罢了。
伪善。
风依旧萧瑟的吹着。
而我则在用右手的手爪抓着自己的项下。
经管血肉模糊,甚至是彻底抓破了项下,但是我依旧还活着。
没错,我是不死的。
来自于几年前一个恶魔同学的诅咒:
“那么,我诅咒你家人尽死,永生不灭。你永远独自去承受着份孤独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然后她就消失了,再也没出现过。
所以我很讨厌女孩子。
在那之后,我的家人就一个一个的死在了我面前。
我父亲被黑帮凌迟,我母亲被机枪打成了筛子,我妹妹被那群畜生奸杀。
只有我活了下来。无论是我的家人,还是那个黑帮,在那一天,全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只有我活了下来。
所以我对于尸体并不感冒。因为我见多了。
因为他是战士,所以我才会把他埋葬。
我现在之所以还在游荡是因为我在寻找着能够杀死我的办法。
那个世界没有,这个世界很可能有。
啊,头掉下来了。
啊,又飞回来了。
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我找到了一条河。对岸就是树林。而河深不见底。
见天色开始晦暗,我就准备在河边停留一晚。
毕竟我还要看看路上摘的野菜能不能毒死我。
第一棵,黄色的花。
吃完感觉没毛病。
第二棵,彩色的草。
吃了反而觉得身体素质直线提升。
第三课,白色透明的花。
吃完后感觉头上多了什么。
第四棵,蓝色的花。
吃完后感觉自己变的非常冷静。
第五棵刚要下嘴,我就看到一个人从河流上游飘了下来。
本来是不打算救的,但是一想到需要这个世界那些能够灭杀我的人的情报,我就救了。
实际上是,我心里刚刚有了就那个人的念头,我右手的手爪就自动飞出了一根锁链把他抓了回来。
不得不说,这玩意儿挺好用的。
拉上岸,我才发现,这是个少女。
年龄从外表的身高判断大概在十八九岁左右,外貌由于被头发淋湿的水根本看不到。但是平心而论,身材的确不错。皮肤挺白而且紧实,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样子。手臂上还有许多旧伤疤,连略微残念的胸部都有。手掌脚掌里也有茧,可以判断应该是她一名战士。而且她现在身上多处伤口,心口上还插着一把羽箭。可以判断上游应该发生了一场战斗。
还好,探了下她的鼻息,还活着。可能因为那支羽箭没有扎到心脏。
从路上摘的草里找到了剩下的最后一颗彩色草,揉成团给她从嘴里塞下去。
见她吞不下去,只好又取了出来,嚼成汁水给她喂了下去。
我真的只是在救她而已,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真的。
好吧连我自己都不信。
不过的确,我需要从她身上获得这个世界那些高强级别的攻击或者陷阱的情报。
所以这是不可抗力。
对,不可抗力。
“不愧是你,脸皮竟如此之厚。”
在心里默默的怼了自己一番,便开始生火。
毕竟这个伤员的身体必须要烘干。
把羽箭拔出,看见她胸口流出的黑血,我就明白了,事情好像有点麻烦。
沾了一点试了试,苦的要死要死的。
打个比喻,就好像你把苦瓜榨汁后又加入了灵芝。
嗯,差不多吧。
我估计是毒,所以干脆直接把毒血吸了出来。
虽然伤口位置有点尴尬,但是我又不要脸,所以我就吸出了一大摊血。
等我吸出红色的血的时候,那个少女醒了。
一阵尴尬的对视。
“登徒子。”
好听的声音传来。
“感谢夸奖。”
我无耻的回复道。
她起身捏拳,一副想要揍我的样子。
但是因为太久没活动,所以直接倒下了。
“该死的登徒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冲我愤怒的吼道。
“我什么都没做,战士小姐。”
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那你。。。”她依然用不信任的眼光盯着我。
“只是个路过的旅人,凑巧将你救下了。另外趴在你胸口上只是为了把你身上的毒血吸出来。”
“这样吗?”她依旧不信任的定着我。
“你爱信不信。”回了她一句后,我就鼓捣着自己的那些草去了。
她将已经破损的皮甲卸下,然后从一个戒指里拿出了一件新的衣服准备就这么换上。
“那个,大姐啊。”
“别叫我大姐,我有名字的,我名为东皇黎”
“那个,东皇黎大姐啊,我只想问一下,你就这么在我面前换?”
“有什么问题吗?”
我无语的盯着她。
“你是女孩子吧?”
她忽的暴怒将我一巴掌扇飞到一里之外的地方。
“你才是女儿家,滚!你这个登徒子!”
将已经1080度旋转的头扭了回来,我才慢慢的往回走。
看来一开始我打算从她那里套取情报的想法就是完全错误的。
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有时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反正我已经放弃了从她那里套取情报了,所以我回去拿上路上采的花花草草就准备直接渡河去对岸的树林里看看。
但是那个女人见我这么一番行为又问了一句:“你要干嘛?”
“渡河去另一边看看。”
“你不要命啦!这河里可是有食人鱼的!你要是现在过去还不得被啃的骨头都不剩啊!”
“如果它们能够杀死我,那就太好了。”
那个叫东皇黎的女人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喂喂喂,登徒子,你,不用这么想不开吧?不就是扇了你一巴掌吗?”
然后我就在她看怪物的眼神之下用手爪把自己的头割了下来。丢到了河里。
没过一分钟,我的头就完好无损的飞回来了。
“你……是神族的?”
“不是,只是个一心求死的被诅咒者。”
我面无表情的回了她一句,便准备渡河。
“喂喂喂,登徒子,你等等——”
她起身拉住了我。
我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才问道:“干嘛?”
她扭扭捏捏了半天,才吐出原因:“那个,你能不能先留在这,我,我怕黑。”
我差点晕倒。
这哪里来的极品啊?你一个战士怕黑是什么鬼啊!
“喂喂喂,我可是登徒子,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我扶额无奈的吐槽着。
“没事没事,我相信你打不过我哒。”她一脸自豪的说道。
少女啊,我只想知道是谁给你的自信。我真的好想打你一顿让你认清社会的现实啊。
但是我刚刚这么一想,意外就发生了。
只见我右手上的那只手爪忽然化为锁链把她捆的死死的。
我保证,我啥都没做,那只黄金板砖变成的手爪自己就A上去了。
一时间,我们两人都互相望着对方,沉默不语。
“大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