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漂亮的小裙子,纯白的丝袜拉过膝盖,露出那部分属于少女的绝对领域,今天也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大家,我出去了不用想我~”
告别咖啡屋的众人,浅白哼着歌跑了出去,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一直在阳台吃灰的盆栽也被放在腹前的袋子里。
“所以她这是受什么刺激了?”百无聊赖地玩着头发丝,木栖对众人问道。
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被询问,太太熟练地调配咖啡,心不在焉地回道,“也许是恋爱了?”
“我觉得不可能。”故作深沉地摇摇头,木栖无法想象那孩子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场景,那么香,那么软,怎么能便宜那些臭男人。
强制被套上熊熊服装,白·吉祥物·瞳翻了个白眼,“既然那么想知道,为什么不跟上去看看呢?”
“emm”,迟疑了一瞬,反正咖啡屋有自动人偶,安全问题不需要担忧。
而且那孩子那么小,被骗也是极有可能的,作为监护人(自认为),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她不正确的恋爱观,至少二十岁以前,异性是绝对禁止的。
但是那样是不是太痴汉了点,木栖陷入了犹豫。
……
青黑色与白色相间的女仆服,露出背部光洁的肌肤,迈着灵动的步伐穿梭在街道,发丝随着风儿飘荡,沿途只留下淡淡的清香,如同林间的精灵,可望而不可及。
如同夜空中的萤火,随时可能消失,手中的留影石不断闪烁,记录下这一段段珍贵的画面。
最后定格在少女莫名的笑容,嘴巴无声地张开,“找到你了。”
穿过某个节点,从指尖开始变得透明,慢慢的到臂膀,再到整个身体,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直至女孩全部消失,虚幻的宛若梦境。
“浅白?小白?小浅?”
大声呼唤,木栖不明白好好一个人怎么就消失了,内心好像缺失了什么,那种抓不住的感觉让她很害怕。
站在女孩之前停留的地方,她能感觉到一丝违和,却怎么也抓不住,就像缺失关键钥匙一样。
前面的空间并不对她开放,一遍一遍地走过,只希望抓住那一闪而逝的灵感。冥冥中一股力量牵引着她,放空一切,让意识沉浸在深层的睡眠中,跟随肉体,一步步踏入未知领域。
思维无比清晰,肉体却无法跟上,漫长的等待,不协调的感觉终于消失。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剧烈的痛感袭来,就像颅内被搅动,伴随恶心的眩晕感,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粗暴涌入,一点不在意是否会玩坏。
这感觉比被老太太用卷着裹脚布的手塞强制入嘴巴还要难受。
按照记忆,现在的她是王国二公主莉妲--的唯一侍女,负责有关公主殿下一切的贴身事宜。
就比如洗胖次什么的,看着手里端着的一盆蓝白胖次,她感觉有点欲哭无泪。
如果没猜错她应该是被拉入了某个记忆空间,可惜的是虽然她有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但也仅限于了解。
记忆空间作为一个独立的小空间要特殊的多,里面的一切都是按照陨落的强者记忆演化,无限轮回同一个时间段。
就像世界的里侧,按理说很难与现世产生交汇,偶然进入的可能不足千万分之一,像这次这种主动拉人的她还真没听过。
而且外来者取代的一般是无法影响‘剧情’的边缘人物,仅仅是作为见证者存在,只要经历完这段剧情便能出去。
当然前提是你能安全走完全部的剧情,毕竟这里的所有都是真实存在的,OOXX也是会怀孕的。
虽然因为记忆的影响,大部分人会当成一场清晰的梦境,但实际上身体已经很好的记住了一切,笑~
等等,那浅白岂不是很危险?想到这里木栖整个人都不好了,皇室这种糜烂的地方,那孩子那么可爱那么蠢,还不被那帮禽兽骗的不要不要的。
每天被虐待,还对那个男人抱有期待,一次次原谅,一次次背叛,什么的,这种三流剧本绝对不允许啊!
仅仅是想到那种可能,木栖的身体就抑制不住的颤抖,心脏处的绞痛更是让她吸不过气来。
心中固然焦急,木栖也明白不能鲁莽行事,尽管实力没有受到压制,但鬼知道这片空间的强度在什么水准,而且作为皇室护卫力量也不大可能会弱,要是因为惹到某个老不死的打起来,那就真的GG了。
当务之急还是找到浅白再说。
作为边缘人物,凭借木栖的实力苟下去应该不成问题。
打定主意,木栖打算从身边问起,毕竟皇宫里边缘人物大概率只会是女仆。
以那孩子的容颜,想必不会花太长时间。
低着头,避开那道臃肿肥胖的身躯,以他的衣着来看应该是王子一类的人物。
“站住。”声音中尖锐带着点沙哑,让人不禁联想到待宰前的猪猡。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停下脚步,尽管心中不愿,木栖还是转过了身子,按照记忆中行礼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今晚你代替萍儿。”不容拒绝的语气,仿佛是对木栖天大的荣幸。
“殿下,奴婢是二公主殿下的专属女仆。”维持着虚假的笑容,木栖内心的愤怒已经压抑到了极点,宰了你哦,死肥猪。
“啧”一听到是那个扫把星的女仆,大王子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晦气地挥了挥手,“滚吧,真晦气。”
直到肥猪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木栖才松了口气,所以说王家啊。
不过那个二公主这么不受待见的吗?由于强行被灌注的记忆缺失了不少,木栖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主子了解不多,嘛,反正她只是为了浅白而已。
公主什么的和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