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寒风把木窗吹开,让凉意布满整个房间,爷骚扯了扯被子让躺在一旁的韵芸摔向床头边
“嘶”韵芸痛苦的捂着脑袋,为什么那么疼?她艰难地扶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到饭桌前坐了下来
呕,她捂着嘴忍住想吐的冲动,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心里只有陌生感。
吹来的冷风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下,起身走向浴室接了一缕清水打在脸上
“我是谁?”她迷茫的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脑海之中没有任何记忆
待到她完全清醒之时,她终于意识到床上还有一个男人
寒风越吹越烈,不少雪花都从窗外飘进屋内,只盖了一层被子的爷骚只感到一股凉意涌上身,打了声喷嚏,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卧槽,怎么那么冷?”光着膀子的爷骚捂着双肩嘴巴不停颤抖
他把目光挪向那被风吹开的窗户一溜烟就跑过去把窗关了起来
“下雪了?这不是夏季吗?”爷骚困惑的挠着后脑勺一副不解的样子
“韵芸?韵芸!”
他往韵芸的房间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他也不敢像昨天那样闯进她房间,也不知道这韵芸最近发什么疯
当他背过身之时一把利刃从他睫毛底下不足三公分的距离飞过差点就弄瞎他的眼睛
“卧...槽”他的身形直接就定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韵芸手上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仅仅差个一公分爷骚的喉咙就要被割破了
“大姐,我只是叫了你两声不用那么激动吧”爷骚双手举过头半蹲这身子生怕韵芸一刀切过来
“我是谁?”韵芸冷眼的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丑陋的男人,杀意在内心泛起
“what?”
“Are you stupid?”
“什么阿瑶?什么??”
爷骚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内心深刻的意识道她可能疯了,按照往常她的反应速度他只有零点一秒的时间逃命
那还跑毛线,他也只能默默认栽了
“韵芸我们好好聊,毕竟那么多年兄弟了,咱们不要在刀枪上动手脚,把刀放下,放下”
“兄弟?”韵芸迷惑表示不解,她是女生啊,哪来的兄弟
“对对对非常友好的兄弟”
“你刚刚叫我韵芸?”虽然她很怀疑他所言可以还是把剑放下看他说些什么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爷骚表示非常不可思议,他还觉得是昨晚让她生气了,她今天才来蓄意报复的
韵芸对着他摇了摇头,脑袋依旧还有些隐隐作痛
“嘶”她突然放下手中的剑痛苦的捂着脑袋随后倒在了地上
这把爷骚给看懵了,反应过来后赶紧把她半扶起身
“喂,你怎么了?”
“好疼..”
爷骚把手挪向她的额头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那么烫?”
不会昨晚吹了一晚凉风吧
爷骚把她抱起身来,将她放躺在床上,盖起被子后又去烧了一壶温水
看着已经昏过去的韵芸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担心,又用额头贴向她的脸探了探温度
“这不是冰心之体吗?为何还会发烧?”
他上街找了个郎中回来,那郎中见韵芸模样后眼睛都直了,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久久不能回神
这让爷骚内心突然冒出一股火来,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好好治病,别动歪念,否则死”
郎中被爷骚一巴掌拍醒后又看着他拿刀架着自己连忙点头求饶应道
这韵芸也真是的,弄这么漂亮干什么
爷骚虽说喜欢身边常带几个女神这样就显得他be~有面子,可是这颜值也太逆天了吧
他沉重的思考了一番,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护不住她,就宗门那群老狐狸也差不多一个样
实在不行只能去修炼了..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一年了,他有尝试过一切努力回去,可是他所知道的方法都没用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韵芸心里某种莫名的感情横生,吓得他赶紧拍了自己一巴掌
这吓到一旁的郎中了,大哥你拿着刀能别那么浪吗,我很怕啊!
“官..官人能把刀放下吗”
“哦,不好意思”
爷骚把刀收了起来,郎中拿布擦了擦脸上的汗,正准备抓起韵芸的手把脉时
“你别动,我来”
爷骚抓起她的手腕垫上一块手枕后对着一旁的郎中问
“悬丝诊脉可会?”
郎中一听这可不得了,这玩意可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才会的绝学,他只不过是一个小郎中。
看着郎中的眼神爷骚就知道没戏唱,也是,不过是小地方的医馆
他又给韵芸垫了一块丝巾,眼神警示着他,如果有半分非分的话他会瞬间剁下他的手
半刻钟后郎中开好药据,爷骚跟他回药房拿了药之后警告他不能告诉任何人韵芸的存在,否则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他连连点头
“呼~终于走了”看着走远的爷骚他松了一口气
“师傅他谁啊?”一个小药童走出药房看着走远的爷骚问道
郎中赶紧捂住他得嘴
“嘘!别说话!你不要命了?”
药童唔唔两声后药郎松开了手
“记住,有些人有些事是绝对不能问的,否则招来杀身祸为师可不管你”
“你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不记得知道吗?”
郎中警告的看着药童吓得他不敢出声
心里已经默默地为那离开的背影留下了印象
爷骚打开客栈房门正巧看到已经醒过来的韵芸
她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走向一旁的梳妆台
爷骚走到她身边扶她慢慢的走了过去,等她坐下之后又把药拿出来熬成了汤
“喝了吧”爷骚撇开桌面上的胭脂红粉,把药汤放了上去
她扭过头仰视的看着他,看的他的脸有些泛红
“怎..怎么了?”他回避了她的目光,不知为何这种朦胧的感觉让他觉得很陌生
“谢谢”她挽起药汤就往腹中灌去
“咳..咳咳”
药味很苦涩,实在难以下腹
爷骚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再接了杯温水寄到她面前
“需要陈皮吗?”
“不用”
她把最后几口药喝完后就躺上床准备歇息
“那个..可以帮我拿面镜子过来吗?”
她向爷骚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好”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面铜镜递到韵芸手上
“谢谢”
这一年来他觉得韵芸变得越来越陌生,直到今天起他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陌生人
无论曾经他们说话语气如何,是静言静语,还是互相骂娘,他心底都不会产生这种陌生感,这到底是为何?
他认真审视着眼前这个女人,他对于内心的羞涩感到严重的不安,他隐隐已经感觉得眼前的这个韵芸已经不再是他
“韵芸?”
“恩”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是啊..”
说着间她脑袋又隐隐作痛,一只手颤抖着捂住头部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他把半躺在床上的韵芸俯下身子盖上被子后放了杯温水到床头柜上就离开了房间
走出房门的他满脸通红,这是曾经未有过的感觉,她到底是谁?
他从缝隙中瞄了瞄,见韵芸睡着他便回了房间
凌晨三点的深夜里,爷骚还未睡着,脑海中一遍遍不受控制的浮现出韵芸熟睡的画面,鼻血又不直觉的流了下来
他抹掉鼻血心理进入沉思,可这一闭眼那个画面又显现出来
爷骚:靠,今天我是要流血而亡了是吧?
啊啊啊受不了了
夜里蝉声阵阵,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显得格外动听
某人身子一软,仿佛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终于他进入了梦香