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青楼从业人员怎么办?急!在线等!”这是现在李轩唯一想要说的问题。
现在这个情况很明显就是这么个模样,这里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演戏,因为那些女人和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根本不像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的古装剧演员,因为按照这些人的操作方式,就算这里是真正的拍摄现场,那么广电总局非得掐死这些家伙。
“倒酒!”那个穿着华贵的男人忽然一伸手。
“快去啊!”一旁的那个女孩比了个眼色。得嘞!李轩只能端着酒壶慢慢的走过去,手里的酒壶和那些影视剧里的酒壶差不多,李轩也不管是不是在拍片了,只能慢慢的倒酒,同时还要屏住呼吸,忍住那些女人身上的脂粉味。
酒慢慢的满了,而借助着房间里的灯火,李轩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倒映的影子,当最后一滴酒斟完,那个杯面缓缓的平静了下来,随着杯面的平静里面的倒影也逐渐清晰。
“这是?!”李轩看清楚里面的人影之后猛然一愣,因为里面倒影的根本不是自己那张毫无特色的路人大众脸,而是一张有些好看的小脸,虽然说略施粉黛,但是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美人坯子。
没等李轩反应过来,一股剧痛如同疯狂生长的爬山虎一般在脑海中生长开来。
大夏文皇三十五年、李萱、飞雪楼、就好像有人用刀撬开她的脑袋将众多的东西塞进她的脑袋里一样。
“啊!”李萱显然是承受不住这股痛苦,捂着脑袋蹲了下去,不过这一蹲,打翻了赵公子的酒杯。
“你干什么,小件货?”赵公子现在是十分恼怒。
“你再骂??”不过出人意料的是,李萱一酒壶扣在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的脑袋上,全然没给对方找物管的机会。
“作为一个青楼从业人员,得罪了权贵被关进柴房怎么办?急!在线等!”
李萱躺在柴堆上,透过那扇小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明月,不过托原主记忆的福现在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已经穿越了,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虽然说这里大多数和以前的世界很像,文字风俗等等,她穿越到的这个国家叫做大夏,是一个建立不过五十多年的国家,当朝皇帝的父亲太祖皇帝扫除六合,灭掉了原本盘踞在南方的两个割据国家,然后完成了统一大业,而现任皇帝虽然说是励精图治,但是却是走的佛系路线,然后造成民间矛盾尖锐,也就像某本书里说的那样——贫者无立锥之地。
底层的农民饭也吃不饱,于是乎卖闺女换粮食就成了选项之一,不过让李萱想不通的是,自己的那两位便宜父母,十斗米就把这么好看的皮囊给卖了,养大一点卖给富商岂不是赚的更多?
想了想,李萱还是从柴堆上跳了下来,现在最大的任务是逃命要紧,自己刚才一脑袋醍醐灌顶的听说貌似是当朝某位尚书令的哥哥,按照大夏律令,自己这非得被打死不可,自己的身份可不是自由民,法律可够不到自己脑袋上。
“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卖身契貌似在那个王妈妈手里,不过找到烧了不就得了?这个时代可不是身份证联网,一个灯泡隐隐约约间出现在了李萱的脑袋上的空气中。
四下搜索,最后她在柴房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柄斧头,也就是劈柴用的,但是这个斧头貌似规模有些吓人了。
“试一试吧!”李萱还是尝试着拎起这把斧头,出人意料的是,很轻松的,她便是将这玩意拎了起来。
“这波啊!这波是鲁智深反劈柴房门”李萱将手里的斧头狠狠的砸向了那扇门,希望没有人在外面!
与此同时,飞雪楼仍然是在营业,虽然说出现了李萱暴打赵公子的事情,但是作为整个长安最大的青楼之一,这里还是有独特的资本的,大部分人都会卖这个地方面子,即便是出镇南方益州的淮南王,八皇子元弘,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尚书令的哥哥。
“哎呀!赵公子,那个不长眼的小丫头片子已经被关在柴房里了,老身会让她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的!”一个中年女人在赵公子面前打着哈哈。
“王妈妈,人人都说飞雪楼的姑娘是整个长安最知书达理的,怎么会?”赵公子擦着脑袋上的血,这家伙着实没有想到,刚才的那个侍女有这么大的力气,要不是自己练过几手,估计那一下就能把自己开瓢。
不过正当王妈妈打算继续赔罪的时候,一个仆役急匆匆的跑过来,然后俯身在王妈妈耳朵边上说了几句。
王妈妈听完,显然是脸色大变,不过当她瞟了一眼赵公子之后,还是将怒色压了下去。
“赵公子,老身这里去处理一些事情,还请海涵!”说完便是跟着仆役离开了。
李萱翻进了二楼,其实这座飞雪楼倒是很像以前的那些大型酒楼,工作区生活区一应俱全,而作为中级管理人员的王妈妈,显然是拥有一个不错的房间,至少从这里的装饰可以看出来,漆器脂粉盒子随处可见,金银首饰到扔的到处都是,李萱拿过一件衣服,然后七弄八弄的弄成了一个包裹模样,反正自己打算偷窃卖身契,这在大夏律里那可是砍头的罪名,正所谓虱子多了不怕咬,顺带偷点金银跑路用,既然金银都偷了对吧!不介意放把火。
想到这里,某人竟然哼起了小曲,手里摸向那些装着黄金的漆盒。
但是某人显然不知道,自己后面放的这把火会成为数百年,甚至千年后,那些长安街头说书人嘴里的谈资。
“玛德!封建社会,千污万秽啊”一炷香的时间,李萱的包裹显然是鼓鼓囊囊的,这个世界最面值最大的万两金票都弄了一沓,而且还有不少碎银子,甚至还有一幅大夏勘舆全图
这新手礼包我特么喜欢!李萱掂了掂包裹的分量,然后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那双眼睛看向了角落里那些灯烛,夜晚的风吹来,那些纱帘在风中起起落落。
又是一炷香之后
“着火啦!着火啦!”正当王妈妈带着仆役走过一条露天走廊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大喊,抬头一看果然看见滚滚浓烟
“怎么回事?”她皱了皱眉,不过最后她还是带着仆役往柴房方向走去,丝毫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